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回
“儿子,吃午饭吧。”陈母从厨房中走出,笑着对陈恪徇说。
“不用了,在外面和他们吃过了。”随即将手中的袋子给陈益靖递了过去,说“肉夹馍,吃了吧。”
“谢谢哥。”陈益靖看着陈恪徇给他买的饭,脸上露出了只有孩童时期才有的纯真无邪的笑容。
“嗯。”陈恪徇笑着,宠溺的摸了摸陈益靖的头,同时对陈母说,“明天我有事,去外地,可能后天回来。”
“去哪啊,要不我让你爸单独找车送你去?”
“不用了,票我已经买好了。”陈恪徇冷淡的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回到房间,反锁房门。陈恪徇看着桌子上高悦情曾经送的东西,找了一个精致的礼盒,全部收了起来,还有腕上的情侣手链和高悦情涂鸦过的书。陈恪徇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第一段感情就这么的结束了。
“女儿啊,和那个小子分手了?”高成看着高悦情回来,熄了烟,问。
“对,没错!”高悦情突然吼了出来,“这下你满意了吧,啊!”
“高悦情,你把态度给我放尊重点!”高成听到高悦情的吼声,瞬间火冒三丈。
“高成,我告诉你,我哪怕单身一辈子,我也不可能嫁给宋鹤棱,你做梦去吧!”高悦情的脸色铁青,“还有,往下的生活,我不需要你们插手!”
“高悦情,你是不是还想着和那个男的继续下去!”高成大声的问。
“我不会去找他,你们也不需要知道我去了哪里,就这些。”说完,高悦情直接转身离开,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在转头离开的瞬间喷涌而出,女孩直接跑出了别墅。
“哎,怎么回事?”高母刚回来,就与往外跑的女孩撞了个满怀,女孩不等高母反应过来,就直接离去。
“你不用管她,这个不孝女,我就不信了,离了我她怎么过!”高成气呼呼的说着,脸色也是涨的通红。高母也只能是先安慰着高成,自己在脑海中想着办法。
“柯姐,我明天坐飞机就去了,大约10点半就到了。”陈恪徇在电脑上看着买好的机票,同时还找出了一套西装,挂在墙上。
“嗯,好,等我明天就去接机了。”电话那头,女子伸了个懒腰,“哦,对了,你是不是和‘惊鸿客’一班飞机?”
“不知道,我都不认识。”
“行吧,等明天我去接机,你们就认识了。”女子看了看手表,说,“好了,先不说了,我要去看开会了,明天见。”
下午,陈恪徇睡了个午觉,说是睡午觉,也只是闭着眼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过几个月来与高悦情的点点滴滴。“同学,麻烦让一下。”陈恪徇在讲台前面站着,一个温柔的女声传入陈恪徇耳中,陈恪徇转头看去,一个女生仿佛天仙一般的现在陈恪徇的面前,微笑着。女生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刚刚超过肩头,明亮的大眼睛似晶莹的钻石,朱唇浅红,五官精致,陈恪徇瞬间被迷住了。“同学,能让一下吗?”“哦,好。”陈恪徇连忙让路,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陈恪徇看着她走去,心仿佛沦陷了。
“哎,老王,你看那个女生怎么样?”陈恪徇下课,指着高悦情问。
“老大,行啊,厉害。”王思恩拍了拍陈恪徇的肩膀,“这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听说还是贵族小姐,老大,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肯定要把她追到手!”陈恪徇握紧了手,坚定的眼神看着高悦情的背影……
陈恪徇想到这,脸上又露出了微笑,随即又想到了上午的事情,陈恪徇的脸色又难看了起来,陈恪徇摇了摇头,起身,陈恪徇看了眼挂在墙上的西服,掸了掸灰尘,从房间出去。
“我来给你辅导功课。”陈恪徇看陈益靖已经睡醒,正在翻着书,陈恪徇摸了一下陈益靖的脑袋。
“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感觉你从回来之后就感觉怪怪的。”陈益靖抬着头,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陈恪徇。
陈恪徇关死了房门,房间仍旧是反锁,这些房间都是隔音材料,陈恪徇坐在床上,眼神略显黯淡,平静的说:“你还记得昨天下午王协哥哥和我说的话吗?就是早恋的问题。”
“哥,难道你,谈恋爱了?”陈益靖惊讶的说。
“是,《唯你》这本书就是为她写的,里面的事都是以现实为基底创作的,小说中的结局是好的。”陈恪徇看了看窗外,继续说,“但是,现实呢?今天上午我出去,就是这件事,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吧。”
“哥,难道说。”陈益靖不可思议的看着。
“是,我分手了。”陈恪徇发现从自己嘴中说出这两个字,是多么的压抑,“你记住我们说的话,同时,也不要和我学习,你要记住哥哥说的话,坚守住你的本心,不要被外界事物所迷惑,明白吗?”
陈益靖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陈恪徇没有继续说,摸了摸陈益靖的头,拿起了习题,开始给陈益靖讲题。
第二天,陈恪徇早早就往飞机场赶去,坐上公交,陈恪徇也遇到了一个熟人:“早上好。”“早上好。”陈恪徇坐到了任纤黎旁边,两人互相打了个招呼。
“你这是要去哪里参加活动?”任纤黎看着陈恪徇身上的西装,笑着问。
“昂,对,你穿的这么漂亮,也是有事?”任纤黎穿着碎花连衣裙,扎着低马尾,戴了粉色发卡,本来就是倾国之容的任纤黎更加动人。
“哈哈,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我们大班长夸人啊。”任纤黎掩嘴一笑,“对,有点事,坐飞机到外地。”
“哦,好。”陈恪徇想到刘明飞说的话“那个惊鸿客好像是你们学校的”以及柯姐的话“你是不是和‘惊鸿客’一班飞机”?陈恪徇看了看任纤黎,心中有了猜想。
“对了,我听林可兮说,你分手了?”任纤黎小心的问着。
“对,昨天,没什么。”陈恪徇看似不在意的说着,但其实他的内心也已经格外难熬。
突然这时,两人同时接到了两个电话,电话这头,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