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我给你们一剂毒药
杨万山听后略微沉思,点点头说道:“徐会长说得也有道理。”
“对,为了公平起见,我写上01至09九个号码牌,你们每人来抓走一个,抓到几号,就是第几个上场。”
于是,徐盖添拿出早就写好的九张号码牌,亮给九人看清楚之后,便翻转搅乱顺序,让九人各自拿走一张。
柴运旺等人回到馆舍不久,杨万山、任誉虎和冯伯通三人也回到馆舍,将徐盖添要他们排出先后上场顺序的事说了一遍,并把自己的序号牌拿出来。杨万山是八号,任誉虎是九号,冯伯通则是七号。
柴运旺看后说道:“这个序号牌,没什么,你们拿着就是,到时候看情况,我让你们上,就上,我没有说话,你们先别急着往前冲。”
众人不明白柴运旺的意思,也没有多问。
第二天的上午,华夏王朝与阿突国的医武竞技正式开始,辰时末刻,中区广场东边的医道竞技台的南北两端,分别坐着华夏王朝和阿突国的人,南端为首的则是便装后的王朝国主陛下诸紫和霍无极、郑实武、石天鹏及徐盖添等人。北端为首的则是一个有几分气质的三十多岁汉子,显然他就是阿突国王子柏梢。
广场上或站或坐许多人,这些都是华夏王朝人前来看热闹的,今天上午是医道竞技,有许多武者也都赶来看热闹。柴运旺等人正往前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娇嫩的女孩声音:“师祖,是你吗?”
听得喊声,柴运旺等人转身望去,只见出声的正是添州三大名医之一的神眼孙大顺的孙子和孙女。
柴运旺随即应声道:“呀……是易龙和玉彤啊。”
孙玉彤眼睛一亮,显得有些激动,说道:“嗯,果然是师祖,你啥时候来的?”
“我们是昨前天上午到的。”
“孙小姐,你叫我们柴大哥什么,师祖?有没有弄错?”杨玉欣吃惊地问道。
“杨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爷爷已经拜他为师,难道我叫一声师祖有错吗?”孙玉彤满是自豪地说道。
“柴大哥,你这么年轻,啥时候就成了孙老的师父啦?”杨玉欣更是奇怪。
“师祖,别告诉杨小姐,这是秘密。”孙玉彤显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前段时间,孙老见我治好了冯定财的岳母的顽疾,就非要拜我为师,我都说了不合适。”柴运旺没有听孙玉彤的,还是给众人解了惑。
四大天骄等人不约而同地“哦……”了一声。
这时,又有一老一少喊道:“柴郎中,真是你啊。”
柴运旺扭头一看,是封州灵芝堂的古锋齐、古灵芝父女俩,于是应声道:“嗯,古郎中,古小姐,你们也来了。”
“嗯,我们听说有国手神医对战阿突国的医道圣手,我们赶过来看看热闹。”古灵芝含笑道。
邱天娇也说道:“嗯,我们也是,柴郎中,没想到你也来了的。”
柴运旺点点头说道:“嗯,大家都是来看看热闹的。”
随后,一众人朝前走去,各自找一个便于观看的位置,或席地而坐,或蹲或站。
巳时初刻,阿突国的三个郎中走上台,坐到了柏梢身边,一个秃顶老者叫夏植,一个八字须老者叫白雍,还有一个鹰嘴鼻老者叫查求拜,三人号称阿突国的“三大医道圣手”。
这时,国手神医肖聪、姬霸也走上台,坐到了诸紫身侧。
诸紫扫视着广场中,似在寻人,柴运旺看在眼里,心中明白,朝四大天骄等人点点头,随即朝医道竞技台走去。
诸紫见状,心中一喜,刚要张口,柴运旺急忙摇头,诸紫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柴运旺走上台,朝众人拱手说道:“在下柴运旺,对不起,来迟一步。”
“不迟,不迟,刚合适。”诸紫微笑着点点头。
这时,阿突国王子柏梢望向徐盖添说道:“徐会长,你们的三位郎中可都到齐了?”
“嗯,已经到齐,可以开始了。”
“好,按照竞技规则,第一场,由我们施毒,你们来解,来人,上药。”
鹰嘴鼻老者查求拜捧着一个装有毒药汁的小碗朝徐盖添等人走来,说道:“你们当中任何一人喝下这碗药,三位郎中在半个时辰内能解毒,则死不了人,超过时辰,就一命呜呼,解毒药材都在旁边的药厨药柜中。”
姬霸接过药碗闻了闻里面的药汁,眉头皱了皱,再次嗅了嗅,满脸茫然,过了一会,推给肖聪,然后陷入沉思。
肖聪仔细看了看药汁色泽,又嗅了嗅,表情与姬霸差不多,显然是二人没有弄清楚对方药汁液的配方。
柴运旺拿过药碗闻了闻,再摇晃了一下碗,里面的药汁打起了旋旋,观察了一会说道:“肖老,姬老,这碗毒药谁来喝?谁来解毒?”
“这药我们没有弄清楚它的成分,不敢喝,没法解毒,要不,这一场,我们不喝,不用解毒,直接认输。”肖、姬二人看着柴运旺说道。
“是吗?直接认输,太丢华夏王朝人的脸面了吧,你们不喝,我来喝,你们好好想一想,一会再给我解毒。”柴运旺说完就将碗中的药汁一口喝下。随后就转向柏梢,说道:“王子殿下,我把药汁喝了,等会我们的两位医道国手给我解毒,趁这个空档,我给你们一剂毒药,你让人喝下,再让你们的三位医道圣手来解毒。”
柏梢点点头说道:“行。”
柴运旺随后走下台,来到药厨药柜边,拿起一个竹篮,随手在药柜中迅速抓起药来。
不一会,柴运旺将半篮子的药材,倒进一旁的锅中煎熬起来。
不久,柴运旺倒出一碗浓黑的药汁,再放在冷水中凉了一会,又搅拌了一阵,然后拿到嘴边试喝了两大口,点点头。然后走上台,递给柏梢说道:“请王子殿下赐给你们的郎中,由谁喝,谁来解毒?”
查求拜拿过药碗,凑到他那钩子一样的鼻尖下面闻了闻,感觉怪怪的,随后斜眼望天,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