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嗜血君王的谪仙国师19
第二日天未亮,两人就被敲锣打鼓的声音惊醒。
按照此处的结婚流程,新郎官会先去新嫁娘的家接人,将新娘接到后,绕城三圈,于午时举行典礼,祭拜天地,随后礼成送入洞房。
“陛下,你还睡的着嘛?”
“我睡不着了,你都睡了一天了,陪陪我嘛?”
南知意睁开眼,将睡在另外一侧的人扒拉进怀里,抱住,附耳嘀咕着。
热气吹在耳朵上,痒呼呼的,轩辕怀西烦躁的揉了揉耳朵,推了推他,不想理人。
“就一次还不好吗?我昨晚都没闹你”。
“陛下~怀西~夫君~,好不好吗?”
轩辕怀西被闹的没办法,睁开眼,一副死鱼眼的样子,表示并不想动弹。
这才多久呀,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受不了,实在是受不了。
“就一次,真的,夫君~~”
谁家夫君在下面,啊~,可是他叫夫君好好听,更受不了。
“就一次,你敢说话不算话,我以后都不让你上床了。”
“我保证。”
说完南知意就高兴得扑了过去,木制的床板有些老化吱呀咯吱的作响。
……
“公子,辰时了,该起了。”稚嫩的童音响起时,南知意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准备出门。
轩辕怀西疲惫将头枕在柔软的铺盖上面,还在休息。
听到动静,也不想起,翻了个身,更是将头也埋了进去,表示听不见。
虽然说是一次,可是谁家好人一次一个时辰的,难不成修仙的都天赋异禀嘛?可怕!
南知意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一脸餍足的打开门,只见扎着一个小啾啾的萝卜头正在外面。
“妞妞,今天又是你来叫哥哥起床呀,你爷爷呢?”
“爷爷出门啦。
爷爷说哥哥你们今天有事,喊我辰时来叫你们起床,既然哥哥你醒了,我就走啦。
对了饭热在厨房里面的,你们可以去吃。”
“好呀,谢谢妞妞了。”南知意说着,就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糖放到了小姑娘的手中。
“谢谢哥哥的糖。”妞妞一见糖就笑了起来,小眼睛亮晶晶的,小心的拿出荷包将其装了起来。
小心翼翼拿了一颗的剥开糖纸,舔了一口,又不舍得收起来。
娘亲说要少吃糖,一天就只能吃一颗,所以她每次都要等馋的很了,才拿出来舔一舔。
然后蹦蹦跳跳的离开,边走边糯糯的开口道别,不时的回头挥手,“哥哥,我前面有事,就先走了哈。”
“好的,妞妞,你去吧,小心点。”
因为这段时间两人是用的苟修学徒的身份行走,为了方便传递信息就宿在了苟修家。
苟修家是很普通一家六口人,他大儿子成家立业的早,就住在一起的,妞妞是他的孙女。
二儿子还没成家,就在外面漂泊走货。
有一年大旱,很多流民进了城,发生了暴乱,他的家人都死了,是二师兄喊人救了他。
他一直感念他的恩情就在他手上做事。
“你就那么喜欢小孩子嘛?人影都没了,还看呢?”
轩辕怀西被吵醒后,感觉空落落的睡不着,就起来了,用冷水洗漱的,周身还带着些寒意。
“你不觉得小孩子挺可爱的嘛?”
南知意转过身,抱住了他,运转灵力,将他身上的寒气去掉。
“那可惜了,你这辈子可能都跟小孩无缘了。”轩辕怀西有些吃味的开口。
“没关系的陛下,只要你一直陪着我,也不会孤单的。”
南知意俯身亲了亲他,笑着道,充满了温柔眷意。
“我们要不等他们拜完堂再去吧?你可以在休息下?”南知意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充满恶趣味的开口。
“你不在我睡不着。”
“好,我在陪你睡会,不过到时候你躲在暗处就是了,我上门挑衅就行。”
“好。”轩辕怀西说着,就感觉有些犯困了,由着他将自己抱进去,一起又补了会觉。
*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高声宣布,婚礼落幕,进入愉快的就餐环节。
只见一柄金色长刀从门外射了进来,正中礼堂的正中央,将婚礼的牌匾劈成了两半。
“本座可从来没听说什么时候结婚可以冒名顶替的了。”
清冷嚣张的声音响起,南知意轻点周围的建筑飞射而来。
“竖子,竟敢来搅局,拿命来。”顾念生气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飞跃而上。
“顾老,新婚见血不好,你就废了他就可以了。”
“就是,也不看谁的地界,也敢来挑衅。”
“对呀,玄意真人可在此的!”
其他的宾客,也停了动作,打趣道,玩味的看着这面的动静。
九江,一见南知意眼睛就亮了起来,立刻放下了酒杯,手按在剑上,几个踏步,飞身而起。
“半月斩。”月华长剑如同一道月光劈了过来,将两人击飞,分别掉落在地上下。
剑未出鞘,他们却都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意,纷纷避其锋芒,才不慎被打落在地。
南知意矗立在半空中,周身万千寒剑虚影环绕转动,剑随心动,一时叫人分不清,那是剑那是人。
顾念和九江都吃惊的看着这副场景,被震颤了心神,表现却各异。
“寒剑孤月,果然是你。”
“你才是那个传说中天生剑骨,三岁练剑,五岁入道,八岁感觉到剑意,十三岁领悟剑域的绝世剑道天才月华剑主玄意。”
顾念退却了,隐进了人群中。
九江却战意盎然,单手握紧了手中的剑,眼中的剑意越来越盛,化为了实质。
“月华斩。”
“霜月斩。”
不,是他们出剑了,极快,极锋利的一剑。
两道剑光形成肉眼可见的弯月朝对面飞斩而去,于半道相遇。
洁白的月光上出现过点点白霜想要冻住它,可是它太锋利了,一点寒霜完全动摇不了它前进的道路。
霜月被击溃,朝对面势不可挡的飞掠而去。
九江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握紧剑的手脱力,掉落,脖颈间出现一道红痕,血液喷洒而出。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还接不住他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