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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 醉酒之后

顾执揽着渝悦的腰身,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像是从来没有将邹城放进眼里。

“对了邹先生,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就不用再提,今晚来也是想告诉你一声,未来只要是盛智涉及到的产业,邹先生的公司大概就只能绕道而走了。”顾执伸出一只手,“邹先生请吧。”

这是显然的要将邹城赶走,而且他那句话里面的含义更是显而易见,相当于作为一个刚刚成立的公司,盛智竟然要宣告在整个行业里面封杀邹城。

这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但很显然顾执脸上的自信宣告他有着这样的本事。

盛智从成立以来,就已经有了各种关于其背景的猜测,即使到了现在大家仍然没有一个更好的答案,但也都知道,盛智能够有这个本事。

而顾执到底是谁?关于他的神秘背景之后更会成为所有人好奇的事情。

邹城垮了脸,咬牙切齿道:“顾老板你不要欺人太甚!想要让我的公司无路可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顾执唇边的笑容有种怜悯味道:“邹先生你会知道的,恕不奉陪了。”

渝悦看着邹城那张满是怒气的脸,还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你何必对他这么客气?一口一个邹先生的。”

顾执轻笑:“因为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

邹先生彻底成为了被嘲笑的对象。

但今天的场合并不能够让他肆无忌惮火,拉着温爱就走,那身影着实有些狼狈。

邹城离开,今天这场大戏也就此落下帷幕,君祎在旁边看了一场好戏,简直想要为顾执拍手叫好。

“他这招可用的真好。”君祎看向许慎,“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要这样做,顾执提前告诉你的?”

许慎抬手将君祎耳边的一缕丝挽到耳后,声音幽沉:“因为我们都是男人。”

“……。”这算是什么答案?君祎撇嘴。

当围观的人们逐渐散去继续觥筹交错的应酬以后,渝悦已经在心里将今晚生的所有事情理顺,也明白了顾执的用意,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大概是要出于那份开案而专程感谢她。

不过对方用的方式很……出人意料,但挺合渝悦的心意。

渝悦伸手打算感谢一下顾执:“顾先生,这难道是你对我的感恩吗?谢谢你的报答,我会永远记得这个恩情的。”

顾执慢悠悠的伸手,握住渝悦纤细的手指:“如果我说,不是报答呢?”

渝悦愣住,脸上神情有着不知所措。

顾执却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放开手,只不过指尖有意无意的在渝悦的掌心勾过:“我不报恩,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帮忙而已。”

渝悦大笑:“顾老板真是个有趣的人。”

顾执能够因为自己送给他的土地所以才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帮她挽回一点面子,渝悦承认,今天看到邹城吃瘪的神情,她很开心。

邹城过的不好,她也就满足了。

不过顾执后来说的那些话,渝悦并没有在意,她也并不认为顾执真的会那样帮忙。

只不过是一份土地开案而已,顾执能够在今天站出来,渝悦已经悄然在心里改变了对这人的看法。

虽然渝悦还是认为对方某些做派让她很疑惑。

宴会的目的到这里就已经显而易见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恢复平静,等到宴会结束,渝悦家里派了车子过来接她,渝悦走之前向顾执道别,男人意味深长道:“期待下一次见面。”

渝悦还沉浸在喜悦情绪里,并未多想的耸肩:“随便咯。”

“君祎我走了,爱你!”渝悦在车子里对君祎抛了个飞吻,心情非常不错。

君祎点点头,被风一吹,脑袋也清醒了一些。

今晚喝了几杯香槟,她有些头晕,酒量是她最大的弱点,即使工作好几年也仍然没有练就出一声好酒量来,君祎觉得很遗憾。

但她天生喝酒就不行,只要一小杯酒就能够让她脸颊通红。

许慎一眼看见她脸颊上的红晕,皱着眉说:“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为什么?”

“你不适合喝酒。”许慎没有解释更多,只不过除了为君祎身体原因考量之外,他只是不想任何人看见君祎酒后的模样。

脸颊绯红,色泽诱人的让他很想要咬一口。

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波光,明亮闪烁,比星辰还要好看。

和顾执道别上了车,许慎叫了司机送他们回家,于是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上。

“我头还是有些晕。”大概是酒精作祟,君祎平日里的防备少了许多,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薄弱里。

许慎拧着眉心,不由分说的伸出手指放在君祎额头两边的穴位上:“不要动,按摩之后会舒服一些。”

君祎反应迟钝,只是乖乖的说:“哦。”

明明刚才有人在的时候,君祎还能够表现的十分淡定,这会儿坐到车上,在幽闭的空间里,酒精作用骤然放大,侵蚀了君祎的理智,让她的思维运转速度也慢了下来,

“有没有想吐的感觉?”许慎低声问。

君祎眨了眨眼,摇头,声音柔柔的问:“只是不舒服而已,我可以躺下吗?”

许慎眼神一动,点头:“好。”

君祎便勾着嘴角仰头躺在了许慎的腿上。

许慎:“……。”

“你继续啊。”君祎眨巴着眼睛,仿佛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反而催促着许慎。

许慎手指有瞬间的僵硬,有些艰难的放在君祎额头上。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腿上重量,君祎的脑袋枕着他的腿,很舒服的样子,还出满足的叹息:“好困。”

“你可以睡一会儿,到家我会叫醒你。”

君祎眼眸透彻,乖巧的看着许慎,笑了笑:“好,那我先睡了,你一会儿叫醒我啊。”

许慎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在哑,有些艰难的开口:“嗯。”

君祎便闭上了眼睛。

许慎这一路上的神情都格外复杂,前头司机偶尔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许慎,现这位模样英俊的男人始终维持着一个正经姿势坐着,一动不动。

到了公寓楼下,司机收了钱离开,许慎并没有叫醒君祎,而是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他赶紧到手里的重量,皱着眉头想,君祎吃的太少了一些,抱起来太轻了。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君祎醒了过来,她伸着胳膊环住许慎的脖子,凑得很近看他,喃喃说:“你的睫毛真长。”

许慎:“……。”

这样是犯规的。许慎想。

君祎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许慎脸上,带着一点酒味,反而有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眼睛也挺好看的,哎你是不是去割过双眼皮儿啊?哪家医院做的啊做的这么自然?”君祎又凑近了一些,借着楼道的灯光仔细打量许慎的五官。

许慎很想说,君祎你这样真的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但是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这样的语言是毫无用处的,所以许慎生生憋进了肚子里。

君祎手臂用力,圈紧了一些许慎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已经醉的晕晕乎乎了。

“君祎。”许慎的声音越嘶哑,“你离我远一些。”

君祎突然有些委屈:“为什么啊?”

许慎:“……。如果你不想明天起不来床的话。”

君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而笑嘻嘻的在许慎脖子上啃了一口,然后又有些嫌弃:“唔,不好吃。”

一阵邪火从许慎心头涌上头顶,让他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

他真的很想要好好教训教训怀里不听话的人儿,但是又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够深吸一口气,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

幸好君祎像是敏锐感觉到了许慎眼里的汹涌情绪,不敢再捣乱,眯着眼睛靠在许慎肩膀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家了。”许慎说。

君祎四处看了一眼,熟悉的环境让她满意笑起来:“嗯,到家了。”

许慎因为她一句话,整颗心脏都柔软了下来。

就这么把君祎抱进门放到床上,许慎准备先去让自己冷静一下。

但是君祎却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扯了扯他的衣角,语气有些可怜的问:“你要走啊?”

许慎愣住,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蹲下身子平视着君祎的眼睛:“我不走,我去洗澡。”

君祎乖顺点头:“嗯,那你快去。”

这样乖巧的君祎让许慎的心都快要化掉了,心里也升出另外的想法,以后不是不可以让她喝酒,只是只能够在自己面前喝……。

君祎松开捏着许慎衣角的手指,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许慎一点都不想要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看着君祎,看一辈子。

但现在对君祎做某些事情并不是许慎希望的状态,他摸了摸君祎头,逼着自己离开卧室。

许慎想要的,总归不止这样程度。

等他再回来,君祎已经睡着了,裹着被子睡的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多么让人心乱的事情。

许慎无奈的摇了摇头,替她把房间的灯关上。

君祎早上起来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沉,并没有其他特殊的感觉,唯一觉得奇怪的,只她的记忆之停留在看着渝悦离开之后。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宴会上又喝了好几杯香槟,原本以为能够撑到回来,现在想来大概是还没回来就已经醉了?

不过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事情吧?

君祎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实在是想不起一丁点关于昨晚回来的记忆。

她又不敢去问许慎,万一自己酒品不好怎么办?许慎不会嫌弃自己喝醉了酒吧?

就这么纠结着洗漱之后,君祎才拖着步子慢吞吞走出房间,许慎却一脸平淡的坐在餐桌前面,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吃饭了。”许慎的表情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

君祎默默注视了他几眼,现真的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放心的坐下。

然而刚刚落座,君祎就听到许慎说:“你昨晚……。”

君祎吓的脸色都变了:“我昨晚不是真的酒疯了吧?虽然我以前也喝醉过,但是我记得我没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啊……。”

君祎联想一下自己当着许慎的面又哭又闹,上蹿下跳不安分的模样,那个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许慎却突然皱了眉,厉声道:“你在别人面前喝醉过?!”

君祎不懂他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解释:“就是大学跟室友一起的时候……。后来有几次我都撑到了回家!”

许慎的神色这才柔和了几分。

“你没有做什么,放心吧。”

许慎的话让君祎长舒了一口气:“我真的没有酒疯啊?”

许慎失笑:“我为什么要骗你?”

她当然没有做什么事情,反而听话的不得了。只是她酒后的乖顺对许慎来说反而是种甜蜜的折磨。

君祎见许慎的表情确实不像是说谎,立马就开心了:“那就好那就好。”

“但是以后少喝酒,知道吗?”许慎叮嘱道,“你的身体不适合喝酒。”

君祎“嗯”了一声:“知道,我本来也不常喝。”

只不过有时候会被那种喝起来很甜但是后劲十足的酒给吸引了而已。

“快点吃完,去上班。”

君祎笑嘻嘻的应了,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说话有些没有顾忌:“许慎你真的是个完美居家好男人。”

许慎挑眉看着君祎,目光深厚声线低哑磁性:“那你面对我这样的完美居家好男人,就没有任何的……”

他故意不说完全,留了一半余地给君祎联想,然后就毫不意外的见着君祎脸颊爬上的红晕,眼神慌乱的盯着自己眼前餐盘,声音如蚊子般小:“你,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

口是心非。

许慎在心底默默评价,脸上却是一副“我可什么都没说”的淡定神情,戏谑道:“我说什么了?君祎……你在想什么呢,嗯?”

他眼底明晃晃的笑意让君祎恼羞成怒,把筷子放在桌上,赌气一般的:“我吃饱了!”

许慎失笑,赶紧哄人:“不吃完不到中午就饿了,到时候没有时间去吃其他地方,乖。”

最后那个尾音上翘还带着哄腻味道的字,直接造成君祎整个脖子连带耳根都如同浸过热水,泛着诱人的粉红。

偏偏她还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说不吃就不吃了。

许慎只能换了个威慑方法:“你昨天不是提到想吃香酥鸡?吃完了晚上就给你做。”

君祎在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以及利弊权衡之后,施舍般的重重点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吃吧。”许慎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小赖皮。

但君祎正沉浸在美食诱惑里,也没有去注意许慎看她的眼神,那种能够将她溺毙的深情……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刚好碰上凌利安下了大夜班,男人的桃花眼里分布着明显血丝,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见到君祎和许慎,凌利安痛苦的控诉了自己这一个晚上接了多少重病急诊病人,又遇到了多少难缠的家属,过了怎样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

许慎却丝毫不给面子:“你要是想转科室,明天就能离开急诊。”

凌利安嘴角弯了弯,声线里有着莫名的寂寞:“转什么呀,这辈子就呆这儿吧……”

许慎轻轻摇头,但并未继续讨论转科室的话题。

倒是凌利安,很快恢复了精神样貌说:“昨晚宴会参加的怎么样了?要不是大夜班实在排不开我也去了,渝悦大半夜在电话里兴奋的跟嗑了药一样,问她到底怎么了又卖关子……”

君祎眼神一凝,渝悦有事没事就给凌利安打电话,这节奏不对劲啊……

------题外话------

今晚还有一更,大概十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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