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击鞠比赛
南昭王宫球场,一年一度盛大举行的击鞠比赛即将拉开帷幕,现场气氛异常热烈喧嚣。此次赛事更是有幸迎来太子临槊亲自出席,并特邀北号国使臣前来观赛。
只见洛初一副花花公子般轻浮好色的神态,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不时与这位女公子闲聊几句,又去逗弄那位女公子一番,调笑着她们,引得一众女公子如痴如醉地围绕着他团团转。然而,也有一些世家女公子受家族之命,阻止他接近北号国使臣。
棠溪乐漫见状,满脸都是鄙夷和不屑,径直走上前去嘲讽道:“真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这句话立刻激怒了其她女公子,但因忌惮棠溪家的权势,只得忍气吞声、退让几分。
紧接着,棠溪乐漫变本加厉地对洛初骂道:“小白脸,你们北号国难道就没有女人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个有爹生却没娘教的野孩子!”
此时,卢显和墨尘渊正在一旁观看,当他们看到洛初遭受欺凌时,墨尘渊心中怒不可遏,真想冲上前去狠狠教训一下棠溪乐漫。但卢显却在旁劝说道:“沉住气!”
就在这时,一颗飞速疾驰的马球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狠狠地砸向了棠溪乐漫的头部!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棠溪乐漫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她痛苦地捂住伤口,怒声呵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混帐东西!”
其他世家子弟们见状,生怕被牵连进去,纷纷四散而逃,远远地避开这是非之地,前往别处继续观赛。
而此时,一个身影风驰电掣般驰骋而来。只见此人英姿飒爽,双眸之间透露出一股英武之气,胯下一匹血汗宝马更显威风凛凛。她高高束起的马尾随风飘扬,身上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劲装,胸襟处还系着一块精美的襟膊——这位正是南昭国首位拥有官职的从四品怀化中郎将公玉潼!
公玉潼勒住缰绳,停在棠溪乐漫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刚才一时疏忽,敢问棠溪小姐是否受伤?”
棠溪乐漫心头正憋着一团怒火,听到公玉潼的询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冲冲地回应道:“好啊你们公玉家,莫非是想要造反不成?居然敢如此对我,难道没看见本小姐就站在此处吗!”
然而,公玉潼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造反?这话可是出自棠溪小姐之口!马球场上局势纷乱,误伤之事在所难免。若想看比赛,就老老实实待在场外,否则一旦受伤,后果自负!”
棠溪乐漫:“不要以为你们公玉家战功赫赫,就如此目中无人”
公玉潼:“公玉家不仅战功赫赫,而且世袭三朝,自太祖帝辛始,我们公玉家世代追随,你敢动我吗?”
“你……”棠溪乐漫知道惹不起乖乖的被几个侍女搀扶着请御医来给自己涂药。
公玉潼下马后走到洛初身旁问:“没事吧”
洛初:“何必跟这种人生气”
公玉潼:“世家小姐我可从来不会惯着,尤其是棠溪世家的”
洛初:“这种人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公玉潼:“不过这种人稍加利用或许会有很大帮助”
洛初:“潼姐姐说的不无道理,那就用到她该用的地方”
卢显和墨尘渊走来:“公子,南宫姑娘”
公玉潼:“卢长使,墨公子”
卢显:“公子,要不要把棠溪小姐……”
洛初:“把她用到该用的地方”
洛初听到几个侍女给南宫听雨行礼:“南宫姑娘”,转眼瞧去盯着她的侧面又不知道想些什么,南宫听雨此刻正和其她世家女公子搭话聊天。
卢显:“我听李大人说南宫姑娘前几日刚进宫就被元嫡安排在了太子宫里”
公玉潼:“我可是听说自从南宫听雨进了天德殿日日为殿下抚琴,贴身伺候,元嫡可有意让她当太子妃”
洛初邪魅一笑道:“是吗,她的琴技很会俘获人心”
公玉霖派人请来洛初几人一同在外欣赏马球,此刻上场的是其他世族家公子。
一处御医正在为棠溪乐漫敷药包扎头部,一个侍女给她沏茶伺候,另一个侍女搀扶着她的手,谁都不敢惹都害怕棠溪乐漫把气撒到她们身上。
棠溪乐漫骂骂咧咧,呲牙勒嘴道:“公玉潼今日耻辱我定要你们公玉世家偿还,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踩在脚下蹂躏”
棠溪瑾之和南宫橙在外都能听到棠溪乐漫的怒气声,南宫橙走过来问:“漫儿,谁又惹你生气了”
棠溪乐漫撒娇道:“阿家,阿耶,您看闺女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南宫橙瞧到棠溪乐漫包了那么大的纱布,心疼问:“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闺女”
棠溪瑾之一脸凝重地问道:“你是否又去招惹北号国的使臣了?”他的眼神犀利如剑,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
棠溪乐漫撅起嘴,有些委屈地回答道:“还不是那个长得一脸白净的家伙和公玉潼!”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两个人颇为不满。
接着,棠溪乐漫详细地向棠溪瑾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北号国的使臣来到京城后,棠溪乐漫不小心与他们发生了一些冲突。其中那个被她称为“小白脸”的男子态度傲慢无礼,让棠溪乐漫十分恼火。而公玉潼则站在一旁煽风点火,使得场面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棠溪瑾之静静地听着棠溪乐漫的叙述,脸上的表情愈发严峻。他深知外交事务的重要性,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引发两国之间的矛盾。于是,他语重心长地告诫棠溪乐漫,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保持冷静,切不可冲动行事。
棠溪乐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哥哥的教诲。同时,她也保证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再给家族添麻烦。然而,在她心底深处,对于那个小白脸和公玉潼依旧心存芥蒂……
南宫橙:“漫儿,你就不要去招惹那个小白脸了,他毕竟是北号国使臣,与他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公玉潼你也别去招惹”
棠溪乐漫:“阿家,是他们在招惹我,我咽不下这口气,阿耶”
棠溪瑾之面色一冷,严肃命令:“不准惹事,还嫌事情不够乱吗,都被你给惯坏了”
南宫橙也是个知轻重之人,细心教导棠溪乐漫:“这是咱们的女儿,我能不惯着吗,漫儿啊,这口气你咽不下也得咽,惹了北号国使臣太子会放过你吗,公玉潼乃是公玉世家的掌执,世袭三朝,连当今帝辛也得礼让三分,你就别淌那趟浑水了”
棠溪乐漫:“阿家,阿耶”
南宫橙:“好了,这么多人,收敛收敛脾气,等会儿太子和大王姬来了别惹事”
棠溪乐漫气的咬牙切齿直生闷气。
在另一处棚子里,蓝筠和棠溪芷宁你侬我侬的互相喂食。
临隐和乐雅手拉手的跑进来。
临隐:“二姨母”,毕竟是在公共场所,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蓝筠和棠溪芷宁起来向临隐行礼。
临隐:“二姨母,您怎么不去玩击鞠呀,我听阿家说您玩这个可是一手好,我特来就是想见见”
棠溪芷宁:“老了,体力跟不上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乐雅:“阿家,之前没听您说过您会玩这个呀”
棠溪芷宁:“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
蓝筠:“你阿家玩击鞠时那可是英姿飒爽啊”
乐雅:“阿耶,您见过阿家玩击鞠呀”
蓝筠:“当年啊你阿家就是玩击鞠时被我一眼瞧上的”
乐雅:“所以当时您就对我阿家群追不舍”
临隐:“喔喔喔,听着就很浪漫,这跟话本里说的是不是一样,二姨父,您再说点您和二姨的事呗”
棠溪芷宁:“以后有时间讲给你们听,快去玩吧”
临隐和乐雅束上膊襟,骑上马,拿着长柄球槌拍击木球,和其他世家子弟玩起来。马球比赛已过半,太子临槊和大王姬临岄姗姗而来,众人集聚一处进行叩拜。
太子临槊:“众卿免礼”,一众人方才起身。
这时不起眼的刑部尚书赵覃,看起来就是个狠角色,凶狠的表情根本掩饰不了,介意与北号国使臣比赛一场,其他官员也随即附和。
卢显受到洛初的示意回答道:“我国自然愿意,不过贵国派何人比赛才能配的上我国”
底下的官员纷纷说道:“我国有的是人才,就怕贵国派不起”
卢显介绍:“这位洛公子,是我国帝辛的叔叔,这位墨公子是我国国舅爷之子,身份何为尊贵,贵国可派哪些尊贵之人参赛呢”
底下的官员又絮絮叨叨的,低声议论:“帝辛是独子,没有兄弟,国舅爷之子又是个不成器的”
在繁华热闹、亭台楼阁林立的棠溪府内,正发生着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原来,被困于府中的棠溪乐言因为无法参加期待已久的击鞠比赛而怒火中烧。他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四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只见他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一边乱扔东西,一边对遇到的每个人拳打脚踢。整个府邸都被他搞得鸡飞狗跳,一片狼藉。然而,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棠溪乐言碰巧撞上了二叔家的小狗墩墩。原本嚣张跋扈的他,瞬间变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拔腿就跑。可怜的墩墩则在后面紧紧追赶,毫不示弱。
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临隐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这有何难!本殿下愿代表我国与你们北号国比试一番!”一旁的大王姬连忙出声制止:“隐儿,休得无礼!且不说本殿身为参赛者身份何等尊贵,单就这场比试而言,岂能如此随意对待?”
太子临槊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本宫与大王姬一同参赛,难道还不够资格吗?”卢显见状,连忙圆场道:“自然够格,请太子和大王姬放心参赛便是。”得到肯定答复后,太子临槊得意洋洋地说:“那就这么定了,本宫将与大王姬一同参战!”
这时,洛初插话道:“既然决定要玩,那咱们不妨玩点更刺激的!”众人纷纷好奇地看着他,想听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样的奇思妙想。果然,洛初目光扫向南宫听雨,微笑着提议道:“不久前我曾听闻听雨女公子弹奏的琴声宛如天籁,令人陶醉其中。不如以听雨女公子的一曲琴音为限,在此时间内决出胜负,诸位意下如何?”这个别出心裁的建议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尤其是大王姬临岄,迫不及待地追问:“洛公子此计甚妙,不知具体该如何比法呢?”
太子临槊和大王姬临岄互相对视一眼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太子临槊转头对南宫听雨说道:“听雨,就由你来弹奏一曲吧。”南宫听雨顺从地点头应道:“遵命。”
于是,比赛正式开始。太子临槊和大王姬临岄组成一队,而另一边则是洛初与墨尘渊搭档。这场看似普通的击鞠比赛,实际上隐藏着两国之间的较劲。
伴随着南宫听雨悠扬的琴声,两队选手纷纷展现出精湛的骑术和默契的配合。他们在马背上驰骋,身姿矫健,意气风发。每一次击球、传球都引来观众们阵阵喝彩声。而当琴音达到高潮时,比赛场面更是变得异常激烈,令人热血沸腾,难分高下。
乐雅和临隐在一旁看得心情澎湃,紧张得直扣手指。因为她们知道,这场比赛对于南昭国来说意义重大,绝不能输给北号国。卢显虽然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但内心其实也被临槊和临岄所展现出的强大实力震撼到了,不禁为洛初和墨尘渊捏了一把汗。
此时此刻,公玉霖和公玉潼同样感到格外紧张,急切地想知道最终究竟哪一方能够获胜。
洛初骑在马背上的英姿飒爽,仿佛与某个人重合一般,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洒脱不羁。棠溪芷宁的视线一直紧盯着洛初,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一旁的蓝筠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异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棠溪芷宁连忙摇头,强作镇定地回答:\没什么,可能只是今天的风有些大罢了。\然而,她紧握缰绳的手指却微微泛白,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就在这时,悠扬的琴音戛然而止,比赛也随之落下帷幕。双方队伍最终以平局收场。
临隐惊讶地喊道:\竟然打平了!北号国居然能够与哥哥和姐姐一较高下!\
随着比赛结束,众人纷纷跃下马来。太子临槊暗自思忖着,从刚才的比试中,他深切感受到了北号国使臣强大的攻击力以及对胜利的渴望。倘若将来两国真的开战,那么这两人无疑将成为极为难缠的敌手。
洛初见此情形,微笑着拱手说道:\承蒙相让。\
太子临槊亦礼貌回应:\过奖了,洛公子的球技的确精湛非凡。\
洛初嘴角轻扬,开玩笑地提议道:\要不咱们再来一场如何?\
太子临槊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但仍保持冷静地说:\日后若有良机,必定与阁下再度切磋。\
洛初欣然应允:\一言为定!\
击鞠比赛结束,众人也纷纷退场。蓝筠和棠溪芷宁回府的路上坐在马车里总是心绪棠溪芷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一旁的乐雅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十分担忧,于是连着叫了她好几声,但棠溪芷宁却毫无反应。无奈之下,乐雅只得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棠溪芷宁的肩膀,这时棠溪芷宁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乐雅连忙关切地问道:“阿家,你到底怎么了?为何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都没有听见呢?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棠溪芷宁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走神罢了,不必担心。”然而,她那苍白的脸色和恍惚的神情,却让乐雅无法完全放心。
蓝筠一脸关切地看着棠溪芷宁,问道:“方才在赛场上就看你心绪不宁,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身体有所不适?莫不是生病了吧?若有不适之处,定要及时告知于我。”
棠溪芷宁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无妨,只是有些疲惫罢了,回去歇息一番便可。”
乐雅听闻此言,心中仍有疑虑,但见棠溪芷宁如此坚持,也就不再追问下去,只得道:“阿家,您确定真的没事儿么?若是需要请医问药,千万不可耽搁啊。”
棠溪芷宁再次给予肯定的答复:“确实无事,不必担忧。”既然她都这般说了,乐雅便也放下心来。
而在另一辆马车上,棠溪乐漫却是满心嫉妒,眼见着棠溪芷宁表现出色,与太子殿下难分胜负,她心中愤愤不平,忍不住开始诋毁起对方来:“哼!那个小白脸凭什么能与太子哥哥打成平手?依我看呐,他定然是暗中动了手脚,搞不好就是作弊得来的成绩!”
棠溪瑾之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怼自家女儿道:“休得胡言乱语!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眼睛盯着呢,他如何能够作弊?你这丫头,说话做事怎的如此不经大脑思考!”
棠溪乐漫却并不服气,反驳道:“阿耶,您怎能帮着外人说话,反倒贬低起自家人来了呢?”
棠溪瑾之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够了!你给我闭嘴,少说两句不行吗?”
然而,棠溪乐漫根本不听父亲的劝告,继续喋喋不休地道:“阿家,您明明知道南宫听雨不过是个低贱之人,身份低微,您为何还要将她送入王宫呢?难道南宫家族就没有其他合适的女公子了吗?偏偏选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色……”
南宫橙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才不愿意呢,南宫家的那几位小姐真是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要么长得歪瓜裂枣,要么相貌平平无奇,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也就听雨稍微长得好看一些,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棠溪乐漫则愤愤不平地抱怨着:“那个南宫听雨真可恶!今天见到本小姐竟然敢不下跪行礼,简直无法无天!等会儿看我怎么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听到这里,棠溪瑾之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责备道:“听雨可是你的姐姐啊!哪有做妹妹的要求姐姐给自己下跪的道理?难道你把之前所学的礼仪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成?”
然而,棠溪乐漫却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阿爹,她不过只比我大几个月而已,凭什么要我叫她姐姐?而且像她这样低贱身份的人根本不配当我的姐姐!我如此高贵尊崇,她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棠溪瑾之气得火冒三丈,怒斥道:“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这些年学的礼仪究竟都被你丢到哪里去了?一点规矩都不懂!从明天起,就在府里重新学习礼仪吧!”
棠溪乐漫见状,连忙撒起娇来:“爹爹~”而一旁的南宫橙则压低声音在棠溪乐漫耳畔轻声说:“明天随便学学应付一下就好啦。”
公玉霖和公玉潼相伴在回家的路上。
公玉霖:“阿姐,今日的比赛你如何看”
公玉潼:“打成平手,是我意想不到的,本以为以洛初好胜的性格绝不相让,我也低估了太子和大王姬的实力”
公玉霖:“谁输谁赢也说不准,不过他们此刻认为对方肯定是位不错的对手”
公玉霖:“阿姐,你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两国若是开战让你选择南昭还是北号,你怎么选?”
公玉潼:“不知道,听天由命,天让我选谁我就选谁”
公玉霖:“好,听天命的”
两人不知不觉已回到了公玉府,瞧着偌大的府邸,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想起昔日的一家人的嬉笑吵闹声,再看看如今的孤凉,两姐弟心里一阵酸楚,五年前原本热闹的家庭却被打破,一纸圣旨下,公玉世家的掌执公玉青携家眷前往郾城边境驻守,在与敌人作战时被陷害身亡,家眷无一幸免,彭城边境守将澹台行简连夜前往浴血奋战数天才击退敌人护住郾城边境,当时公玉潼和公玉霖在都城做质子不曾前往保住一命。
二人查找真相多年查到了棠溪瑾之身上却苦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