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样
这一突变,远处观阵的柏梢等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衡戟舟为啥要弃了长刀,双手乱舞,好似在示意求饶。而郑实武等人一看对方的样子,知道柴运旺是反败为胜。
就在柏梢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柴运旺手中折扇绕动,“噗嗤”一声,衡戟舟的两条小臂掉在地上,柴运旺再踹出一脚,衡戟舟旋转着身子跌飞出去。
柴运旺踢飞了衡戟舟也是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一股热血涌上喉头,强行敝住才没有及时喷出来,只是凝视着远处的衡戟舟。
柏梢见衡戟舟被踢飞,随即挥手,有人立即上前搀扶,衡戟舟一路咳嗽着回到柏梢跟前。
此时的柴运旺才真正是强弩之末,急忙坐下,拿出一粒黑精丹和血红精丹同时服下,然后运功调息。
柏梢面带不悦之色,看着衡戟舟光秃秃的两膀,说道:“衡大师,你是怎么就被那小子反杀了?”
“有些邪门儿,我本来就要把大刀落到那小子头上了,突然感觉颈脖子被人掐住了一样,很是难受,不得不丢弃大刀,想掰开那只无形的手,哪知那小子的大斧子砍了下来。”衡戟舟说完是直喘粗气。
柏梢转向那腮帮子隆起的老者,说道:“寇大师,看来还得你出马才行。”
在这同一时间里,走上前来的徐盖添,看了看坐地调息的柴运旺,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打扰。转望走上前来的柏梢,喊道:“王子殿下,你们的人已经逃回去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这一场又输了,该交出银子了吧。”
“着的什么急?我这里还有一位国道大师寇天豪,他柴运旺如果还能打败他,你们就可以拿走银子了。”随着柏梢的声音,那个腮帮子隆起的老者朝柴运旺一步一步走来。
徐盖添听后,气得伸手一指,骂道:“柏梢,老夫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打了一场又一场,输了不算,还要再打,有完没完?是想活活累死我们的人吗?”
“哼……怕他累死了,你们其他人也可以来与我们的寇大师一战,要不……你亲自上场?”柏梢一副不要脸到底的姿态。
“你……”气得徐盖添一跺脚,转身来到柴运旺身边,有些焦急地问道:“国栋大人,怎么样?你……还能再战?”
柴运旺微微点头,说道:“一般的强者是没有问题,但如与我差不多实力的强者,我就没有把握了。”说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实在不行,大人别硬扛,大不了让杨万山等人一齐上,再让南帅大军压上去。”徐盖添退后两步说道。
“还不是时候,你先退回去,免得大战误伤了你。”柴运旺挥了挥手。
待徐盖添退走后,柴运旺望向十丈开外的寇天豪,仍然是看不出其修为高低,他做为压阵出场,估计武道境界比起衡戟舟只强不弱,看来这一场是凶多吉少。
这时,寇天豪看着柴运旺,喊道:“小子,你真是一个妖孽,小小年纪就那么高的境界,竟然打败了我们几个上百年修炼的老伙计,是时候结束了,你就受死吧。”
随着寇天豪的话音,只见他长臂舞动,立即卷起阵阵狂风。正当柴运旺准备再次全力迎战之时,半空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欺我华夏王朝无人了吗?”
随着这一声音,半空中飘然落下两个女人,一个红衣,一个白衫,看年纪在三四十岁之间。
与此同时,正准备一掌劈出的寇天豪,停止了舞动双臂,凝望着两个不速之客。
红白两女挡在柴运旺前面,盯视着寇天豪,一会儿之后,红衣女子迈前几步,抬手指着寇天豪说道:“好你一个小老儿,胆敢欺负我大哥,姑奶奶今天就打烂你的脑袋。”
后面的柴运旺一听红衣女子的称呼,硬是反应不过来:“这女人看上去明明就比我年长,咋会我是她大哥?况且我也并不认识她。”
柴运旺哪里知道,这女人就是四百多年前的卫涛与番悦倩之女番蕊,现如今是久圣殿的一个巡使。在更早的时候,发现柴运旺在找卫涛,觉得奇怪,便在一次柴运旺游玩时试探过其修为,觉得很是不低,回到久圣殿后,便与父亲说起,当时谭惠贤也在场,释放出感应,查出正是儿子小旺旺来到了这华夏王朝大地。于是就吩咐番蕊要在暗中保护。后来才有了在添州吓退隐世唐门的一众武道强者。今天又与妹妹柳欣在云端观察着柴运旺与衡戟舟之战,见柴运旺险胜之后,一个强过柴运旺的老头又站了出来,姐妹俩这才果断现身。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也敢与老夫叫板,今天就让你后悔来到这里。”随着话音,寇天豪挥臂举掌,猛然拍出。
只见一道硕大的掌影疾如流星直扑红衣女子番蕊的当胸,番蕊微微偏头看过去,随即右手腕微动,五指反弹,立即就是五束光芒疾射而出,转瞬间就刺破了疾飞而至的掌影,去势不减,眨眼间就听得寇天豪一声惨叫,眉心和前胸喷射出四条血柱,跟着就见寇天豪仰面跌倒。
就在柏梢等人惊诧万分之时,又见番蕊举起右臂招了招手,对面远处的几箱银子突然腾空而起,直朝这边飞来。
“天啊,这是什么妖孽,那么强悍的女人。”惊得衡戟舟等人失声惊呼。
片刻后,五箱银子飘落到郑实武等人的不远处。番蕊不再理会对面寇天豪的生死,转向柴运旺说道:“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样?”
“大哥?”柴运旺听得一脸懵逼,继续问道:“我不认识你们,咋是你大哥,再说,看样子,你们都要比我年长。”
“大哥不用多问,总之,你若有危险,有我们姐妹帮着你,好啦,银子已经收回,你们可以回去了。”番蕊、柳欣也不与柴运旺做过多的解释,说完就挥了挥手,示意柴运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