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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她说自己是她的人!

“姑娘,都好了吗?”刘民小心地问。半天过去了,段姑娘干嘛围着床转来转去?

刚才起了一阵风,他觉得府里的天都清明了不少,恶鬼应该都驱散了。

段七摸着下巴,“当朝太师有钱吗?”

“应该有吧,俸禄比我高。”

“他的坟在哪?”

刘民大惊,忙道,“姑娘才要慎言啊,太师健在,你怎么能咒他死呢?”

段七停下脚步,还活着?那刚才那个是谁!

人若是要自己吊死,多半会选房梁或是树。

吊死在床上,需要跪在床上,然后把头伸进绳子。

与其说是吊死,更准确的说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

痛苦至极!

选择这么痛苦的死法,这个自称太师的人到底是谁呢?

“说一下这床的来历吧。”

“夫人买的。快叫夫人身边的丫鬟来!”刘民吩咐道。

丫鬟说完后,段七问,“是在季家木品买的?”

“是的。”

季家木品,季家,季家商会,季无山!

她让刘民好好查查这床的来历,毕竟京兆府查东西比她要快,然后让刘民好好留着这床。

“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啊?”刘民拦着要走的段七。

“因为你为官清廉,身上有浩然正气,又常出入皇宫,沾染了皇宫的天子之气,那鬼自然动不了你。”

刘民愣了,段姑娘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还能看透人心吗?

“都在你脸上写着呢。”

段七说道,“我的费用很贵的,二十两。”

“好好好,取二百两给姑娘!”

“也不用这么多!”

“要的要的,姑娘救我夫人,便是两千两,都要的。”

拿了钱,段七跑回侯府,进门正碰上要出门的颜浣西。

“段姑娘……”

段七风似的从颜浣西身边吹过,压根没把她看在眼里。

颜浣西恨的牙痒,等着吧,等到承一娶了长宁公主,又高中状元,她一定要把段七撕碎!

“顾君生,顾君生,我找到机会给你报仇了!”段七风风火火闯进院子。

晚枫院里坐了好几个人,段七慢慢停下来。

吕亦涟?她怎么来了?

“段姑娘好。”

段七学着谢立婠之前教给她的姿势,回礼,“见过吕姑娘。”

谢立婠忙上前护着段七,“吕姑娘,快坐,难得来一趟,我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吕亦涟笑道,“夫人客气了。我这次来是想看看君生,不知他的病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

谢立婠给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立马拉着段七走了。

晚枫院的人这么护着段七,她不过是个神棍,有什么值得他们相护的。

想必是为了钱吧,毕竟京城都知道,大夫人的嫁妆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侯府又没什么家底,估计靠着段七赚点银子度日。

如此想着,吕亦涟心里松了些,等日后成了太子妃,让季家商会多多招抚君生就是。

“这是些上好的补药,希望能用的上。”

“多谢姑娘。”

谢立婠硬着头皮寒暄了几句,希望君生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来,不然怎么跟段姑娘解释呢?

想什么来什么。

顾君生听到段七喊他又迟迟不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赶到了晚枫院。

“君生,你来了。”吕亦涟整了整衣服,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

顾君生没看到段七,问道,“她呢?”

谢立婠的心提了上来,“刚回来,估计是累着了,在屋里呢。”

“那便让她歇着吧。”说完掉头就走。

被完全忽视了的吕亦涟,怎么甘心?

她也不顾仪态,上前拦住顾君生,“君生,你怎么不跟我说话?是还在怪我吗?那日……”

“吕姑娘,请自重,还请让开。”

吕亦涟不受控制地让开了路,眼睁睁地看着顾君生走了,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刚才的语气何等冰冷,就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他刚才问段七,眼底的关心不是假的。

他果真是看上段七了,一个下贱的神棍?自己哪里比不上她,就算是退亲了,连个知己都不能做了吗?

不行!

君生只能是她的,就算不能成婚,他的眼里也只能有她。

她匆匆告别谢立婠,回到府中后,搜集段七的消息。

这边已经得了消息的颜浣西,高兴地赏了对方一点银子。

段七的软肋,她找到了!

“立刻派人去接段家的人上京,捏着她的血亲,就不信她不听话。”

来人离去后,跟着颜浣西的暗卫也回了侯府。

顾君生听完后,盯着门外,“拦住就是,实在不行,敲晕了送出去,来几次送几次。”

严武说道,“小夫人也真是笨,段姑娘那么狠厉的人,才不会在意那帮人。”

顾君生笑而不言,颜浣西是蠢,段七真正在乎的明明就在身边。

“顾君生!”

门外的身影渐渐清晰,顾君生也挪开了位置,让段七坐下来。

“歇好了?”

“是你娘不让我跟吕亦涟对上,估计是怕她笑话我吧。”

段七掏出二百两放下,“这是刘民给的,帮我理财,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

一盏茶后,段七说完来龙去脉,兴奋地说,“只要让人知道季家卖的东西不好,肯定会影响他们的吧?”

“会倒是会,只是你为何要对付季家?”

“因为季无山骂你啊!”

段七一本正经地说,“上次虽然离间了他跟吕亦涟,但是凭吕亦涟的本事,季无山立马就会被哄好的。如果让他的生意不好做,甚至是伤筋动骨,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好受。”

顾君生心里暖意流过,“你倒是挺记仇。”

“不是记仇,是护短!我的人,可不能叫人白白欺负。”

她的人?

她说自己是她的人!

顾君生回味着话,盯着段七看了许久。

严武默默地闭上了眼,不看不看,主子后脖子红了!不该看的千万别看!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你说的那张床,可能是前朝之物。”

顾君生终于回过神,说起正事,“前朝覆灭时,前朝太师为追主,自裁家中,死在了床上,不知道的外人,说他死于……”

马上风不是什么好词,教坏了段七不好。

他刚准备换个隐晦的说法,段七已经凑到他面前,“马上风吗?”

呵,她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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