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时光荏苒
岁月如诗如画,美不胜收,但更美的却是其悄然流逝。春去秋来,夏冬交替,风花雪月交相辉映;日复一日,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着无尽的变化与生机。花谢花开,年复一年,世间万物不断更迭,每个人也都在岁月的磨砺中逐渐成长。时光的齿轮无情地转动,早已不再留恋往昔的岁月。
临霜离开南昭国虽然只有短短五年时间,一切却都已面目全非,物是人非事事休。南昭国内部风云变幻,局势动荡不安。就在这时三年前的一个深夜,棠溪瑾之偶然间在宫廷一隅听到了蒙川将军对属下随从的低声嘱托:务必将从他已故之子别院中搜到的私造龙袍藏匿妥当。而这一幕恰好被太子临槊撞见,他当机立断,下令封锁消息,严禁任何人走漏风声。此时此刻,棠溪瑾之心底暗潮涌动,盘算着定要为自己逝去的儿子讨回公道。
没过多久,棠溪瑾之便勾结其他权臣,上书朝廷,以护送军需物资前往彭城边境为名,将唯一的知情人蒙川将军调离京城。紧接着,他又派遣亲信将那件蒙川将军藏匿的龙袍偷走,并放置于天子所居的天德殿内。同时,他还指使手下散布流言蜚语:\龙袍现,纣亡;太子继,天下归心。\
一时之间,朝野震惊,人心惶惶。这则谣言犹如一阵狂风骤雨席卷整个南昭国,引发轩然大波。众人皆对这神秘出现的龙袍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传闻不胫而走。而原本就诡谲多变的朝局,此刻更是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在棠溪瑾之的带领及各大臣的挑唆下,闲言碎语传到了帝辛耳朵,即使不相信心里已然起了疑心,命令皇城司搜查天德殿,出乎意料的被人栽赃陷害搜查出了私自龙袍,帝辛龙颜大怒不给太子临槊任何解释的机会,他完完全全相信了那些谣言甚至以为太子临槊急于登上帝位诅咒自己死打入死牢,元嫡芷澜和太子侧妃南宫听雨以及三王姬临隐和愿意相信太子的大臣跪在金华殿外三天三夜求情。
花韵阁歌姬采兰趁人之危在背后添油加醋剖析宫外流传的谣言更是让帝辛更加猜测太子临槊早已有逼宫上位之心,元嫡芷澜以死明志势必要护住临槊的性命激怒龙颜被废除元嫡之位打入冷宫的不准任何人探望,各求情的大臣悉数被贬,直到最后帝辛还是动了恻隐之心饶除太子临槊性命废除太子之位贬到郾城边境不得令不准离开边境半步,太子临槊在离开国都那刻做了自己早已决定好的事与侧妃南宫听雨和离,嘱咐她“今后找个爱自己护自己的人相守一生,不要再来帝王家,最是无情帝王家,难免以后丢了性命”,离去时朝着冷宫的方向拜别他阿家,回想起曾经的岁月不免心痛。
临隐一个劲儿的跑为得就是见太子哥哥一面最后就差那一刻成为了泡影。
蒙川将军护送完军用物资回国都后听说了太子临槊因私藏龙袍之事被贬立马意识到是否是曾经在棠溪乐言别院处搜出得龙袍火急火燎的跑去查探果真如出龙袍不翼而飞,命人去传当时见过此龙袍的几个侍卫却被告知他们早已失踪不见,蒙川意识到太子临槊定是被人栽赃诬陷即刻动身前往王宫告知帝辛实情,来到宫中参见的他恰巧碰到帝辛大发雷霆命令所有人禁止提及太子临槊,已有不少数大臣为太子求情被贬被砍头,蒙川将军猜不透帝辛得心思往枪口上撞只好等待其他时机告知帝辛实情。
这一等便是三年时光朝堂之上早已结党营私,徇私舞弊,数不胜数,帝辛日日夜夜败在刚入宫的舞女绯红的石榴裙下,她与帝辛昔日的白月光俞飞鸿样貌身材非常相似,这使得帝辛皇甫应珩宠爱有佳,不顾朝堂之事,整日迷恋舞女。
三年的时间里,蓝茵姑姑陪在前元嫡芷澜身边已有三年,冷宫的日子不好过,冬天没有炭火可烧吃的还是冷食,薄薄的棉被根本不足以挨过寒冬腊月,只有三王姬临隐偷偷摸摸得塞些食物和炭火,她的日子在宫里也不好过,自从歌姬采兰被封为兰妃就已膨胀不把三王姬放在眼里,时不时来找她的麻烦,连个侍女都能欺负临隐,她三年里的日子在挨打的边缘度过。
三年时间匆匆而过,帝辛却对朝廷政事毫不关心,终日沉浸于舞女的轻歌曼舞之中,无法自拔。而此时此刻,棠溪瑾之一手遮天,将朝堂内外都控制得严严实实。
冷宫之中,曾经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元嫡芷澜如今已风光不再。她身着一袭朴素的衣裳,头发散乱不堪,面容憔悴,满脸愁容,时不时地会默默垂泪。
蓝茵一直陪伴在侧,悉心照料着元嫡芷澜。看到主人如此模样,她心疼不已,轻轻上前为主人擦拭去眼角的泪水,并安慰道:\殿下莫要难过,这些苦难终将会过去的。\
前元嫡芷澜握住蓝茵的手,感激地说:\蓝茵啊,三年了,真是苦了你陪我一起承受这样的屈辱和折磨。\
蓝茵连忙摇头回应道:\殿下千万别这么说,自小我便跟随在殿下身边,早已将殿下视为自己最亲近之人。何来受苦一说呢?只要能陪伴在殿下身旁,无论遇到何种困境,我都心甘情愿。\
提及四位皇子,前元嫡芷澜不禁忧心忡忡起来:\也不知他们现今生活如何?槊儿远在郾城边境镇守边关,是否一切安好?岄儿身处北号国,又是否能够适应那里的环境?还有隐儿虽留在宫中,但如今局势动荡不安,他是否安全无忧呢......\说到最后,声音竟有些哽咽。
蓝茵自然明白前元嫡芷澜心中所想,轻声问道:\殿下可是担忧二王姬?\
前元嫡芷澜微微点头,叹息道:\唉!她离开五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或许我当初真不该用那样的语气同她说那些话。如今她离宫出走,甚至连道别之言都未曾留下半句......\言语间满是懊悔与自责之意。我也心疼她毕竟是我一手养大的,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蓝茵,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不该跟霜儿说重话,她会不会怨我恨我,不认我这个阿家了”,前元嫡芷澜后悔莫及,悔不当初,哭泣成声。
蓝茵姑姑安慰着道:“殿下莫哭,二王姬看到您这般委屈心里会有多难受,二王姬心里还是有您这个母亲的,您该多给她点时间让二王姬接受”
“会吗,霜儿她会回来吗,还会认我这个母亲吗”
“会的,一定会的,殿下放心”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三载春秋。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女孩临隐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这一日,她如同往常一般,鬼鬼祟祟地提着一大堆衣物、食物以及珠宝首饰,蹑手蹑脚地来到冷宫门前。站定后,她轻轻俯下身去,透过那狭窄的门缝,压低嗓音轻声呼唤道:“阿家,蓝茵姑姑……”
门内的二人闻声而来,快步走到门缝前。临隐则赶忙将手中沉甸甸的包袱打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掏出各种物品,一点一点地塞进门缝之中。
“阿家,蓝茵姑姑……”临隐继续唤着。
“隐儿,你怎么过来了?”棠溪芷澜满是诧异的声音传来。
“阿家,我特意给您们带来一些吃食和衣物。这里面的东西应该足够你们支撑一段时日了。哦,对了阿家,我打算出宫去找哥哥和阿姐。您可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给他们吗?”临隐一边忙碌着往门缝里塞东西,一边急切地询问道。
“隐儿,你若见到他们,就帮阿家传句话,告诉他们我一切安好,不必牵挂。还有,千万记得要处处小心谨慎,遇到危险不要硬拼,能逃则逃。阿家真的好想他们啊......”棠溪芷澜千叮万嘱,言辞间充满了对亲人的思念与担忧之情。
临隐:“好,我一定转告哥哥,阿姐,阿家您放心,您在这里一定要好好的,等我们回来”
“好”,临隐要离开时叫住她,再次说道:“隐儿”,临隐停下脚步问“阿家,您还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哥哥和阿姐的”
“你如果出宫能遇见你二姐姐,记得跟她说阿家永远是她的阿家,阿家很想她,让她回来吧”,止不住流出眼泪。
“好,我一定转告二姐姐,就算她不回来我也要把她绑回来,阿家,您保重”,跪在门外拜别前元嫡芷澜,她们二人透过门缝目睹临隐离去的背影,一阵悲凉。
城门口,蓝乐雅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不时踮起脚尖向远处张望着,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她与临隐约定好今日在此碰面,然后一起动身前往北号国寻找大王姬临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正当乐雅心急如焚之际,终于看到临隐上气不接下气地朝这边奔来。
\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发现出不来了呢!\乐雅迎上去说道。
临隐稍稍喘匀了气,回答道:\唉,别提了,费了好大劲儿才偷跑出来。咱们快走吧,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乐雅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对对,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可就麻烦大了!\
两人脚步匆匆,正准备离开城门时,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站住!\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他们吓得不轻,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慌。\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肯定是被发现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却见来人竟是乐雅的爹爹和母亲。
乐雅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地抱怨道:\吓死我了,阿爹、阿娘,你们干嘛要这样吓唬我啊?\
临隐那颗刚刚还剧烈跳动的心也逐渐平复下来,他无奈地看着蓝筠夫妇,说道:\姨母、姨夫,你们这样真会把人吓坏的。\
蓝筠一脸戏谑地笑道:\哈哈,我们只是想让你们有点心理准备而已嘛。\
临隐左顾右盼,深怕被人发现。
棠溪芷宁说道:“没有人跟着,放心”
乐雅放宽心,道:“那就好”
蓝茵回:“跟着你们的人早就被你母亲解决掉了,不用担心,现在没人跟着”
临隐:“还是姨母厉害”
蓝茵嘱咐临隐和乐雅,道:“你们两人第一次出远门,路上一定要小心,遇到打不过的撒腿赶紧跑,别逞强,记住千万不要多管闲事,一路朝着北号国方向走,到了北号国境内自然有人接应”
乐雅:“知道了,爹爹”
临隐点点头:“姨父,我知道了”
棠溪芷宁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此去路途遥远,务必处处小心谨慎。每到一处落脚之地,记得捎封书信回来报个平安,也好让我们知道你们是否安然无恙。抵达北号国后,别忘了打听一下你阿姐的近况,我们大家都十分挂念她。倘若有空闲时间,一定要回来探望一番。若是碰巧遇见霜儿,麻烦代为转达一句话,就说我有要事与她相谈。”乐雅和临隐频频颔首,表示一定会谨遵教诲。
蓝筠与棠溪芷宁则紧随其后,一路护佑着二人直至踏出南昭国疆界。途中,他们还暗中铲除了许多企图尾随跟踪的人。
郾城位于两国交界之处,其边境地带气候条件极为严酷,终年饱受风沙或暴风雪侵袭。当地居民生活困苦不堪,而戍守边疆的将士们也因长期处于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而逐渐失去斗志。然而,就在三年前,太子临槊亲临此地,给众人带来了新的曙光,并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那团无法扑灭的火焰。即使面对极端恶劣的天气状况,这位天之骄子依然选择与普通士兵并肩作战、同甘共苦,共同肩负起守卫边境安全的重任。
五年时间,身在北号国的大王姬临岄无不想念家人,每寄出的一封信都被送到少典羲和跟前销毁,从无回信的临岄也明白了她写的都是无用信,只好每日把时间寄托在救治百姓身上,从小饱读医书的她凭借一身医术在北号国站稳了脚跟,开了一个小医馆专门就诊。
作为南昭国和亲来的大王姬自由还是受限的,身边会有不同的人护着,看着她,时间也会受限,一到离诊时间就会被立马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