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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想要一群面首

与此同时,皇帝派去的精锐伺机而动,不日,突厥王兄长便暴毙于行宫中,突厥王为表谢意,专门送了一群美人过来。

大晟这边也没闲着,皇帝说此次贺行简接见朝臣有功,特封其为都察院六品经历。

不过林清染暂时没有空去给贺行简道喜,因为今晚是中秋家宴,这些天宫里头忙碌的很,贺行简自然也见不到她。

因是家宴,大家也随性了些,林清慈全程坐在贤妃旁边,母女二人相互依偎。

但这美好的氛围很快被打破,淑贵妃在一旁不合时宜地开口,“端阳公主今年也到了双十年华了吧,依臣妾看早该选驸马了,不知公主有没有心仪的郎君?”

皇帝喝了几口酒也开始帮腔,“是啊,清染喜欢谁可以说说看,父皇一定做主给你赐婚……”

林清染心中不悦,面上却佯装脸红道:“父皇和淑娘娘别取笑儿臣了,儿臣胸无大志,只望能一直陪伴在父皇身边。”

一向喜欢挑事的林清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跳出来反驳她的话,“二姐姐这话就错了,身为公主哪有一直陪伴在父皇母妃身边的?”

“且二姐姐先前不是扬言一定要嫁给赵小将军吗,眼下就是个好机会,直接让父皇替你们二人赐婚如何?”

“不过是年少戏言罢了,当不得真的。”林清染矢口否认,“倒是五妹妹如今也十八岁了,不如妹妹自己嫁给赵小将军?”

她就知道林清月母女还在打着她们的如意算盘,但林清染偏要跟她们唱反调,且赵泽川与林清月狼狈为奸,他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不……我怎能配……”

林清月刚想拒绝却被站起身来的林清慈打断,“淑娘娘是长辈说两句也便罢了,可五妹妹又是个什么立场,敢当众指摘自己嫡姐的婚事?”

这下不只是林清月吓了一跳,就连一旁的林清染与贤妃,也被她这一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毕竟林清慈自和亲前便一直是端庄柔和的代名词,堪为大家闺秀之表率,今日如此“咄咄逼人”,倒还是头一回。

二皇子林予衡也站起身道:“儿臣亦觉得二妹妹选驸马之事不急,况且儿臣还未成婚,淑娘娘不如先帮儿臣找一良人?”

太子与太子妃见诸位弟妹你来我往,明枪暗箭,只觉汗颜,索性岔开话题,“中秋家宴自然还是阖家团圆,饮酒做乐为妙,正好突厥进贡了一批美人,儿臣这就让她们上来为父皇献舞一曲。”

说完,太子拍了拍手,突厥的舞姬立刻一拥而上,举手投足间尽显异域风情。

中间那个美人随乐声翩翩起舞,妩媚的眼神时不时瞥向皇帝……

“你叫什么名字?”

果不其然,歌舞停止后,皇帝便迫不及待地问站在她们中间的那个美人。

“回陛下,奴婢名叫阿兰。”那美人答得恭敬。

“蕙质兰心,好名字。”皇帝表示赞赏。

淑贵妃早已看破他的心思,硬着头皮提议道:“臣妾瞧着这位阿兰姑娘能歌善舞,定能为陛下解忧,不如就纳入宫中,侍奉君侧,如何?”

皇帝等的就是这个台阶,“爱妃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依爱妃所言,封她为兰才人,赐居春嬉堂吧。”

“谢陛下。”美人跪地谢恩,对淑贵妃那道吃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林清染突然觉得这宴席有些无趣,便先行告辞了,难得看淑贵妃吃瘪,这家宴来得也不算亏。

想到这儿,她本想打道回府,却被透着亮的值房吸引住目光。

今日是中秋,官员们都休沐回家过节去了,还会有谁在那?难不成……

林清染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侧,但直到她推开门那一刻,才终于印证自己心中所想。

“贺行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回殿下,臣在处理端华公主府修建的章程,看完就回去。”贺行简向她行礼。

于是林清染干脆拉着他坐回桌案,“那本宫陪你一起看,反正你升任六品官这么久,本宫还没有向你道喜呢。”

贺行简受宠若惊,连连摇头,“不……不用了,臣很快便可以看完了,殿下先行回府便是……”

“那你一会怎么出宫门,今日是中秋,你不想回去陪贺老夫人吗?”

贺行简沉默了,他今晚本也没打算回去,可她这么一说……

“多谢殿下体谅。”他坦然接受她的好意,便不由自主地加快手里的动作。

怎料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殿下为何这样看着臣,是臣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贺行简有些不自在。

“没有啊,本宫只是单纯觉得你挺好看的。”林清染由衷夸赞。

贺行简:……

他更不自在了。

所以他试图找话题,“今日是中秋家宴,殿下这么早离席不会扫陛下的兴吗?”

“当然不会。”林清染不以为意,换了自称,“父皇刚得了个美人,眼下正高兴着呢。”

“但淑贵妃嚷嚷着要帮我选驸马,还想将赵泽川配给我,我嫌无趣就先走了。”

她自顾自将席间发生之事全然告知贺行简,却没注意到他握着笔的手顿了顿。

“那殿下是如何想的呢?”贺行简幽幽出声。

“我暂时还不想选驸马。”林清染开始畅想,“如果可以,我更想要一群面首,整日里费尽心机地讨好我,取悦我……”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奈何听得‘咔嚓’一声,贺行简手里的笔被应声折断。

他笑得单纯无害,“殿下身为公主,还是应该以自身颜面为重,切不可荒淫无度,沉迷男色。”

林清染看着他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脊背不由得有些发凉,这才刚中秋天气就变冷了吗?而且他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贺行简见她不说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分,“殿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弄得和都察院那些老古板一样。”

她总觉得贺行简突然有些阴森森的,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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