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对大师兄上下其手
姜鸢想着,手又摸上了这枚蛇蛋。
唔,手感真的很好,它要是扁的,打水漂肯定很跳很远吧。
她正想着,感觉空间里的传音符突然震动,刚掏出来,温珹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小师妹,你快回来,大师兄他,他好危险!啊! 不要啊!”
姜鸢神情一凝,意识到那边出事了。
当下也不管什么蛇蛋,也不管什么碧血石,呃,碧血石还是要的,就让小符人继续在这挖吧。
她用传送阵将自己传送出蛇巢,一看到外面的场景,顿时目眦欲裂。
她那个不染尘埃的大师兄,现在躺在地上——被阮鹭上下其手!
“啊!!!你们在干什么?”
姜鸢像炮弹一样弹射出去,一下把阮鹭撞飞好远。
再看竺正青,他就像是被糟蹋了的小媳妇,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
姜鸢热泪盈眶,“大师兄,大师兄坚持住,想想你八十岁的老母和三岁的孩子,快打起生活的希望!”
“小师妹,你终于来了。”
“鸢鸢。”
姜鸢一转头,就看到定在阵法里的温珹和闻人雅。
两人就眼睛和嘴巴能动,一看到姜鸢,也立即涕泗横流。
不过姜鸢现在也顾不上他们,她着急检查大师兄的贞操。
正当她要扒下竺正青的裤子,一只大手阻止了她,一抬头,就看到大师兄面若死灰却依旧帅裂苍穹的俊脸。
完了,不会真的让阮鹭得手了吧!姜鸢内心哀嚎。
竺正青嘴唇抖动,抽搐的像是得了帕金森。
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别——”
姜鸢满目惊恐,扒裤子更加用力。
“大师兄你可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能被那个女人得逞,不然你的后半辈子都要毁在她手里了。”
竺正清死死守护自己的裤子,似哭非笑,磕磕巴巴说道,
“没,我没事……不……我有事。”
额?
所以到底有没有事?
竺正清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羞愤不已。
姜鸢急得团团转,摇着他的肩膀发出琼瑶剧的呐喊,“你到底怎么样啊?!”
竺正清的脑浆都要让她摇匀了,“小师妹,呜呜呜,小师妹,我,我废了,我起不来了,呜呜呜。”
再坚强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也脆弱的像个孩子。
哪怕是这个看着无情又厌世的天仙男儿。
姜鸢秒懂,随后长舒一口气。
“这样啊,那没事了。”
竺正清像是受到了剧烈打击,表情呆滞的看着放松下来的小师妹。
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吗?
真的吗?
吗?
此时阮鹭也爬了起来。
她受到的药效影响颇大,单薄的身躯摇摇晃晃,但嘴还是硬的。
“大名鼎鼎的天才人物竺正清果然名不虚传,别人说你废了我还不信,现在亲眼见了,”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果然废的彻底。
不仅天才做不成,就连男人都做不成了。”
“污蔑!你这是纯纯污蔑!”
竺正清还没有反应,姜鸢就已经暴呵出声。
“镜子没有尿总有吧,也不好好照照自己,真以为谁见了你都恨不得和你探讨人生真理?就你这样的女人,从无极宗排到灵溪秘境,我大师兄也不带瞧上一眼的。”
“你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我大师兄没有让你得逞,你就开始造谣生事了。”
阮鹭的脸色也开始变成调色盘,红紫黑交相呼应。
她阴郁的看了竺正青一眼,“春娇蚺的蛇毒效果只要是修士就没有不知道的,我现在还没有听说过有哪个男人能够硬抗。这位道友,你与其在此和我争论,倒不如带他去圣医谷好好瞧瞧。”
姜鸢冷笑,“瞧个屁,这是我大师兄还是你大师兄?你了解他多,还是我了解他多?”
“不会是刚才你上下其手但是没有得逞,所以恼羞成怒故意污蔑我大师兄吧!”
“啧啧啧,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死装,看到我大师兄就被迷的走不动道了吧,这有两男一女两蛇,你怎么就偏偏逮着我大师兄,肯定是早有预谋,心怀不轨。”
“可惜你再多阴谋诡计也不好使,我大师兄根本就看不上你,说不定他受到的蛇毒的影响,也在你扑过来的时候就被吓的散了个干干净净。”
阮鹭的脸色涨成猪肝紫。
她发现自己嘴炮不过面前这个女人。
更可恶的是,她这次为了得手竺正青的元阳,将自己的那些拥趸全部忽悠到山下了,现在也没法当她的后援。
这事要是成了就算了,可是她没有成功。
天时地利,偏偏人不和!
竺正青那个废物,白瞎了他那纯正的元阳!
就在这时,姜鸢再次发来嘲讽。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还想搞我大师兄?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流明学院的人吧,你们学院就是这么教你们做人的?”
“之前我就看到你和一群人被春娇蚺逼下山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要是说你没有什么阴谋谁信?你那表情就恨不得要用眼神把我大师兄的衣服扒了,比那些合欢派的人还迫不及待。”
“要我说,你就应该是合欢派,而不是去流明学院,毕竟那里也不教你如何强迫男人。”
阮鹭可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强迫竺正青,她的人设一直都是清纯玉女,只有别人舔自己的份,哪有自己倒贴出去的?
“我出现在这里是意外,此间山头全部被毒雾覆盖,我也是迫不得已。”
“再者,这事也是我一个女子吃亏,女儿家的名节何其重要,我怎会拿这个开玩笑?”
姜鸢不听她叨叨,很不耐的打断她。
“吃亏,你吃什么亏?我大师兄一个黄花大少男,被你又摸又蹭的,你置他的名节于何处?”
她痛心疾首,颤抖的指尖指着竺正青,
“你看看你把我大师兄糟蹋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脸?”
“是,我大师兄现在成了废人,但是他的元阳何其珍贵? 你敢说这次将目标放到他身上不是为了他的元阳?”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
阮鹭的眼神带表情都阴沉的滴水。
姜鸢还在持续嘲讽嘴炮,但暗地里做好进攻防御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