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妙的穿越
(战锤世界是一个太空歌剧与唯心的世界,与硬科幻不同,所以世界观也有些不同。
我大内总管又来了,战锤云锤,只是一个喜欢战锤的世界观那种,既先进又落后的割裂感。
跳帮与反跳帮不可不尝。
大脑放置处,拜谢。)
艺术生一脸懵逼的看着四周一眼望不到头的的空间,五颜六色的能量洪流不断的在空间中起起伏伏,能量洪流中有五种最为强大、黑色、绿色、红色、蓝色、粉色、彼此不断的无声碰撞着,又消散在空间中,如同生死仇敌般,不死不休。
整个空间中有着无数漂浮在空中的大陆,大陆残破不堪,由各种恐怖生物的骨骸以及血肉形成一座座恐怖的大陆。
大陆上还存在无数的恐怖怪物,长相奔放且自由随意,不在意普通生物的看法。
对于艺术生这个普通人来说,只能大致的看出来这些怪物是一个人型,这些恐怖的怪物还在彼此厮杀。
一头头恐怖的蓝色怪鸟盘旋的飞在天空中,朝着下方巨大绿色腐败的怪物,释放着一道又一道恐怖的雷霆与火焰,掀起无数的涟漪。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话语,如同呢喃。
“赞美智慧之主。”
雷霆与火焰就如同导弹般不要钱的往下轰炸着,把那些恐怖又恶心的绿色腐败怪物轰成一道道灰烬。
被攻击后一些还存活下来的绿色怪物,也在不断的朝着天空中,释放着一道道恐怖的绿色能量,里面夹杂着各种细小的腐败生物。
绿色怪物丑陋的脸庞上如狂信徒一般,视死如归对着天空中的怪鸟发动悍不畏死攻击。
嘴里还在大声的咆哮着。
“赞美慈父。”
在天空中盘旋飞舞的蓝色怪鸟,一些躲避不及的,被绿色能量击中后的蓝色怪鸟,本来还算正常的躯体。
一瞬间就不断的在腐朽,腐烂生蛆,身体变得丑陋不堪,血红的双眼看向旁边还正常的同伴,发动着不要命的攻击。
天空中的蓝色怪鸟一瞬间就陷入混乱中,想攻击下面绿色怪物的,以及被变异的同伴攻击的。
另外还有一些恐怖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怪物拿着冷兵器不断的互殴着,你劈我一剑,我还你一斧,如同小孩子斗殴一般,毫无想象战斗中的严肃。
各自嘴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咆哮。
“颅献颅座,血祭血神。”
“赞美欢愉之主。”
各自被攻击后还不断的发出神经质的怪笑,以及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如同吸嗨了,挑衅的看着对方,说着一些艺术生听不懂的话语,看谁先扛不住倒下。
体格巨大的与体格巨大的怪物厮杀,体型矮小的对上同等体型的怪物,一些矮小的怪物不慎误入大体格的怪物战斗厮杀中,被打扰兴致的大只佬,被随意的一挥手就拍成肉泥,糊在大地上。
战场边缘还游走着一群身穿浑身冒着黑色火焰,穿着厚重盔甲的人形生物,拿着粗大的枪械,不断的收割者那些深受重伤的怪物,粗大的枪械伤害威力惊人,被打中的怪物直接爆炸开来,变成一具具尸体倒在血肉骨骸形成的大陆上。
还在厮杀的怪物发现自己的对手,被第三方给远处放冷枪击杀后,非常的恼怒不满,举起大斧就向着盔甲人冲了过去。
盔甲人也不慌,手中的枪械不断的对着怪物开火,可是枪械每次要击中对方的时候,在怪物身前几米处凭空消失,枪械也无法阻挡一些怪物的靠近。
盔甲人淡定的把巨大的枪械挂回腰间的武装带,抽出一把嗡嗡作响带着齿轮的单手剑。
嘴里高呼着。
“为了帝皇。”
也向着怪物冲了过去,迅速的几个躲闪,避开迎面而来的攻击,抓住时机,一链锯剑把怪物劈成两半,解决掉对手后。
盔甲人也不恋战,迅速的向着后方跑去,重新拿出巨大的枪械,继续在远处放着冷枪。
艺术生一脸发懵的看着血腥的厮杀,这一切对于自己那小小的世界观来说,冲击力是强悍的,从小生活在和平的国度中,接触过最惨烈的事情,这只是车祸现场而已。
虽然平常艺术生喜欢在网络上寻找血腥的场面,但是在网络上看到的,与自己面对面看到的有着很大的差距。
艺术生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膀胱,与发软的大腿,努力的不让自己出糗。
但是大腿还是不受自己的控制,它有着自己的想法,艺术生再也站不住,一屁股摔坐在由血肉骨骸形成的大地上。
艺术生就这样直愣愣看着战场,慢慢的艺术生也回过神来,发现那些战斗的怪物离着自己还有很远,不会靠近自己一定的范围。
艺术生大致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半径千米左右没有一只怪物,就算有一些怪物被击飞后,飞入自己半径千米内后,那些怪物本来还算生龙活虎,也会立马变得虚弱不堪。
导致行动缓慢,一脸痛苦的模样,如同上了岸的鱼一样,倒在地上不断的痛苦的挣扎着,不到十秒钟时间,就倒在地上没有了动静,一脸痛苦的死去。
“嗯?千米?”
“啪”
艺术生想到这忍不住的给自己来了一个大比兜。
“有疼痛感,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现实。”
艺术生忍不住的喃喃自语了起来,自己的状态自己最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看清千米外的事物,自己的视力也就不到5.0,正常人的水准而已,不可能看清楚这么远。
而且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从来没有学过如何估算距离,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做不到这种事情。
慢慢冷静下来的艺术生也发现了一些情况,自己虽然还在腿软站不起来,但是却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作用在自己身上。
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非常讨厌的一个人,不请自来的来到了自己的家里,自己想要赶走对方,但是对方比自己高大,想要把对方赶出去无比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