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突变
此刻棺材里面还铺着一些金丝细软,正是因为如此,我刚才摔进去才觉得软和。
而从里面的金丝细软来看,主色调是红色的,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
我正打量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匆忙回头,便见面具男抱着仙女缓缓走来。
他仍旧看不到我,我跑上前,看向仙女。
她闭着眼安详地躺在面具男怀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如果不是看到了之前的一幕,我一定会觉得她就是睡着了。
面具男将仙女安放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立在棺木旁直勾勾地看着仙女。
过了很久,他才亲自将棺盖合上。
我注视着男人走出墓室。
等他的身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我忙又转身看向了石椁。
而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但只是一瞬,随着我转向石椁,模糊感又消失了。
看着石椁,我突然觉得心头一痛。
莫名的不适,刺激着我,我缓缓上前。
呜呜……
而就在这时,一阵呜咽声闯入了我的耳朵。
不适感瞬间消失,我诧异地看着四周,最终定格在了的老鼠和金山身上。
墓室还是之前的墓室,只是其他人再次出现,又预示着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墓室了。
呜呜……
呜咽声还在继续,我顾不得去想,这个转变是怎么回事,匆忙快步上前。
只见原本团队和睦,兄友弟恭的两人,正打得你死我活。
金山要比地老鼠壮不少,此刻正将地老鼠压在身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收紧。
要出人命了!
我心中大惊,只想着快点将两人分开。
跑到跟前,我试着将他们分开。
可抓着金山的手,就像是抓到了钢管,不管我多用力,金山仍旧死死掐着的老鼠的脖子。
实在无法将他们分开,我才打量起了两人的状态。
只见两人眼睛圆瞪,布满血丝,瞳孔却显得空洞,犹如魂不附体。
金山还好一些,被压在身下的的老鼠,隐隐有了翻白眼的迹象。
我皱了皱眉,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突然意识到他们很有可能也进入了某种境地。
只不过他们看到的应该与我不同,受所处情景的影响,两个人才打了起来。
你眉间缩紧,刚才的情况出现得太突然,并且结束得也很莫名其妙。
我整个人都深陷其中,以至于都没有搞清楚,那到底是幻觉还是幻境。
最难以解释的是,为何我平安度过了那段时间,没有出事。
就好似,让我看到那些的存在,只是想让我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可为什么的老鼠他俩却斗得你死我活呢?
总不能造成这一切的存在,知道我是好人,他俩是坏人,区别对待吧!
眼瞅着的老鼠的情况越来越危险。
我没再胡思乱想,抄起头灯对准金山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重击下金山眼皮一翻,轰然倒地。
没有了金山的压迫,的老鼠猛地吸了几口气,仰面躺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
看他的模样,也得缓一段时间,我没再理会,开始寻找刘老二。
墓室里转了一圈,我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刘老二。
他如的老鼠金山一般,双目失神,正蹲在角落里,不断地用脑袋撞墙。
他的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印,血肉模糊。
见状我忙抓住他的衣领,试图将他从角落里拽出来。
他很瘦,我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
可拉开他之后,他仍旧机械性地做着撞墙的动作。
只要我一松手,他就会去撞墙。
我一手拉着他眉头紧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幻境还是幻觉?
深思之下,我决定一一验证。
而就在我准备先检查一下墓室里是否有幻阵的时候,一阵骂声入耳。
“玛德?怎么这么疼?谁打了我?”
我一脸诧异,循声看去,便见地老鼠捂着后脑勺爬了起来。
他面带痛苦之色,眼神恢复如常,还会骂人,明显已经没事了。
“大哥,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当看到地老鼠双目失神地躺在地上,金山顾不上疼痛,忙扑了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不见半点伪装之色,仿佛他根本就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玛德!你说,我大哥怎么了?还有我的头怎么那么疼!”
金山见一直叫不醒的老鼠,突然看向了我,面露凶光,一副我必须给个说法的模样。
我皱着眉看着他,无心回答他的询问,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金山突然惊醒,看样子是因为头部的撞击。
如果说外部因素就可以将他们唤醒的话,那应该只是产生了幻觉。
这就好办了,只要从外界给予他们刺激,就可以将他们惊醒。
“应该是修建墓室的人留下了什么机关,咱们刚才都产生幻觉了,各自发生了一些情况,你刚才差点掐死的老鼠,我为了救他,才打了你后脑勺。”
虽然我觉得自己的情况,跟他们有些不同,但眼下我没时间去解释。
而金山在得知我打了他后,顿时瞪圆了眼睛。
但我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撇开眼,看向了我拉着的刘老二。
“他现在还在幻觉里?老大也是?”
我点了点头,看着刘老二无奈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你们在幻觉中看到的,都会反映到现实中。”
“没猜错,你之前应该看到了某个你痛恨的人,想要把他掐死吧!”
金山目光一冷,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又看向了地老鼠。
“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把他们唤醒?”
“只要从外界给予足够的刺激,他们应该就能醒了。”
回答着金山,我心里一狠,想着要不也给刘老二一头灯。
而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传来咔嚓一声。
我扭头看去,顿时瞳孔一震,冷汗顺着后脊快速淌落。
枪!金山竟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支枪。
看制式应该是很久一切的了,但保养得很好,从那顺滑的上膛声中就能听出,这支枪绝对能响。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预感接下来的路可能越来越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