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刘宝儿做事,搞死阿勇
陈饶话刚说完,
就见大d哈哈大笑起来:
“要游海去我的地盘,荃湾够大,我还有赌船,载你到公海跳才够爽!”
邓伯看着嚣张的两个人,脸色难看的说:
“陈饶,不要太霸道,你收保费,分他些地开歌厅也行,给兄弟们一个活路。”
陈饶站起身,说道:
“邓伯,我入和联胜,该交的钱我交,该守的规矩我也守,可李阿剂的事你没处理,是我自己搞定,你做大佬,带着偏心就过分了!”
邓伯默然,他感觉真是世风日下,连陈饶这种年轻人都不尊重自己了,没搞定李阿剂的事,也是能拿出来说的吗?
他扫向其他人:
“大家都是兄弟,官仔森混的不好,说出去,丢的是和联胜的脸,有没有人分一块地?”
大家要么低头,要么跟旁人聊天,
许久之后,阿乐才是笑着说:
“旺角那有两个厅没人管,要不让森叔去那吧,我离的也近,方便照看。”
官仔森感激的看着阿乐。
邓伯也是欣慰的很,
“阿乐,你帮社团做了许多事,你的情分,大家不会忘的。”
阿乐尊敬的说道:
“没事,这是我做小辈应该的”
大d转头对着陈饶说:
“你看看他那样子,虚伪,呸!”
堂会过后,陈饶回沙湾堂口,
昌富市场太小,没办法立堂,所以沙湾这里成了他的主场,
占米已经带着麦英雄做事,麦英雄还是跟电影里一样,不够狠,收个保护费都能被人凶。
好在陈饶知道这一点,派他去跟占米学赚钱。
他一进院里,就见刘宝儿和阿芬两个女人正聊天,
阿芬见陈饶进来,柔声问道:
“阿饶,看你最近很忙,特意给你炖了鸡,晚上要不要回家里吃饭?”
陈饶抱过阿芬亲了一口,答应下来。
惹的她脸上一阵羞红,她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跟陈饶这样亲密过。
刘宝儿看到陈饶就有些紧张,实在是陈饶在这里的名气太大。
她站起身,语气怪异的问候道:
“饶哥,您要我做什么事?”
陈饶坐下,晃了晃肩膀说道:
“最近打架肩膀都抻到了,你就负责给我揉肩。”
刘宝儿看了眼阿芬,见她眼里没有任何不满,
她气鼓鼓的站起来,走到陈饶身后,手用力的按着,
陈饶连眼皮都没有抬,轻声道:
“用力一点。”
阿芬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乖巧的蹲在他身边给他按着腿,
在两双柔软的手里,陈饶舒服的睡下,他有段时间没有这么放松了。
刘宝儿感受到陈饶肌肉放松,意识到他睡着了,
她看向阿芬轻声问:
“他一直这样吗?”
阿芬按着他的腿,心疼的看着陈饶说道:
“阿饶一个人偷渡来香江,打下这些家业全靠他一个人。如果没有他,我说不定已经死了。”
说到这,她眼神有些黯然,旋即充满了对陈饶的爱意,
“我的命是阿饶救的,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宝儿低下头,看着陈饶如刀削般的面孔,想到他竟然能不计前嫌,救下阿国和自己表哥,
这个男人,的确很可靠的样子……
不知想到什么,她不由有些脸红。
陈饶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身上还多了件毯子,阿芬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可能是他的动作惊醒了阿芬,
她茫然抬起头,看陈饶醒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睡的还好吗?”
陈饶舒服的点了点头,看刘宝儿没在,奇怪的问道:
“她人呢?”
阿芬站起身,身子一麻,险些跌倒,好在被陈饶及时抱住。
阿芬就倚在他怀里,感受着陈饶按在腿上的阵阵麻意,说道:
“我和宝儿给你按了一个钟头,最后手都酸了,我叫她回去了。”
说完,她抬起头看向陈饶,眼神里带着一丝忐忑。
阿芬头倚在陈饶身上,说道:
“我知道你对宝儿有想法,不过,只要你不抛下我,怎么样,都行……”
陈饶没有否认,来香江,不找靓女、赚大钱,图意什么?
他揉了揉阿芬的头发,
“走,回家喝鸡汤。”
刘宝儿回到家,揉着发酸的手,按了一个小时,手都快按断了,她嘟囔着:
“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搞的我手都酸了。”
屋里此时正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她表哥麦英雄,另一个是阿国。
两个男人此时都是满面愁容,
刘宝儿奇怪的问:
“表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麦英雄阴着脸说:
“阿勇回来了,就藏在阿国家里。”
刘宝儿脸上露出厌恶,
“那个家伙差点害你们没命,还敢回来?”
阿国抠着头,难受的说道:
“他是我兄弟,我不能不管,可现在剂哥,朱老大都想要他的命,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想看看,能不能让英雄请饶哥……”
刘宝儿瞪大了眼:
“阿国你疯了,饶哥为了救你们杀了朱老大的人,你竟然还想让饶哥救阿勇?”
可最终,两个人还是架不住从小到大的阿国一顿求情,试试看陈饶能不能救阿勇一命。
刚跟阿芬缠绵完的陈饶就接到了占米的电话,说了阿勇的事情。
陈饶很意外,他以为阿勇早就逃出香江,或是死在哪个角落了,没想到竟然藏回了自己家里,
肯定是看自己干掉朱老大派来找麻烦的人,以为家里安全了。
电话一头的占米低声说:
“饶哥,阿勇这个人不可信,帮他会出事的。”
阿芬为陈饶点着烟,他抽了一口后,问道:
“占米,你觉得要怎么办?”
占米说道:
“就像那两个绿毛一样,死的谁也查不出来最好。”
陈饶笑了下,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占米嗯了一声:
“您放心,我会叫人找船把阿勇送到泰国,半路把他沉海。”
陈饶还以为占米会亲自动手,没想到会找别人,
“你有可靠的人?”
占米点了点头,
“对,和联胜有一个做白货的人,我认识他手下的飞机,手狠嘴严。”
陈饶点同意下来,
“那就按你说的做,做完事,叫飞机到堂口等我。”
阿芬送上烟灰缸,声音妩媚的问道:
“晚上还要去做事啊?”
陈饶按灭烟头,把头按在两座高挑的山峰中深呼吸,
“什么事,也不如现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