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只是个道具师,没有你们那样强大的力量
“团长,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厉害的嘛!”兰黍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向疑月。
“没有没有,我只是一个柔弱的道具师,没有你们那样强大的力量。”疑月谦虚的说道:“其实也就是面对她了,如果是同样等级的魔物的话,我恐怕就得逃跑了。”(无影狼:你放屁)
“也是,不过这样的话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来找麻烦了。”兰黍不疑有他,毕竟无论是哪族人,同等水平下能独自狩猎比自己等级低一级的魔物就已经很不错了。同样是特级,一只特级魔物需要几十个高级冒险者组团解决,甚至一不小心还有团灭的风险。但一个特级的冒险者,只需要十几高级冒险者就能轻松的将其抓捕归案。
“团长我们到了,前面就是了。”兰黍指着前面一个小别墅说道。
怎么说呢,兰黍家的氛围和周围格格不入。周围一片荒芜,但兰黍家周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还有几棵硕果累累的果树,整体风格显得那么的恬静且美好。
别墅周围围着一圈河流,原本应该从别墅北方流过的大河被强制分出了一道支流包裹着别墅。甚至在别墅的北面还有一片田地,种植着一些粮食。
在花田这一边,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妇人,正在‘拿着’花洒给鲜花浇水。
“母亲!”随着兰黍的一声呼唤,妇人转过了身来。这时疑月才看清了对方。
虽然外形外貌已经非常接近正常人类,但身上还是有一些不对称的触手和眼球,头上的秀发其实也是一根根极其纤细的触手,不过抛开这些不谈,眼前的妇人也算得上漂亮二字。
前提是不去看她的本体,妇人的本体隐藏在地下,地面上的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地下的本体就是一团不断蠕动的肉块与眼球的混合物,甚至还有黏液在不停的分泌出来,让人只需要看上一眼就会san值狂掉直接归零。
不过还好疑月事先有心理准备,倒没有太过于失态。并且因为事先知道了神性会对魔族有压制作用,所以为了不格外生枝,所以疑月已经尽全力压制住了自己的神性。
“母亲,我回来了。”兰黍抱住眼前的妇人,妇人也紧紧的抱着兰黍,两人身上的触手也交织在一起。
“兰黍回来了!”从别墅里跑出来一个男人,带着眼镜,看上去有些文质彬彬的,不过他手里似乎是拿着一封信件。
“父亲,我回来了。”兰黍从自己母亲的怀抱中脱离了出来,看向兰吏。
“这不是……也无妨,愿意回来就多回来几次。我和你母亲都很想你呀。”兰吏站在妇人旁边说道。
妇人微笑着没有说话,更有可能是不会说话。
兰吏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疑月:“这位是?”
“这是我现在所在冒险团的团长。”兰黍介绍道。
“疑月,久仰兰吏先生大名了。”疑月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兰吏也伸出手和疑月握手开玩笑似的说道:“恐怕鄙人的大名不会是什么好名声就是了,这位是我爱人:谷。”
“见过夫人。”疑月没有丝毫顾忌的和妇人打了个招呼,甚至握了握妇人伸出来想要握手的触手。
这一举动很难不获得兰吏的好感:“疑月先生,这边请,我们进屋再好好聊吧。”
兰吏将疑月带进了屋内,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就是各种魔族的身体器官标本和相关的书籍,甚至其中有不少都是外面严禁学习的禁书。
但好在兰吏身上没有外面其他人那种恶臭味,疑月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动手了。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疑月身上神性的原因,妇人离疑月远远的坐着。
“兰黍这段时间多谢疑月先生的照顾了。”兰吏给疑月倒上了一杯绿茶,开口说道。
“谈不上照顾,不过是我身为团长应该做到。”疑月谦虚的说道。
“兰黍的情况没人比我这个父亲更清楚了,她出去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冒险团愿意接纳她。疑月先生能够接纳兰黍,鄙人真的感激不尽。”
“兰黍本身实力不弱,又有部分魔族血脉加持。不过是狂化的症状耽搁了而已,不然可能来轮不到我的冒险团来招募兰黍呢。”
疑月说着客套话。毕竟自己和兰吏不熟,直接拍马屁容易拍到马腿上。不如就夸一夸兰黍,反正当着一个父亲面夸他孩子是不怎么容易翻车的。
果不其然,兰吏脸上出现了笑容。不过又接着变成了苦笑说道:“如果能够得到解决就好了,我研究魔族四十年了,解决魔族狂化问题的方案我有几十种,但面对兰黍身上的狂化我真的是一点办法没有啊。”
“父亲。”兰黍插嘴说道:“我现在的狂化问题已经被团长解决了。”
“解决了?”兰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兰黍,又看了看疑月,然后又看向了兰黍。
最后,兰吏看向了自己的老婆。
跟着兰吏身后了几十年的妇人也明白了兰吏的眼神,从背上伸出一条触手搭在了兰黍肩膀的眼球上。
但过了好一会儿,兰黍都没有什么反应触手就已经收了回去。
“真的……解决了!”兰吏激动的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兰黍,接着手中一道魔力纹路闪过仿佛是在给兰黍进行检查一样。
“没有狂化反应!没有一点狂化的征兆!”紧接着,兰吏迅速转身对着疑月就行了一个大礼。
“诶——兰吏先生,礼重了。”疑月连忙把兰吏扶住,开玩笑,刚见面不到半小时就行如此大礼,自己多少还是有点儿不习惯啊。
“疑月先生,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你啊。”兰吏的眼角有泪珠落下。
“兰吏先生言重了,兰黍本身就是我的队员,解决掉兰黍的狂化问题也是出于团队考虑。”疑月说道。
兰吏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兰黍血脉混乱而导致的血脉侵蚀,竟然也被疑月先生解决了。这无异于对兰黍的救命之恩,鄙人无以为报啊。”
“血脉侵蚀?”这次不仅是疑月,就连兰黍也是一脸懵逼。
“父亲,我什么时候有的血脉侵蚀?”兰黍问向兰吏,这个问题她作为当事人竟然从来没有听兰吏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