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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宋骏麟不是没听过她说难听的话,这些年为了反抗他、忤逆他,她说过的那些愤怒的混账话,数不胜数,每一句、每一次都像一把刀一样,凌迟着他。

而再扎心都不如今天这一句,他在暗夜的阴影里听到他喜欢的女孩对别人说喜欢,说要离开宋家,不做宋家人。

那句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他心里,穿膛而过,伤的他鲜血淋漓。他当时就怒意横生,恨不得一手掐死她,就像现在这样。

宋骏麟眼睛红的能滴出血来,他青筋暴露的手再次发力,宋琪的脸已经变得紫红,呼吸渐渐微弱,眼睛微微阖起……

突然一滴冰凉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落上,宋骏麟眸光微愣,恍惚间触电一般松开她的脖颈。

宋琪重获呼吸,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和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那股逼近死亡的窒息感。

他的手松开了,但身子却没有,他整个人仍然像冷硬的铁块一样压着她,她抬眼看他。没有刚才的疯魔,也没有了怒意。只见宋骏麟唇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眼中尽是阴鸷,她心里顿时一惊。

宋琪眨着眸子,透出一丝恐惧,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他冷阴的声音响起,“不做宋家人?那你没机会了,今晚我就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宋家人……”

宋琪心尖震颤,在她还没反应时,胳膊上突然一股大力,她整个人被宋骏麟拖进房间,直直的甩在床上。

哐!一个不稳,她的头直接摔在黑色的床栏上,整个人被砸晕了一般,眼前一阵晕眩。

她甩甩头,手抓住栏杆,摇晃的想站起来,却被宋骏麟抓住脚踝又拖了下去,慌乱中,她吓的尖叫不已。

床头一排黑色的雕花铁柱,左侧挂着一个银质手铐,在两人剧烈的挣扎之下,不断碰撞着铁柱,发出阵阵阴冷银亮的声响。

又是一阵金属撞击之声,宋骏麟将宋琪的一只手拷住,双腿死死的夹住她的腰身。他脱掉西服外套随手丢在地上,又解开领带,将宋琪的另一手也绑在黑色铁栏之上,一圈一圈,越缠越紧。

两只手被束缚,整个人被他压着,一动不能动,看到他嗜血的眸子,阴厉的笑,正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纽扣。宋琪瞪着惊恐的双目,她此时才真正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她真的怕了,泪水决堤一般疯涌下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大哥……”

“恩?”宋骏麟冷哼一声。

宋琪赶紧改口,哭着求他,“不,宋骏麟,不,骏麟,不要,不要,我求你……”

她丢了高傲、抛弃了自尊,她拼命的摇头,轻柔的声音求他。

可宋骏麟此时早已疯狂,他不信任她,以前那么多次,只要她开口,只要低个头,柔着声音哄几句,他就立马缴械投降。

一次一次,可换来是什么?是让她喜欢上了别人!是要离开宋家!离开他!

绝不可能,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长臂一挥,布料撕裂的声音乍然响起,宋琪黑色的礼服瞬间被撕碎,破布般落在地上。

身上顿时一片冰凉,宋琪吓的猛然嘶喊起来,“宋骏麟!不要!”

“我求你,我不喜欢他了,再也不喜欢别人了,以后我都会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

宋琪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绝望的恐惧,一声一声刺破宋骏麟的耳膜,顺着血管神经在心脏里炸开,他有片刻的心疼,不忍。

但这个女孩他了解,不真的让她受到教训、吃到苦头,她是不会轻易听话老实的。

宋骏麟眼里聚里浓郁的黑暗,倾下身,不顾宋琪的挣扎,一寸一寸靠近她。

宋琪眼泪模糊,看着宋骏麟越来越近的脸,眼里是深深的绝望与痛苦,她真的好害怕,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能让这个男人停止。

她纤瘦的手死死的揪着被单,手骨几乎撑破白皙的皮肤,她憋着一口气,疯狂的摇头不让他靠近。

他灼热的气息混着红酒气味萦绕在她的颈间,就在宋骏麟的冷唇刚刚触到她颈侧的皮肤时,她突然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宋骏麟,你在父亲灵堂发过誓!”

空气瞬间凝滞,一切戛然而止……

宋骏麟冰冷的唇停在她的颈间,宋琪也不再挣扎,一切都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停在最疯狂的一霎。

宋琪哽咽的呼吸着,胸腔一上一下的震动,她还活着……

良久,宋骏麟从她身上起身,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宋琪,记住你说的话!”

随后,他利落的起身,砰的一声甩门而去。

宋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又好似什么也没看,眼里一片虚无,像失了魂一般……

—--

“小姐,小姐……”铃兰碰了碰站在窗前的清桅。

她家小姐从宴会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坐在沙发一坐就是好久,站在窗前一站又是好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清桅回过神,轻应她一句。

“热水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铃兰答。

“好。”清桅从窗前走开,往洗浴间里去,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车子开到和诚医院的时候,陆璟尧抱着陶希下车,清桅未看一眼,也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吩咐武阳送她回了璟园。

一路上,虽然她不想承认,但确实她好像才是一个外人一样。陆璟尧没有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那里,更没有发现她湿着的裙子上一大片红酒渍。

他眼里只有昏迷不醒,意识混乱的陶希。

清桅坐进白色的浴缸,整个人躺下去,直到热水完完全全没过她整个人,热意从四肢百骸一点一点涌进来,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从水里起来,她眼底一片深红,不知是水是泪。

自去年冬日那次,她很少再有这么难过的情绪,就好像不管你努力,仍然会被人忽略、不在乎,那种无力的难过。

那一晚她站在漆黑的窗前,盯着璟园门口,始终没有等到熟悉的汽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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