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司马季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韩灵儿,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灵儿啊,只要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自然都是满心欢喜呢。”
话音未落,韩灵儿便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紧紧抱住了司马季。司马季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连忙问道:“灵儿,你这是怎么啦?”
只见韩灵儿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已泛起丝丝泪光,她轻咬嘴唇,略带哽咽地开口说道:“季哥哥,你可晓得,当我听闻你即将成婚之时,那一刻,我的心如坠冰窖……”话至此处,韩灵儿已然泣不成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颊滑落。
稍稍平复情绪后,她继续说道:“而当爹爹告知我,已与杜子远定下亲事,你可知晓我心中有多难过?灵儿此生只愿陪伴在季哥哥身旁……”
司马季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韩灵儿,心疼不已。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脸庞抬起,轻柔地擦拭去眼角的泪痕。然后柔声安慰道:“好啦,灵儿,莫要再哭泣了,否则就不美咯。”
韩灵儿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但眼眶中的泪水仍在不停地打转。
司马季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那么,灵儿,你是否真心想要嫁给杜子远呢?”
韩灵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想!”声音虽小,却异常坚定。
“既然如此,你大可不必为此事忧心忡忡。倘若有人胆敢逼迫于你,只管来寻我便是。”司马季拍着胸脯保证道。
然而,韩灵儿似乎仍有顾虑,低声呢喃道:“只是爹爹那边……恐怕难以交代……”
“他那都不算事。”
“嗯,季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韩灵儿想说,但又不敢说。
司马季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韩灵儿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季哥哥,我想做你的小妾。”
闻言司马季愣住了,回过神来严肃的看着她。
“灵儿,你可知道你究竟在讲些什么胡话啊!”司马季满脸惊愕,眉头紧紧皱成一团,怎么也料想不到灵儿竟会提出这般请求来。
只见灵儿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应道:“我当然清楚明白!”
司马季心中一阵刺痛,不禁摇头叹息:“灵儿啊,我万万不能让你如此作贱自己呀。以你的才情容貌,理应配得上更优渥的归宿才对。”
韩灵儿却一把攥住司马季的手,神情愈发焦灼迫切起来:“不,季哥哥,这绝非是什么自我作贱之事。于我而言,只要能够与你相伴相守,其他一切皆不重要!哪怕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我亦在所不惜!”
说到此处,她稍稍顿了一顿,脸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但眼神依旧炽热无比:“而且……季哥哥,我方才已将我的初吻献给了你,所以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到底才行。否则,我便要到外头四处宣扬,说你乃是一个毫无担当、不负责任之人!”
听到这番话语,司马季不由得放柔了声调,轻声劝说道:“灵儿,莫要再任性妄为啦。”
然而,灵儿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眼眶微红,带着些许哭腔辩驳道:“季哥哥,我当真未曾有过半点胡闹之举。”
司马季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但那毕竟只是纳妾而已,实在太过委屈你了呀。”
灵儿却是铁了心一般,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季哥哥我已然把初吻给了你,如果爹爹追问起我为何要解除婚约,我定会告诉他,此生此世,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愿嫁!”
言罢,她那娇俏可爱的面庞之上已满是倔强之色。
司马季满脸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灵儿啊,我实在不忍心见到你如此糟蹋自己呀!”
话音未落,只见韩灵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一般,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随着衣衫缓缓滑落,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香肩也逐渐展露无遗。
司马季见状,心急如焚,赶忙伸出双手想要制止韩灵儿进一步脱下衣裳。
他迅速转过头去,根本不敢再与韩灵儿对视一眼,生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
只听他略带责备地问道:“灵儿啊,你究竟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呢?”
听到这话,韩灵儿不禁微微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回答道:“季哥哥,想必定是因为灵儿还不够热情主动吧……所以才想着这样做能让您开心一些……”说到此处,韩灵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
司马季眉头紧蹙,追问道:“灵儿,这些奇怪的念头究竟是谁传授给你的?”
面对这个问题,韩灵儿显得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方才小声答道:“这些……都是灵儿从书中看来的。”
司马季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严肃地叮嘱道:“日后切莫再去翻阅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籍了。”
这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司马季。
原来是韩灵儿轻轻地将司马季的手握住,并小心翼翼地放置到自己那张粉嫩娇俏的脸颊之上。
司马季顿时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柔情蜜意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摩挲起韩灵儿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心中更是涌起阵阵涟漪。
韩灵儿低声说道:“季哥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名声,但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娶我,我宁愿孤独终老。”
“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传来,紧接着便见一个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司马季定睛一看,脸上立刻露出惊讶之色,开口说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此时,坐在司马季身旁的韩灵儿也被吓了一跳,她手忙脚乱地从司马季的腿上站起来,迅速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裳和头发,然后满脸通红、战战兢兢地开口问候道:“见过......伯父。”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司马仲看着两人慌张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老头子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打扰到你们两个小年轻的‘好事’啦?”说罢,他还故意把“好事”二字咬得很重。
听到这话,司马季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父...父亲,您可别误会,我跟灵儿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呀!”然而,他的话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司马仲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儿子的辩解,冷冷地回应道:“哼,清不清白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他不再理会司马季,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韩灵儿,眼神中带着一股欣赏。
司马季见状,愈发感到困惑与不安,忍不住再次追问:“父亲,您这次来找我究竟有何事呢?”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父亲亲自找我。
司马仲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你赶紧去一趟你二哥家吧,他家的琳儿正吵着要上吊。”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司马季和韩灵儿皆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