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张主任李校长的沟通成效

晨曦微露，杨屋村在淡淡的薄雾中渐渐苏醒。连绵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水墨画。村子里，一栋栋古朴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漫山遍野的竹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修长的竹子翠绿欲滴，竹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竹子的清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鸟儿在竹林间欢快地歌唱，仿佛在为这美好的一天欢呼。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子中间穿过，溪水潺潺流淌，水面上波光粼粼。溪边的垂柳依依，嫩绿的柳枝随风飘舞，轻抚着水面，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早起的村民们在溪边洗衣、洗菜，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为这个宁静的小村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息。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乡间小道上，张主任骑着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车铃“叮铃铃”地响着，打破了杨屋村的宁静。

微风拂过，道路两旁的野花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张主任额头微微渗着汗珠，他一边费力地蹬着车子，一边欣赏着沿途杨屋村美丽的晨景。

不一会儿，张主任便来到了杨大桓家。他停下车子，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后朝着那扇半掩着的院门走去。

杨大桓家的房子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静静地矗立在村子的一角。那斑驳的土墙好似老人脸上纵横交错的皱纹，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屋顶上陈旧的瓦片如同一片片褪色的鱼鳞，房子的门窗是有些破旧，这年头，谁家的日子过得好呢?

张主任走进屋里，只见杨大桓在堂屋坐着一个人抽着旱烟枪，闷闷不乐。见到张主任进来，他知道张主任为何事而来，起身示意张主任坐，并没有准备斟茶倒水，这态度就有点过分，张主任见到这个老队长这般，笑着也不介意拍拍杨大桓的脖子。

张主任：（面带微笑，亲切地）心里不舒服？大桓兄弟，今天来找你，是想跟你好好唠唠嗑。

杨大桓：（眉头微皱）张主任，有啥事儿您直说。

张主任：（耐心倾听）我先听听你的想法，知道你心里可能因为卓群的事儿有点别扭。

杨大桓：（叹了口气）主任，您说这叫啥事儿，杨家牺牲了杨冬，工作名额给了卓群，现在她又要改嫁。

张主任：（表示理解）大桓兄弟，我懂你的心思，杨家确实付出了很多。但咱们也得往长远看。

杨大桓：（沉默片刻）唉，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还有我那小孙女小红，一直跟着卓群，这要是改嫁了，我真舍不得。

张主任：（拍了拍杨大桓的肩膀）大桓兄弟，我知道你疼孙女。但你想想，卓群改嫁去凌教授那里，对小红的教育说不定更好呢。

杨大桓：（疑惑）咋说？

张主任：（清晰表达）凌教授那可是文化人，教育资源和条件肯定比咱这好。小红跟着去，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将来更有出息。

杨大桓：（犹豫）话是这么说，可……

张主任：（换位思考）大桓兄弟，你不就是盼着孙女好嘛。在教育这方面，凌教授那肯定能给小红提供更好的机会。

杨大桓：（无奈地摇摇头）唉，道理我懂，可心里还是不落忍。

张主任：（拍了拍杨大桓的手）大桓兄弟，只要你支持卓群和凌教授这事儿，咱们在政策上可以给杨屋村一些支持。比如，优先考虑村里的基础设施建设，像修路、修水渠这些。

杨大桓：（眼睛一亮）真的？

张主任：（建立信任）那肯定是真的，我啥时候骗过你。

杨大桓：（思索片刻）主任，那这政策支持能落实到位不？

张主任：（郑重其事）大桓兄弟，你放心，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肯定没问题。

杨大桓：（犹豫）那行吧，主任，我再想想。

张主任：（强调好处）大桓兄弟，这对咱杨屋村可是大好事儿。路修好了，水渠通了，村里的庄稼收成能更好，大家的日子都能越过越红火。而且小红能有更好的教育，将来出人头地，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杨大桓：（点点头）主任，那我听您的。

张主任：（高兴地）好，大桓兄弟，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什么补偿的，凌教授和卓群心里有数，你也不要尽想着自己亏大了，要往前看，老党员老干部嘛，1思想要进步。

杨大桓：（不好意思）不是一下子接受不了吗。

张主任：那你也可以阻止一下火新，把事情说清楚，和气生财，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来商量的呢？

说完，张主任告辞。

在中学的一个安静的小办公室里，李校长和杨火新面对面坐着。窗外传来学生们的欢声笑语，屋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李校长：（亲切地）火新啊，老师找你来，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杨火新：（一脸不满）校长，我知道您要说啥，反正我心里不痛快。

李校长：（耐心倾听）火新，别着急，先让老师听听你的想法。

杨火新：（愤愤不平）校长，当初那工作名额就该是我的，现在卓群要改嫁，我们杨家啥好处都没捞着。

李校长：（表示理解）火新，老师懂你的委屈，知道你心里觉得不公平。咱们村子这些年发展变化大，机会也越来越多，可不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困住了自己。

杨火新：（气呼呼）就是不公平！

李校长：（安抚）火新，你先冷静冷静。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卓群一个女人这些年也不容易。她一个人操持着家里，付出了很多。

杨火新：（哼了一声）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啦？

李校长：（以情动人）火新啊，卓群守着杨家也付出了很多。而且凌教授对卓群是真心实意的，咱们也不能太为难人家。老师呢，给你想了个办法。

杨火新：（抬头，疑惑）啥办法？

李校长：（清晰表达）老师帮你在大队瓷厂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儿。这活儿主要是在生产线上帮忙操作一些简单的设备，比如给瓷器毛坯进行初步的打磨和修整。工作强度不算太大，但需要你认真细致，不能马虎。

杨火新：（半信半疑）真的？能行吗？

李校长：（建立信任）火新，老师不会骗你，只要你肯努力，一定没问题的。咱们村这瓷厂的效益一直不错，产品在周边都很受欢迎。

杨火新：（犹豫）那……那具体工作时间咋安排的？

李校长：（耐心解释）每天工作八小时，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中间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且厂里的师傅们都很热心，会教你怎么做。

杨火新：（思索片刻）那工资咋样？

李校长：（微笑着说）刚开始工资可能不算高，但你要是表现好，转正之后工资会涨不少，还有各种福利呢。逢年过节有礼品，年终还有奖金。

杨火新：（思索着）行，校长，那我试试。

李校长：（强调好处）火新，这对你来说可是个好机会。转正了以后，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不比那过去的工作名额差。而且在瓷厂工作，能学到不少手艺，以后就算不在这干了，出去也有一技之长。

杨火新：（点点头）行，校长，那我听您的。

李校长：（微笑）这就对了，火新，好好干，老师相信你。

经过张主任与李校长的耐心协调，杨家父子终于不再有阻拦的想法了。他们带着孩子来到学校饭堂，找到了卓群。

杨家父子满脸愧疚，杨父率先开口说道：“卓群啊，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向你道歉。这段时间，我们也想明白了很多，不该那么固执和自私。我们不应该只想着自己的面子和传统，而不顾你的感受和幸福。”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不再设任何要求，以后大家还是一家人。孩子就跟着你生活，我们相信你会照顾好她的。我们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孩子不要改姓。当然，这由你自己拿主意。”

杨火新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嫂子，之前是我太冲动，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别怪我。孩子跟着你，我们放心，只是这姓氏毕竟是老杨家的传承，希望能保留。但最终还是你决定。以后啊，你要是有空，就多带着孩子回家看看，咱这永远是你的家。”

说完，杨家父子都一脸期待又有些忐忑地看着卓群，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

卓群看着面前态度诚恳的杨家父子，心中五味杂陈。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爸，火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杨家考虑。其实我也不想和你们闹得这么僵，毕竟咱们曾经也是一家人。对于孩子不改姓的这个要求，我能理解，咱不人改姓，以后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带着孩子常回家看看，这里永远是孩子的根。

还有，我和凌教授的婚礼，希望你们能出席。咱们虽然不再是一家人的关系，但过去的情谊还在。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也让孩子见证这个重要的时刻。而且，不管怎样，我都希望咱们能一直和和气气的。我也会教育孩子，让她记住杨家对她的养育之恩。以后咱们都互相多些理解和包容，一起为孩子的未来努力。”

杨父：“卓群啊，你能这么通情达理，真是太好了。”杨父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感动的泪花，“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有啥难处都互相帮衬着。”

火新：“是啊，嫂子。”火新连忙凑上前，双手不停地搓着，一脸的愧疚与感激，“以后孩子在你那，你要是忙不过来，随时跟我们说，我们来搭把手。”

杨父：“对对对，咱们可不能生分了，都是为了孩子好。”杨父不住地点头，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真诚，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在暗暗发誓。

火新：“嫂子，那婚礼的事，我们一定好好准备，给你撑场面。”火新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语气坚定有力，仿佛要用实际行动来弥补之前的过错。

杨父：“没错，不能让别人看轻了咱。卓群，以后常带着孩子回来聚聚。”杨父的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期待，声音也变得格外温和。

火新：“嫂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人。”火新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火新：“嫂子，那以后逢年过节的，我们都盼着你和孩子回来热闹热闹。”火新的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欢喜，仿佛已经在想象着一家人团聚时的欢乐场景。

杨父：“没错，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比啥都强。”杨父重重地拍了拍火新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