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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4章 碰瓷

老板娘连声道谢,燕南飞转身再度踏入客栈。

老板娘为表感激,重新为他摆上一桌丰盛酒菜。燕南飞却执意要付酒钱,老板与老板娘执意不收,双方正僵持不下。

此时,门外匆匆闯进一位女子,衣衫凌乱,神色惶恐,一入门便高呼救命。

这女子正值妙龄,身姿柔弱似风中细柳,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惜。寒冬腊月,她却仅着一件破旧的红罗裙。

老板娘急忙上前搀扶,关切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女子浑身战栗,言语颤抖:“他……他们,他们在追我。”

老板娘追问道:“他们是谁?”

女子惊吓过度,只顾低声哭泣。

燕南飞见状,朗声道:“姑娘莫怕,我乃官府之人,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岂料,女子听闻此言,愈发惊恐,拼命躲到老板娘身后。

刹那间,一队捕快冲进客栈。为首的捕快满脸横肉,眼神凶狠,一见女子便怒喝道:“小娘皮,这次看你能逃到哪里!”

燕南飞眉头一皱,呵斥道:“你们是何方官差?在此喧闹,所为何事?”

那捕快高声回道:“这小娘皮是个贼,偷了城中黄老爷家的银子,我们正奉命捉拿她归案!”

女子闻言,拼命摇头辩解:“不是,我未曾偷东西,他们是人贩子,会妖法,已有许多姐妹被他们变成羊了。”

为首捕快冷笑一声:“你这小贼,满口胡言,人怎会变成羊?分明是你偷了东西,休要狡辩。我等这便将你押回县衙,是非曲直,自有县令老爷明断!”

燕南飞目光如炬,仔细打量这几位捕快,问道:“我乃镇妖司百户燕南飞,你们出城缉拿人犯,可有县衙公文?”

捕快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与燕南飞,令牌上清晰刻着“方正县捕头邢育森”字样。

接着,又拿出缉捕逃犯的公文,其上明明白白写着缉捕盗窃犯若干,且盖着方正县令的大印。

燕南飞审视一番后,微微点头:“这缉捕令与令牌均确凿无误,看来捕头所言非虚。”

邢捕头闻言,上前一步,道:“既如此,这人犯我便带走了。”

说罢,几个捕快一拥而上,拽住女子,熟练地给她戴上手铐脚铐。

女子吓得身体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仍竭力呼喊:“救命啊,我不是小偷,他们真的是人贩子,救命啊……”

邢捕头面露厌烦,从腰间抽出一个麻核桃,强行掰开女子嘴巴塞了进去。

随后,众捕快架起女子,匆匆拖离客栈。

临走前,邢捕头朝春丽和秋娘看了一眼,两人赶紧低下头,害怕捕快找她们麻烦。

燕南飞继续坐下喝酒,越喝越不对味。

忽然他砰的一声放下酒杯,大喊一声:“糟了!”

随后拿起斗笠和桌子上的刀,匆匆离开客栈,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春丽和秋娘吃了饭,回到客房休息。

秋娘问:“你说那女子,真的是贼吗?”

春丽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早日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两人起床用过早膳,准备再次启程。

老板娘把二人送到门口,拿着一张符纸道:“这是我在城隍庙求的灵符,贴在马车上可以驱灾避难,逢凶化吉,我瞧二位是心善之人,就送给二位吧!”

“如此多谢了!”春丽也没多想,接过符纸贴在了马车上。

二人复又踏上旅途,行了约莫十几里地后,一座小城映入眼帘,城楼之上,“方正县”三个大字清晰可见。

他俩驱赶着马车缓缓进城,本无在此逗留之意,只打算径直穿过县城继续赶路。

时逢寒冬腊月,又临近年关,城中街道熙熙攘攘,热闹非常,往来之人尽是周边四邻八乡前来采买年货的百姓。

马车好不容易挤出了街市,就在两人长舒一口气之时,路边一个老头从路边突然窜出,径直躺倒在马车前方。

“哎呦,哎呦,快来人啊,马车撞到人了!”那老头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可实际上马车离他尚有半米之距,这般行径,显然是遇到碰瓷之人了。

春丽瞬间慌了神,她从未遭遇过这种状况,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眨眼间,周围便围聚了一群看热闹的民众,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众人皆好奇地观望,却无人上前帮忙解围。

春丽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那老头说道:“老伯,要不我先带您去看大夫吧?”

老头却把眼一瞪,恶狠狠地回应:“我不去看大夫,赔钱,十两银子,少一文都不行!”

春丽一听老头狮子大开口,且坚决不要看病只要钱,心中便知晓此事难以善了。

她刚想再开口理论,人群中几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便开始起哄。

“你看你把人家撞了,赶紧赔钱了事,别磨蹭了!”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怪声怪气地喊道。

“就是就是,十两银子而已,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也跟着叫嚷,还上前一步,故意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春丽心中明白这些人定是老头的同伙,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诸位,我这马车分明未曾撞到这位老伯,你们这般强行索要钱财,莫不是一伙骗子?”

那几个同伙听了,顿时面面相觑,随后便恼羞成怒。尖嘴猴腮的男人跳脚道:“你这少年,好不讲理,我们都是好心作证,你倒污蔑起我们来了,不说清楚今日别想走了。!”

说着,他还伸手去拉扯春丽的衣袖。

春丽用力挣脱,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可能会帮助自己的人,然而周围的旁观者大多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无人愿意站出来。

此时,老头在地上也开始翻滚起来,嘴里不停地哼哼唧唧,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口中还念念有词:“我这把老骨头啊,要被你这狠心人撞散架了,没天理啊!”

春丽心急如焚,咬咬牙,只好认命,从荷包里摸出十两银子,递给老头。

“不能给他钱!”

人群中陡然传来一声正气凛然的高呼。

众人纷纷侧目,只见几个官差拨开人群,稳步来到春丽面前。

春丽抬眼一瞧,心中不禁一喜,来人正是昨晚在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邢捕头。那几个刚才还在嚣张叫骂、起哄耍赖的家伙,瞬间没了声响,如鼠见猫般,灰溜溜地挤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邢捕头面色冷峻,上前对着地上的老头猛地踢了一脚,怒喝道:“牛癞子,你又讹人了,今日定不能轻饶,非要依法查办你不可!”

那老头却仍狡辩道:“邢捕头,我哪里敢讹人呐,我是真被这马车撞了呀。”

邢捕头冷哼一声:“哼!你牛癞子在这方正县的恶行早已臭名远扬,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方正县可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法外之地。来人啊,给我把他锁起来,押回县衙,先让县令老爷打他一顿板子再说,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言罢,几个捕快迅速行动,如狼似虎地将牛癞子牢牢锁起。周围的人群见状,顿时爆发出震天的喝彩声与鼓掌声,皆为邢捕头此举拍手称快。

邢捕头转而朝向春丽,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这牛癞子在方正县作恶多端,为害乡里已久,今日本捕头定要为民除害,依法惩治于他。还烦请姑娘与这位公子跟我前往县衙录个口供,以便将此事彻底了结。”

春丽满是感激地说道:“多谢邢捕头仗义相助,替小人解围。我这就与大人一同前往县衙,定当全力配合。”

春丽满心疑惑地驾着马车,随着邢捕头一行人在曲折的小巷中左拐右绕。

“不是去县衙吗?这是何处?”春丽忍不住出言询问。

邢捕头镇定自若地解释道:“此处便是县衙后门,二位随我进去便知详情。”

春丽与同伴未曾多想,毫无疑虑地下了马车,跟随邢捕头等人踏入院子。

入目之处,只见院子里荒芜寂寥,干枯的藤蔓肆意蔓延,荒草萋萋丛生,一群羊被圈养其间。

而昨日所见的那个羊倌,正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嬉笑,直勾勾地盯着春丽二人。

突然,身后的门“砰”地一声紧闭。几个捕快瞬间凶相毕露,如饿狼扑食般猛扑过来,将春丽二人擒住,粗糙的绳索迅速在她们身上缠绕捆绑。

春丽与同伴不过是柔弱女子,面对这几个彪形大汉的粗暴行径,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扭动,却如何敌得过对方的蛮力。

春丽刚欲大声呼救,一个麻核桃便被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刹那间,她的呼喊被封堵在喉间,再也无法发出半点声响。

邢捕头转身对着羊倌谄媚笑道:“老倌,两只肥羊给您送来了。”

羊倌上下打量着春丽二人,点点头道:“不错,这个合我心意,还是个雏儿,定能卖个上好价钱!”

一个捕快眼神淫秽地盯着春丽的同伴秋娘,凑到邢捕头身旁,恬不知耻地央求:“头儿,这小娘子生得如此水灵,能不能让兄弟们先快活一番?”

邢捕头顿时怒目圆睁,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怒骂道:“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若是被你糟践了,还如何卖得上价钱?若是县令老爷知晓你想动他的货,定扒了你的皮!你若想寻欢作乐,拿了银子自去青楼。还愣着作甚,出去把那马车牵进来,里面的银子大伙瓜分了。”

那捕快被呵斥得灰溜溜的,赶忙跑出去牵马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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