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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钻石婚约之宠妻上瘾 > chapter 102 神经病啊

chapter 102 神经病啊

“林兴龙跑了?”许慎皱着眉问出来这句话,表情泛着霁色。

“也不一定是跑了,总之从医院失踪了。”顾执好像也有些困扰,“昨天还在医院,今天就消失了。”

君祎和许慎都怀疑过有没有可能是林兴龙,虽然许慎不认为有那个胆子去冒充顾家的人,但也是一条不能够轻易放弃的线索,便把君彻和林兴龙之前的矛盾告诉了顾执。

顾执听后难得笑出声:“看起来君彻身边的麻烦很多。”

而且他主动招惹的很少,基本都是别人主动去惹上他,只能说君彻天生就带着一股子匪气,也不懂退一步为何物,只要是自己占理的事情,就一定要说个清清楚楚,不轻易让步,所以麻烦总喜欢找上他。

顾执派人去调查林兴龙,但是还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来,林兴龙就已经消失了,这事情让顾执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毕竟林兴龙几乎算得上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虽然他没有亲自监视,派出去的人就相当于他的眼睛了,但可惜他的眼睛这次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才监视了一天就把人放跑,甚至到目前为止一点影踪都没有。

“医院的监控设备没有看到人?”

“没有,看起来不是从正规路径离开的,设备也很正常。”

林兴龙从腿上中了枪之后,到现在都还住在医院里,那一枪伤到了他的腿部神经,所以虽然枪伤已经治的差不多了,却还呆在医院里面做康复训练。

原本林兴龙呆在医院里,应该很好监视,也很好调查他的一举一动,可惜现在还没有开始调查,人就找不到了。

“林兴龙的家人那边都多注意,如果他要回去的话,会和他们联系。”

“都监视起来了,就看他会不会出现。”

原本许慎对林兴龙的怀疑都只有拇指大小的一点,打从心底就不觉得林兴龙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不说他哪里去找到一帮悍匪能够将君彻打倒,就说林兴龙本身,只是个表面看起来凶煞的富家公子而已,想必最近也有很多人会敲打他,让林兴龙知道自己惹上了怎样不该招惹的人,除非他不想活了,不然就不会傻到再次对君彻动手,毕竟他应该会知道,他如果那样做了,会给自己的家族带去如何大的危机。

“如果他不出现,那些朋友都不知道他的踪迹……。”许慎沉吟,“这里面总有些奇怪的地方。”

许慎不觉得林兴龙拖着一条半残的腿要如何避开顾执的眼线,既然他离开了,就证明他不是自己离开的,是谁协助他,而且那么准确的知道顾执派过去的人都在哪里守着?

虽然顾执没有派太多的人过去监视,但他的手下都是专业人士,并不简单,现在看起来,林兴龙是得到了某些厉害人物的协助。

如果林兴龙不离开的话,可能在他身上查几天,查不到怪异的地方也就算了,但现在,林兴龙的离开忽然就变成了一颗定时炸弹,让许慎和顾执都不由去担心,林兴龙是否还会对君彻下手。

“我继续派人追查,最近让君彻小心一些,给他身边多派几个人,免得出了问题。”

许慎应了下来,立即实施。

君祎没有打扰许慎,她知道许慎的行动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每一步都走的稳健无比。

“别太担心,现在只能确定林兴龙有嫌疑,但他不一定就是那个人。”许慎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所以到目前为止,他都认为林兴龙没有那个胆量,除非……被人胁迫?但什么人会这样做?

“嗯,我知道。”君祎不想杞人忧天,反正只要做好完全的防备,就算那个林兴龙要对君彻下手,也不一定就能够成功。

“睡吧,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许慎半抱着君祎,让自己身体的温度传到她身上。

君祎藏下了心底的担心,现在一切情况都还不明了,只能够继续等待……

君彻刚回到汽修厂,就知道有客人来了,因为每个人都看向他,给他递眼神。

“怎么舍得大驾光临了,顾小少爷?”君彻踩着人字拖走进去,也不生疏,反正他觉得自己有错,但没打算低声下气。

他就是这么个人,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

顾庭看样子也是知道的,见到君彻回来,手里扔出个东西直直往君彻身上甩过去:“我问我爷爷要的,听说对祛疤很有效。”

君彻接住看了一眼,无所谓的说:“谢了,不过男人有点疤也正常。”

顾庭细皮嫩肉的,好像怎么都晒不黑似的,跟君彻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好在他虽然长得好看,脾气有时候很火爆,也不会让人把他当成女孩子来看待,再加上顾庭身量其实不低,跟普通的男生比起来也是要高一些的,只不过是君彻太过高大。

排骨嬉皮笑脸的凑过来:“顾庭,你那药对陈年旧疤有没有用?我小时候手臂上受了伤,那个疤痕到现在都看得见呢。”

顾庭点点头:“应该也有,不过要长时间用,你要的话我下次给你拿过来。”

排骨热情的道过谢,又对君彻说:“你看顾庭多好,你跟他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都摊开来说,别继续闹别扭了啊。”

君彻嘟囔一声:“我可没有。”

他举着药酒说:“谢了。”

顾庭也不提之前的事情,只是说:“那你继续教我吧,我家里人都同意了,以后也不用瞒着他们,不过现在你受了伤,我等你伤好了?”

“现在也可以,我看着你练。”

“君彻可厉害了,他以前随便教了我几招,我跟人打架的时候特别好使,每次都管用!”排骨又凑了过来。

君彻夹着他的脖子把排骨拉过来:“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就不能少说点儿?”

排骨嘿嘿笑了两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呆寝室里找不到人说话,到这儿就忍不住了。”

“你可真够烦的。”君彻甩开他。

顾庭看着他们玩闹,清了清嗓子:“那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反正也不全怪你。”

君彻道了歉,两个人就算正式恢复了朋友关系。

他们讨论起那帮人的身份,同样没有讨论出结果来,顾庭回去顾家之后就已经把事情说给家里人听了,他们都让顾执一定要查出来那帮人是谁,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我堂哥本事大,迟早能查到的,到时候把人交给你,想怎么教训他们都是你说了算。”顾庭想到那帮人让自己受的委屈就觉得生气,也恨不得自己上手教训他们。

“放心吧,我不会手软的……”

这么过了两天,君祎一边忙碌工作,一边关心顾执那边的调查进度,随时关注君彻的安全问题,但目前为止一切都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生。

虽然君祎忽然觉得这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莫名有低压萦绕,让君祎胸口闷闷喘不过气。

特别是她忽然接到黎蔓的电话,她都不知道黎蔓是什么时候有她手机号码的,接了之后就听到黎蔓自报家门,接着说:“大事不好了!有人来和你抢许慎了!”

君祎顿了一下才问:“谁?”

大概是君祎轻飘飘的语气刺激到了黎蔓,对方重重哼了一声:“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我都跟你说了有人来抢你的许主任了!”

“我不是在问你是谁么。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着急……。”

“你以为我傻吗听不出来你的语气,你这根本就不在意好吧?”

君祎便沉下声音问:“所以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的起因呢,又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君祎听了后很想说,许慎到底救济过多少人?

但这位不是白杉那样为了救自己母亲而曾经试图以身相许,这位根本就是冲着许慎来的。

是许慎过去的病人,当时才十八岁,家在大山里,不禁没有通公路,就连点灯都是几年前才刚刚点亮。

因为生了重病,辗转到了A院来,许慎就是她的主治医生,那时候的许慎还没有升到副主任的位置,所以接的手术也比现在更加宽泛,可惜因为太穷了,又父母双亡,根本没钱治疗,那怎么办呢,许慎不是老好人,不过因为看那女孩儿成绩不错,还拿到了国内顶尖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再看她所填报的专业,想到刚好和自己某位朋友家里的企业符合,就在中间牵线了一下,让那位朋友的企业资助她治病,还资助了她上大学的所有费用。

按道理吧,就是要感谢,也该去感谢资助她的人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位朋友长得太过寒碜,站在许慎的对比太过伤人,这位姑娘就看上了许慎,在被推上手术台前,还趁着麻药尚未全部生效的时候对许慎说,以后要努力学习报答她。

何为报答,以身相许咯。至少当年负责手术的那些护士小姐们都是这么想的,毕竟当年的许医生虽然不似如今这般成熟又稳重,但那张清隽的脸庞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吸引人,站在那里就自带照亮的光芒,晃的人睁不开双眼。

而那个女孩儿在经过手术治疗以后,很快就痊愈出院了,念了大学,现在也已经工作,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年都会来医院找许慎,若不是许慎平日里太过冷漠,那位姑娘怕是会三不五时就来看看。

这不正好,今天又来了。

而且这一次来,姑娘和过去朴素的模样生了巨大变化,打扮的时尚又漂亮,青春无敌。

黎蔓看到对方进了许慎的办公室,在周围小护士们低声讨论的时候,深感大事不好,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君祎。

反正她认定了许慎只能是君祎的,输给君祎她愿意承认,但要是有别的小妖精打许慎的主意,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哎哟你是没有看见,她那个小蛮腰扭的,就差没有在许慎面前骚了,我怎么就这么不开心呢?”

“嗯,然后呢?”君祎依旧很冷静。

黎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跟你说,男人都是要管的,尤其许慎这么多喜欢他的人,你的情敌层出不穷!还有这个人,我看她就是存心要勾引许慎,怎么着不知道许慎已经结婚了?!”

君祎被黎蔓的口气逗笑了,觉得怎么黎蔓更像是许慎的另一半,如此着急?

“好啦,我相信许慎,不用担心。”

“她可是雷打不动的过来,我看再下一步就要借着复查的名义上你们家去了!”

是的,那姑娘能够一直来找许慎的原因嘛,就是借着复查的时候多和许慎相处一下。

要不是她曾经是许慎手底下的病人,并且因为她的病情复率很高,即使当初手术全面根治了,也不敢保证未来会不会再复,所以每年都要定期检查。

其实明明就可以找别的医生,但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要来找许慎的,就算现在的许慎要预约到很困难。

“这个狐媚子!”黎蔓挂了电话,精明的目光一直放在许慎的办公室那里。

护士站的小护士们都在讨论这姑娘这几年怎么变得这么多,有些人是新来的所以并没有看到那人过去的样子,但呆上几年的护士都是见过的。

“我觉得她一定整容了,下巴变尖了不少。”

“还有双眼皮儿,割了吧,我记得以前眼睛也没这么大啊。”

“不会还打了瘦脸针吧,感觉她脸也变小了……。”

“瞧瞧她那裙子,又露胸又露大腿的,存心来勾引咱们许主任!”

黎蔓冷哼一声:“做再多手术又怎么样,穿的再少又怎么样,我看她能比得上君祎的纯天然?”

有个小护士说:“黎蔓啊,你还在想着许主任呢?”

“想什么想,谁说我想了?”黎蔓嗤笑一声,“只不过我得不到的,除了君祎,其他人都别想得到。”

黎蔓眼睛一勾,眼波流转,让旁边看着的人说:“诶,你比那姑娘长得好看,她肯定成不了。”

意思就是,许主任连黎蔓都没有看上,怎么能看上那位?

黎蔓也不介意自己被人暗里嘲笑了一下,烦躁她也无所谓,她的目标是以后当时护士长,才不是搞这些小派系的争斗。

因为她长得明媚耀眼,又是A院最顶尖的一朵花,所以嫉妒她的人肯定是不少的,好在黎蔓为人其实不错,并没有多少人真的讨厌她。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不能让那个小妖精有机可趁。”黎蔓甩下病历本就许慎的办公室过去了。

“许医生,你说我这个应该不会复吧?”姑娘卷翘的睫毛一闪一闪,不过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自己刚刚做过的检查表上,而是一直盯着许慎。

许慎并不看她,只是按照检查结果说:“平时注意饮食,多休息,适量运动,目前看起来很健康。”

“真的呀?许医生,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这条命就没有了。”姑娘娇滴滴的道谢。

旁边围观的张涛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沈杏子做了个恶心的表情,沈杏子摇摇头,示意张涛不要说话。

“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你已经道过谢了,不用再提。”许慎收回目光,在电脑上打字,冷淡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那人身上。

“许医生……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我说过我要报答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被许慎打断,冷漠道:“抱歉,我已经结婚了。”

说着,许慎还有些像在炫耀,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小妖精愣住,顿时哀怨的抽泣:“你,你都结婚了?怎么你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许慎沉默,然后说:“我没有向病人汇报我私生活的必要。”

“你怎么就结婚了呢!”小妖精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白花花的胸口很有冲撞力,不过许慎并不在意,根本没有抬头看她。

虽说她年年都来找许慎,可惜并没有成功上位,现在更是得知许慎已经结婚了,不可谓不失望。

“许医生,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我吗?我不介意的,你结婚了我也不介意,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你而已……”

许慎声音冷了一些:“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先走吧,不要耽误其他病人看病。”

小妖精立马难过的抽泣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换个男人说不定还真的会心疼一下,但在许慎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哎哟喂,我当是谁在许慎的办公室里假哭呢,快别哭了,你就是把长城哭倒了,许主任也不会是你的。”黎蔓走到办公室门口,嫌弃的说,“出来吧,你耽误了其他病人看病知不知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妖精气呼呼的站起身,又柔情似水的看向许慎,“许医生,你考虑一下,我真的不介意!”

“你不介意许主任还介意呢,你也不瞧瞧自己这下巴的假体,能戳死你自己了。”黎蔓骂起人来毫不客气,而且字字诛心,“还有你这双眼皮,找哪个医生割的啊,水平不怎么样啊,以前是兽医吧?”

“你!你神经病啊!”

“对啊,我看到小妖精我就犯病。”黎蔓勾着唇笑,“陈小姐,您请走吧,要不要我叫保安来送您?”

陈小姐说不过黎蔓,又不想在许慎面前失了态,拎着包气冲冲的离开。

“啪啪啪——”张涛不由鼓起掌来,“太精彩了,黎护士,你真厉害!”

黎蔓冷冷扫了他一眼,张涛立马闭了嘴。

许慎都不由失笑:“行了,黎蔓,谢谢你。”

黎蔓颇有种做好事不留名的自豪感:“没事儿,小事情而已,我先去忙了。”

许慎晚上回家的时候,君祎表现的特别体贴,让许慎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来,无事献殷勤——

虽说他蛮享受君祎的服侍,但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在君祎把他推倒在床上,用衣架上的领带拴住许慎双手,而且是系在床头上的时候,许慎总算明白了什么。

君祎趴在许慎身上,手指轻轻从他脸颊上滑过,幽声问道:“你要不要老实交代一下,那位陈小姐是什么人啊?”

“你知道了?”

“哼,莫非你还想瞒着我不成?”君祎指甲用力在许慎喉结上掐了一下,怒道,“你魅力不小嘛,过了这么久都还有人投怀送抱。”

许慎喉头滚动一下,盯着君祎近在咫尺但无法触碰的脸说:“我的怀抱只对你一人打开。”

“听说她长得很漂亮?”

君祎的语气很是危险。

还好的许慎的回答让她满意:“有吗?没有注意,有你好看?”

“哼,油嘴滑舌……”君祎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威胁道,“说,什么时候的事情,如实交代,不然今晚不给你吃晚饭。”

“什么时候?指的哪一个时间?”

“当然是她什么时候对你有意思的!还每年都来找你,好多次吧,一直对你芳心暗许呢。”

许慎轻叹:“我并没有注意过,所以不知道。”

“那你当年还帮她介绍资助,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啊?”

“只是刚好有朋友提过需要用资助来为企业赚取一些名声,我多留了个心眼而已。”

“真的没有任何私情?”

“没有。”

君祎也不解开许慎,但说:“算你今天过关了,要有下次,家法伺候!”

“先放开我?”

君祎撑在他身上,手指不规矩的乱动,让许慎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横冲直撞。

“不放,让你多吸取教训,好好反省一下。”

“宝贝,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做饭?”

君祎理所当然:“我不饿,等会儿再吃都可以。”

许慎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祎祎,你故意的……”

君祎偶尔使坏一下,当然要玩个痛快,直到把许慎撩拨到了一定程度,才准备先逃开让他自己反省。

然后君祎就听到了领带断裂的声响,她睁大眼睛看着许慎挣脱开了束缚,幽声道:“宝贝,下次用质量好一点的领带,这根看起来质量不太好。”

“那还不是你自己买的……。”

一阵天旋地转,君祎被许慎调了位置压在身下,男人冒着暗火的眼睛逼视着她:“我已经反省过了,接下来是你该好好反省的时候,使坏是要受到教训的。”

君祎很快便受到了教训,可惜她并没有办法躲开许慎铺天盖地的亲吻,很快也沦陷其中。

直到她的肚子叫起来,才说:“许慎!滚去做饭,我饿了!”

许慎刚刚吃饱喝足,当然任由君祎指使,也不气恼,反而觉得很高兴。

君祎则是十分的懊恼,觉得下次一定要用更结实的东西……。

只不过下一次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被许慎过来欺负,谁知道呢?

君祎扶着腰去吃饭,还好许慎今晚做的菜都是她最喜欢的东西,不过本来很喜欢的,在吃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想吃了,慢吞吞的把食物咽进肚子里。

许慎以为她太累了,所以才会吃不下,便有些自责刚才太过火:“吃不下了?”

“累。”君祎趴在桌上,吃了小碗饭之后就吃不下去。

“再吃点儿?”

“不想吃了,都怪你。”君祎在桌子下踹了许慎一脚,泄心中不满。

许慎便把君祎的脚抬放到自己身上,给她按摩一下。

“还有腰!腰!”君祎揉了揉,觉得今晚的运动量又超过负荷了。

许慎将碗筷收拾好,就到房间里给君祎按摩,直到她的呼吸平稳,已然睡着。

许慎这才去做自己还未完成的工作。

虽然前一个晚上折腾了很久,但君祎早上仍然按时起床上班,还要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外出。

她准备到地铁上去看一看有多少在地铁上乞讨的孩子,最近多了很多七八岁的小孩子,浑身脏兮兮的进地铁,或者在人行天桥上乞讨,有人怀疑他们是一个产业链,有专门的人控制了那些小孩子,让他们乞讨之后将钱财上交,如果真的是家庭贫困到没有办法的小孩儿还好,万一真的是被拐卖来的,就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了。

周蓉蓉想陪着君祎一起去,君祎担心她做不完自己的工作,就自己从公司附近的地铁站开始,带上了暗藏的摄像设备,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地铁里,记录了不少在地铁里乞讨孩子的数据。

君祎有试图问他们一些内容,比如为什么乞讨,家里有什么困难,但大多数小孩子都很警惕,只要君祎跟他们说话,就算君祎假装正在拿钱,也会立即跑开。

这让君祎的疑惑更深,怀疑也加强了。

一天下来,除了有个小女孩弱弱的回答了君祎一句:“大人不让说。”以外,其他小孩儿全部都避开了君祎的提问。

君祎甚至开始担心,是否有人会在地铁附近监视着这些小孩儿,所以他们都不敢说话,因为说话之后回去会遭到教训?

但她也只去了一天,不敢再去,因为假如真的有人在附近监视的话,她就会很容易的暴露目标,就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了。

但是君祎当然也有办法从别的地方继续收集线索,正在有条不紊的持续下去。

君祎真的没有想到,那个陈小姐竟然会到报社来找自己。

不说陈小姐是如何调查到自己在哪里工作的,就说她竟然有脸过来这一点,就足够让君祎觉得可笑了。

陈小姐堵在报社门口,看了君祎几眼,开口就是让君祎惊掉牙齿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分享许慎,我喜欢他。”

君祎:“……不好意思,我没有打算与你分享,你找错人了。”

怎么着,把许慎当成古代人了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别说许慎不答应,她也不可能答应好么!

君祎忽然就开始怀疑起许慎的治疗是不是并没有起到作用,这位陈小姐虽然命是保住了,可脑子烧坏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许慎,喜欢了很多年。”陈小姐很坚持。

君祎说:“以前也有人说过和你一样的话,但是她现在已经放弃了。”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是不会放弃的,反正我真的不介意,大不了以后一三五你陪许慎,二四六我陪,剩下那天看单双周咯。”

“……”

君祎猜测自己那一瞬间的表情一定很搞笑。

“怎么样,你考虑一下?”陈小姐自信的说,“要是你答应了,我就去说服许慎。”

“所以许慎都没有答应,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同意你的做法?”

“我相信许慎一定也对我有意思,不然当年怎么会那么帮助我?”陈小姐大概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剧情狗血的戏码,比如明明深爱但却因为世俗原因无法在一起……

“万一没有呢?”

“你是许慎家里给他安排的结婚对象吧,我都问过许慎的朋友了,所以你们只是媒妁之言而已,许慎肯定是勉强才同意娶你,你嘛,我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喜欢他的,所以我也愿意和你分享。”

君祎扶着额头,听见自己打从心里叹气,觉得自己真的遇到了神经病。

“陈小姐,我是说真的,你要不然什么时候去医院的精神科看看?下次不要去找许慎看病了,真的。”

“你骂谁呢?”

“原来你还听得出来啊,那你怎么会提出那么荒谬的意见?”君祎沉了脸,“我和许慎的感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们也不需要和人分享,他不喜欢你,你又何苦纠缠下去。”

“所以你不同意?”

君祎觉得自己简直在对牛弹琴,这个姑娘听说还是高材生?智商都到哪儿去了?

“我不同意,许慎也不会同意,陈小姐,你走吧,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君祎这辈子也是头一回遇到陈小姐这么奇葩的人。

她顿时有些同情许慎了,也不知道许慎以前都是怎么应付这位陈小姐的,肯定无数次感到十分的崩溃。

“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我真的很喜欢许慎!我想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我是说真的,没有在开玩笑。”陈小姐当真是一脸肃穆的说出这番话,只是听在君祎耳朵里十分的可笑。

君祎说:“我也没有开玩笑,真的没得谈,陈小姐,你走吧。”

陈小姐不放弃的问:“你真的不继续考虑看看?我真的可以的!”

“不好意思,再见。”

终于把陈小姐送走,君祎拨出电话打给许慎:“真的,我特别同情你。”

许慎没听懂:“嗯?”

“那个陈小姐,她真的是一朵奇葩,辛苦你这么多年了,许慎,我特别想颁奖给你,史上最耐心医生奖。”

“她来找你了?她做了什么?”许慎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吓的身边的张涛赶紧退后两步消失在许慎的视线范围里,沈杏子一回头就看见张涛这个一米八的大汉已经落后很多步了。

沈杏子一头雾水,也没有明白张涛为什么给自己使眼神让自己过去。

张涛招招手,无声说:“快过来,别在那儿。”

沈杏子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张涛几眼,还是走了过去。

张涛说:“你可真不怕,许主任一看就是要生气了,这时候千万不能出现,知道吗?”

沈杏子呆呆的回答:“哦。”

“反正许主任生气和开心,肯定都是因为师娘了,也不知道又生什么事情了……。”

君祎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和陈小姐的相遇事迹,末了都忍不住笑起来:“诶她真的,该去精神科看看。”

许慎便说:“如果她下次来,我会推荐她去。”

“哈哈哈。”君祎狂笑两声,旁边走过去的同事奇怪的看了她几眼。

君祎赶紧收起狂笑,免得自己也被别人认为是有毛病。

刚才陈小姐在外面有些人看到了,都不禁过来问君祎是什么事情。

君祎很无奈的说:“遇到一个神经病。”

从陈小姐说出那些话之后,君祎就没把她当成个正常人来看待,正常人能说出那种话来吗?

许慎这都是招惹的什么烂桃花?

君祎当真同情许慎了。

下班后难得两个人都有时间,就一起去逛超市添补家里的食物,现在秋天了,君祎不能继续吃自己喜欢的冰淇淋,只能眼巴巴看着其他的水果,买了一大堆。

许慎也不阻止君祎,她有时候馋了,吃东西很没有节制,习惯不太健康,但有许慎监督,再不健康都会变得健康起来。

“你今天是没有看见,那个陈小姐,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刺激把脑子弄坏掉了?”君祎想想都觉得好笑。

“我问过了,她是从我朋友那里知道了你的地址,下次不会了。”

“那个无所谓,反正她就是提了个白痴的建议而已,没做其他的事情。”还算是给君祎增添了生活乐趣。

他们在超市里买完东西,刚刚出超市,就碰见了拦路虎。

陈小姐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再次说:“许慎,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介意……。”

“打住!”君祎喊了一声,把购物袋从许慎手里抢过来,吩咐他,“这位小姐就交给你来解决,我不想听她说话,真的很烦。”

许慎把车钥匙拿给君祎,看向陈小姐的眼神很是冰冷:“陈莉,我不喜欢废话,如果你再继续缠着我,你该知道你现在拥有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许医生,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么?”陈莉并不死心,能有她这么强大的不要脸精神,也是很难得。

“你跟踪我们的事情就暂时不提了,但我不会给你机会,我喜欢的人只有君祎,永远不可能是你。”许慎无情的说,“不仅是这辈子,包括下辈子都不可能是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只要她,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也就是都不重要。”许慎下了最后通牒,“你最好明白这个道理,不明白的话,我会让你明白。”

“……许医生……。”陈莉的眼泪都把脸哭花了,可许慎并不在意。

“好自为之。”许慎绕过她,顺便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冷漠道:“如果你再告诉陈莉有关我的事情,连你一并解决了,还有,把她给我弄远一点,别来烦我。”

电话那头的朋友只能答应下来,然后想,这陈莉工作的时候倒是挺聪明,怎么面对许慎就这么傻呢,这不把人惹烦了吧,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君祎一盘游戏没有结束,抬起头,就看见许慎走过来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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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真流氓VS热心伪白兔,简而概之:都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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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别墅三个月后:

她把两份离婚协议放到他桌上,说:“签字,我们离婚。”

他抬眸看着她,并不说话,眼神带着疑问:为什么?

“你太闷了,我又有喜欢的人了。加上,你讨厌麻烦,我又属于麻烦中的……”麻烦两字没有说出口,就瞄上他严肃的表情,立刻噤声。

他将她逼到角落,双手壁咚她,说:

“我拒绝,最近爱上麻烦了。”低头吻了她的唇。

她扬起唇角,窃喜“奸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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