第83章 生意难做
两人睡觉起来，阳光透过百叶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抹柔和的光晕。
他们一同就餐。
郁泽荣给姜绵夹了一筷子菜，“是不是明天就去考科目一？”
姜绵微微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教练说如果我能考过的话，九月份就能拿到驾照。”
郁泽荣思索片刻，“嗯，那明天开始晚上我带你再练一会儿。”
姜绵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眉头微微皱起，“你不害怕吗？”
郁泽荣满脸疑惑，反问道：“怕什么？”
姜绵有些紧张，“万一我开不好把我们俩都……”
郁泽荣带着几分笃定，又略显“封建”地说：“可不要说这些晦气话，你可聪明了。”
次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姜绵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参加科目一考试，当成绩公布的那一刻，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顺利通过了科目一。
就在当晚当晚，姜绵怀着不安的心情，坐上了郁泽荣的车。
郁泽荣凭借着自己的关系，封控了一条蜿蜒盘旋的盘山线路。
两人在山脚下，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宁静的夜色。
郁泽荣的车与教练车截然不同，车身线条流畅，内饰豪华。
姜绵坐上去后，眼神中满是茫然，她缓缓打量着车内，在这里头找不到与教练车对应的按键，她一时竟不知从何处下手。
郁泽荣见状在旁边贴心地为她讲解。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姜绵吃了一颗定心丸。
十几分钟后，郁泽荣沉稳地说道：“挂挡，松手刹，踩油门。”
姜绵听话地照做，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轻轻一踩，车猛地冲了一下便出去了，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吓得她冷汗直流。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急忙紧急踩刹车，转头看向郁泽荣，眼神中露出一个求救的表情。
郁泽荣温和地说：“没事，别紧张，没关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信任，接着又夸赞道：“做得很棒，就是这样。”
姜绵看着郁泽荣一脸镇定，而自己却吓得不行，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继续练习。
其实学车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克服内心的恐惧就行。
姜绵开车时，偶尔车偏的时候，郁泽荣会轻轻帮她扶一下方向盘。
除此之外，姜绵开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她现在处于科目二和科目三一起学习的状态，一个职业教师负责给她讲点位技巧，而一个不太职业的教师郁泽荣则负责陪她练习并给予鼓励。
姜绵这几天的生活非常充实，晚上 11点多下班练一会儿车回家，凌晨一两点钟睡觉，早上五六点起来买菜练车，下午睡会儿觉，然后 4点开门营业。
但这两天她都不是很开心。
店里的营业额呈直线性下降，现在每天只有大概 2000多利润。
附近的客人变少了，以前还能维持在 5000多块，一天就减少了 3000块，一个月就少 块钱，姜绵怎么能接受？
但是她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管是服务上还是口味上都跟之前没什么变化。
她是第一次做生意，也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无奈地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姜绵有一点好，她不管在工作上还是哪里有了什么烦恼，都不会把这个烦恼传递给身边亲近的人。以至于这几天郁泽荣毫无察觉，依然沉浸在他们的幸福生活中。
周师傅看着冰箱里堆得满满当当的菜，连忙出声阻止道：“哎呦，老板，可别买了，你看看，这么多菜都还没吃完呢。”
姜绵满脸疑惑地指着那些菜问道：“这个菜你怎么不丢呢？这个都已经不新鲜了呀。”
周师傅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什么新鲜不新鲜啊？只要没坏那都是新鲜的。你每次菜吃不完就丢，那得是多高的成本啊。”
姜绵“这样子做生意吗？”
周师傅看着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神，耐心地解释道：“做生意就是这样子的呀。”
“你想想，这些佐料一撒上去，哪个客人能吃得出来不新鲜呢？”
“再说了，这菜也没有坏，只是在冰箱里放了一晚上而已。”
“而且你买的那些冻货都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了，何必在乎这些呢？”
“现在生意也不好，能省一点是一点呗。”
这时，其他两名员工也赶忙附和着说道：“对呀，老板。我们做得已经够好了。你看看外面很多人连菜都不洗，直接就做了。”
“我们至少把菜都洗得干干净净的。”
“你也太苛刻了，你自己在家吃蔬菜，如果买来放在保鲜室没有做，难道第二天就直接丢了吗？”
姜绵轻轻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不要浪费粮食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很快就给姜绵把脑子洗明白了。
姜绵也就很快不再纠结菜是否新鲜的问题，转而全神贯注地思考起为什么客人会减少这个难题来。
她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原因，但始终无法确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结果，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老板柯立伟。
姜绵连忙拿起手机，手指迅速地在屏幕上滑动，拨出了电话。
“柯老板，在忙吗？”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柯立伟的声音：“没呢，刚忙完。”
姜绵关心地问：“家里老人有没有好点？”
柯立伟的声音中满是欣慰：“好多了，现在都能下地了，他还说可以帮我自己烧点木炭给我用。”
姜绵一听木炭，立刻询问道：“你烧烤店的开起来啦？”
柯立伟回应道：“是啊，才开业呢。”
“我儿子在这边学校也找好啦，现在暑假，九月份直接开学。”
姜绵说道：“哦，那挺好的。”
两人寒暄了好一会才进入正题。
姜绵直接问：“柯老板，我有点事情要请教你。”
“就是我开的这个店利润突然减少了，服务和味道都挺好的，平时 5000左右，这两天只有 2000。”
“而且这 2000还是外卖单子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