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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脉七轮

杨镇并不知道杨勇正在逃命,就算知道他也没办法,现在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恢复伤势。

恢复伤势的方法有了,能量不足成了最大的限制,以现在的恢复速度大概十天左右杨镇才能基本痊愈。

余宽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神采,看到他杨镇笑了起来。

幸运女神总是对余宽掀起裙角,突变时让他从夜店成功逃脱,快噎死时被丫头所救,又得到了杨镇传授《血气诀》成功开启灵目得到了这次入梦的机会。

“镇哥,你安心养伤,我来保护你们的安全。”

余宽拍着胸口一本正经的对杨镇保证着,一夜之间他仿佛成熟了不少。

“看来你收获不小啊,这么有自信?嗯,人也沉稳了许多。”

躺在床上的杨镇依旧虚弱,面色倒是红润了不少,随后进来的丫头端了个装满热水的盆,杨母打算帮他洗脸。

“妈,洗脸我自己可以来,这样让我感觉很奇怪。”

实在受不了杨母把自己当成残废般的照顾,杨镇忍不住对杨母说。

“你能来个屁,胸口都被打穿了,老老实实躺着。”

杨母瞪了杨镇一眼,在她看来胸口被贯穿的伤害,那跟马上就要死了没啥区别,她哪知道灵目的妙用。

无奈的杨镇摆摆手,继续对着余宽说道:“看来你的经历也很精彩啊。”

杨镇知道余宽也有所机缘,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过余宽的状态做不得假。

“我遇到了一个高手,真正的高手,他传了我修炼脉轮的方法,叫拙火定。”

谈到这个余宽很是兴奋。

“这个脉轮和拙火是什么?那高人是谁?”

杨镇光听到名字就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随着余宽的细细道来杨镇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余宽在梦中本是个乞儿,但好在他有个作为混混的心,很快就找了当地一个帮派加入其中。

这帮派其实就是一帮地痞混混纠集在一起,靠经营赌场为生,平日里也就干干吃饭不给钱的勾当,大恶却也没做过。

出来混最重要的不是能不能打,而是眼睛够不够亮,这群混混倒也不是无脑之辈,绝对不会去招惹惹不起的人,甚至连普通老百姓也很少招惹。

这一切因为他们有个叫雍喜的头目,是个和余宽年龄相仿的少年。

一般混混纠集在一起,老大一定是最能打的,可他们有所不同。

雍喜生的唇红齿白,身材有些瘦弱,看起来像个斯文的俏书生,尤其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每当与人交谈的时候总是能从里面读出暖暖的笑意。

他为人机灵,更是非常讲义气,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一起抱团取暖,要是再想着背后捅刀子,不如找块地去种田。

讨生活不外乎求财,在雍喜的带领下这帮混混通过赌场挣到不少钱财,雍喜本身对钱并不是非常看重的,大量的收益都分给了手下弟兄。

大方讲义气还能带他们挣钱的老大有什么不好的,这些混混们都服他。

每次与人产生暴力摩擦的时候,就会听到一群人大喊:“大哥你快去躲好!等我们办完事你再出来。”

也不是没人想过先拿雍喜开刀,然后他就知道什么叫捅了马蜂窝,当晚就被一群人埋在了城外的乱葬岗。

余宽仗着比他们身强体壮,又有一股子狠劲,很快就在这个帮派里站稳了脚,跟雍喜更是相见恨晚,两人都对义气二字看的非常重。

经过一段时日的熟悉,余宽发现这群混混基本不会拳脚功夫,更多的还是靠些撒灰、套麻布袋之类的下三滥手段。

实在看不下去了,余宽干脆就开始教这些混混拳脚功夫,一来二去慢慢的就混成了二把手。

文有雍喜,武有余宽,这个小小的帮派在这座小小的城里顿时混的风生水起。

在这种自己就是最能打的帮派里面,余宽只能混日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骗子!哪有什么豪杰,有的都是些吃喝嫖赌之辈。”

余宽不止一个夜晚对着天上的月亮吐槽。

唯一能让他看上眼的雍喜,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之辈,感觉自己被骗了余宽有些闷闷不乐,向往高来高去的高人是少年的天性。

同为少年郎的雍喜也经常和余宽一起聊江湖,畅想着纵马江湖,快意人生,那是何等的潇洒和爽快,两个半大小子充满了对江湖的向往。

江湖所散发的致命诱惑不知席卷天下多少少年郎。

但他们又怎知道,他们一直都在江湖,像他们这种普通人,同样是江湖的一份子,不曾远离,江湖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唯美。

枯燥的生活依旧继续,有一天赌场来了个看起来既像和尚又像喇嘛的怪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裳静坐在门口。

雍喜和余宽只以为此人是来化缘的并没有在意,给了些吃食就不再管他。

那怪人一连在门口静坐了月余,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午后走进了赌场,提出要跟他们对赌。

赌场里的每一种赌法一样来一局,每一局的赌注是上一局的一倍。

开门即是客,怪人拿出财物,他们岂有不接待的道理,谁知这怪人竟是个中高手。

一连五局全胜,这个时候雍喜他们的小赌场就有些吃不消了,如果老和尚再胜两场的话,那将是个他们无法承受的损失。

帮派里的一些人就想把这老和尚给打出去,却被雍喜给阻止了,表示愿赌服输,今天这个赢了给打出去,明天那个赢了又给打出去,总有一天会遇到狠人,到时候不要说钱财了,恐怕性命都难保。

但随着第六局输掉后,那帮混混再也沉不住气了,想要动粗,雍喜大怒,在余宽力挺的情况下阻止了那帮混混的躁动。

后来余宽才知道,倒也不是雍喜好欺负,只是雍喜深知这种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中有几种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雍喜也并非不给兄弟们留后路,在与怪人的最后一局对赌中,他提出要修改下规则。

如果他输了,请怪人给这里的弟兄们留点生活的本钱,而他将给怪人当五年仆从,任劳任怨。

此话一出混混炸了锅,纷纷表示大不了跟他拼了。

哪知那怪人摇摇头,表示赌注不够。

本来按照余宽的性子,就要撸袖子揍那怪人,但又不想驳了雍喜的面子,脑子一热,上前表示一个不够那就两个,如果输了他和雍喜一起给怪人当奴仆。

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第二天那怪人就带着余宽和雍喜二人远走他乡,至于钱财倒是分文未取。

寒来暑往就是三年过去,这期间怪人也没有苛刻对待两人,只是带着他们过着苦行的生活。

雍喜和余宽倒也是信守诺言之辈,这三年无论怪人有没有要求,他们都抢着为怪人做事,雍喜常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说做奴仆就要有奴仆的样子。

讨来的饭食,最好的提供给怪人,歇息的地方,给怪人最干净温暖的位置。

苦行是枯燥的,余宽每日空闲了就练武倒也还好,只是雍喜实在难熬,一来二去之下也就跟余宽开始学习些把式。

经过三年的观察他们也发现这怪人不爱言语,对吃住也无讲究,就是有个习惯,但凡遇到赌场就会在门前静坐些时日,然后登门对赌。

其间遇到的赌场几乎最后都会恼羞成怒大动干戈,只不过大多被余宽三拳两脚给打发了,依旧没遇到他想象中的高人。

在这些普通帮派眼中,余宽就是个一身硬功极其高深的高手,不得不认栽。

对于这种掀桌子的帮派,怪人毫不留情的拿走他们的全部钱财,不够偿付赌资的就让他们原地解散。

这些钱财怪人也不留作自用,而是随缘的施舍给一路上给他们提供过饭食的人家。

说实话余宽也不知道这怪人玩哪出,白天出去乞食,记住好心人的住处,晚上再把钱财丢进对方院中。

说他劫富济贫,也并不是,遇到那些给他们吃食的富贵人家,怪人一样晚上会把钱财抛入对方院中。

雍喜曾经好奇的问过为何,那怪人却是笑笑摇头不语。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余宽到底是遇到了无法对付的高手。

那高手使用一对铜锤,每一锤都有一股淡蓝色的能量附着其上,两锤他就被对方给锤飞了出去。

看到余宽被锤飞,怪人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走向对方,那使铜锤的高手哪会惯他,一锤就照着怪人脑袋锤去。

当时倒在地上的余宽还没能爬起来,雍喜反应极快,扑身一撞想把那怪人撞开。

一声好似铜锤敲钟的声音传来,怪人纹丝未动,无论是那一锤,还是雍喜那一撞,都未能撼动怪人。

直到这时余宽才知道雍喜当初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怪人单手抓住砸来的铜锤用力一捏,那熟铜所制的铜锤就被捏了个粉碎。

这一幕不但惊到余宽和雍喜,更是把那使锤的高手吓了个魂飞魄散,连忙讨饶。

怪人也没为难他们,只是收取完应得的赌资带着雍喜二人转身离去。

或许是雍喜那舍命一撞,或许是这段时间他和余宽的信守承诺,这一天过后怪人开始有意的教导他们一些东西。

怪人所传授的东西和以往余宽所了解的有所不同,不修经脉而是修一种叫脉轮的东西。

练内功是先在丹田产生气感,修出内力,然后内力在经脉中运行壮大,通过冲击奇经八脉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脉轮全称三脉七轮,依次修七轮,海底轮、脐轮、太阳轮、心轮、喉轮、眉心轮、顶轮。以这七轮的能量壮大返修三脉,最后获得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

这七轮,每一轮都有一种独有妙用,从海底轮开始到最后的顶轮结束,彻底修习完成会呈现一种彩虹色的能量。

修行的日子过得很快,寒来暑往匆匆就是两年。

五年期已到,真正分别的时刻雍喜和余宽还有些不舍,怪人却笑着摇摇头表示缘尽于此。

相处如此之久余宽和雍喜都不知道怪人叫什么名字,临分别前雍喜和余宽向怪人行师徒大礼,却被怪人躲闪开来。

最终怪人也不肯承认他们有师徒关系,看来怪人真的是怪人。

既已自由,二人一头就冲进了所向往的江湖,修成海底轮手上有些功夫,倒也过了些时日鲜衣怒马,快意江湖的生活。

又是两年,雍喜有些厌倦漂泊的江湖生活,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

他告诉余宽,行走江湖多年猛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喜欢的还是安静祥和的生活,如果能有些闲钱,每天悠哉悠哉的就更好了,江湖体验过了,也就那样。

合计好的二人在一个小城开了一间小小的镖局,接些小城附近的镖,相约挣够了钱就退隐江湖,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

时间就这样平静的度过,接些附近的小镖倒也可以维持生计,就是想挣大钱没啥希望。

行走江湖多年,余宽和雍喜也并非无名之辈,附近的绿林也不愿意为了些小钱得罪两人,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淡的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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