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终于承认有医典了
吴矩派人多次交涉,安源始终不承认有什么传世医典,就在十天前,吴矩亲自前往安济堂下了最后通牒,限他安源三天之内,交出医典,否则就灭他满门。
待吴矩带人走了之后,安源一家人商量后,决定遣散弟子季珊珊等人,关闭药房逃走,让妻女到比邻的添州娘家躲避,自己则朝西关逃走。一家人都很清楚,他们出走的消息一旦走漏出去,吴家肯定会派人追杀,在药房伙计和众弟子走后,安源就把药堂上了锁,大张旗鼓地离开粱州城,目的就是让吴矩知道他们一家人外逃躲祸。
可是,晚上,安家小姐安磬彤却带着药典悄无声息地潜回安济堂躲避,由一个药童妮子扮成安磬彤与安夫人继续赶往添州。
三天后,吴矩得到消息,安源携妻带女逃离粱州,立即派人追查,有人回报,安源独自一人出了粱州城,往西关方向,而安家夫人和安小姐出了粱州城,则是走上了去往添州的路。
吴矩立即派出两路人马追杀,紧赶两三天后,追上安家夫人的一路,发现没有安小姐,立即将此消息告知吴矩,而追上安源的吴新也说安源身边没有安小姐,根据两个消息,吴矩得出安小姐并未离开安济堂,仍然是藏在药房中的结论。吴矩又与派出的两路人马互通消息后,决定亲自前往城南正东街的安济堂一看究竟。
当吴矩从城北的家中赶到城南的安济堂时,已经是下午申时三刻了,看到紧锁的大门,嘴角露出了不屑一顾的奸笑,道:“哼,想瞒天过海,门儿都没有,吴燃,去……把门给我砸开。”
尖嘴猴腮的吴燃,立即手提大砍刀上前,摊开左掌,朝上面“呸”了一下唾沫,然后将大砍刀交到左手,又朝右手掌心“呸”了一下,这才双手握住刀柄,照准门上锁环,狠狠两刀砍下,门上大锁环随即掉落下去,吴燃再飞起一脚,“嘭”的一声巨响,两扇门应声飞落堂中地上。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大声喊道:“安大小姐……出来吧,别躲藏了,我们知道你就在里面。”
无人应声,也无人出来,接连喊了两次,仍然是毫无动静。吴燃扯开嗓子再次喊道:“安大小姐,再不乖乖出来,老子进来找到了你,可就没有好果子给你吃了。”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吴矩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我猜错了,真的跑了吗?不行,得进屋去找一找。”想到这里,向跟来的众人喊道:“你们全都进去,每个角落都给我搜查两遍。”
吴燃等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安济堂,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旮旯角落,结果仍是一无所获,一群人出来向吴矩说道:“全都找遍了,没有人。”
吴矩兴冲冲来,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满以为有所收获,结果大失所望,一群手下正准备回转之时,吴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喊道:“全都回转,再给我仔细查一查,有没有暗室?”
这次吴矩亲自进屋,在墙面、地面四处一点一点地敲打,又折腾了许久,终于在卧室的左边一面墙角处,发现了端倪,敲击之下,发出了“咚咚”的空旷之声,立刻明白了,这里有一道暗门,显然是屋中有屋,里面一定是一间暗室。
气得吴矩大骂:“白白花费老子大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找到你的藏身之处了。”跟着又大声喊道:“安大小姐,这回躲不掉了吧,是你自己出来呢?还是我砸门拉你出来?”
过了一会儿,房间内突然“吱嘎”一声,角落上的暗门开启,从里面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美艳绝伦的少女来,此人正是安家大小姐安磬彤。
安磬彤盯着吴矩,恨恨地说道:“吴家主,我们安家世代行医,济世救人,你们吴家经商,我们两家之间似乎是毫不相干,你为什么要害我们家?”
“废话少说,快点把医典拿出来。”吴矩也不多说其它的,张口就要安家的传世医典。
“你要我们说多少遍,早就给你说清楚了,我们家没有什么医典。”
“你想诓骗老夫,嫩了点,你爹娘都被我派出去的人抓住了,他们已经说了,医典就在你这里。”吴矩用言语诈安磬彤。
“胡说,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医典,他们哪会无根生有地说在我这里?”
吴矩瞪眼道:“安大小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吴燃,去把她衣衫扒下,看她拿不拿出来?”
安磬彤一听,心中又羞又怒,眼看吴燃就要上前动手,突然一个箭步,撞开吴燃,冲出卧室,企图跑出去,刚跑到厅堂,就被门口的人拦住,根本就逃不出去。
追出来的吴矩,恶狠狠地说道:“想逃,门儿都没有,还是好好想想吧,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爹娘立刻就去见阎王,要想你爹娘活命,就得把医典交出来,否则,我不敢保证,那些兄弟会对你做些什么。”
“呸……我爹娘说过,实在走投无路了,唯有一死,如今我落到你手中,但求一死。”安磬彤说完,把心一狠,斜跨一步,就欲撞墙。
正当旁边一人要伸手拦下之时,突然堂外传来了马蹄之声,同时伴有“磬彤……”的人喊声。
堂中众人都听出了,那是安源的声音。
“我爹回来了?”安磬彤有些惊愕。
吴矩等人也有些错愕:“吴新把人带回来了,怎么不先说一声?”一众人随着吴矩走出厅堂。
只见安源与一个陌生的高大少年并排站在安济堂前面,却不见有吴新等人。安源见有人抓住安磬彤的两膀,怒道:“放开我女儿,我就把医典给你们。”
吴矩听了,狞笑道:“哼哼……安源,你终于承认有医典了?”
“是的,你先把磬彤放过来,我立刻就把医典给你们。”安源怕女儿在吴矩手上有危险,无奈之下只得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