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绝望无助
“诶呦。”
两颗头一上一下,突然下面的那个皱紧眉头,捂住额头。“你打我做什么啊?”
“嘘!”
顾林急忙捂住顾小广的嘴,担心的望了眼慕知意,见她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放心。
“别乌鸦嘴了,顾忍寒那儿那么大一片地,干完还早着呢,你说顾忍寒也真是,为了讨好这个女人,自己的活儿都得挤时间干,真是,啧啧。”
顾小广看着已经陷在幻想里的顾林,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期待的搓了搓手,“那,我们现在过去吗?”
顾林又给了他一下,转而笑呵呵的道:“你这个……你这个脑子,咋就这么聪明呢。”
“谁在那儿?”
兴奋过头,顾林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被慕知意听到了。
“走吧小广,咱俩好歹也是最先认识慕知青的人,见了面咋着也要打个招呼不是吗?”
不再藏着,站起来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从树后面走出来。
慕知意眼睛瞪大,瞳孔微缩,看着两人一步步走近,面上没有慌乱。
头没动,眼神左右晃动,在看到顾忍寒忘记拿走的铁锹时,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捡起铁锹,慕知意举着铁锹冲着两人,“流氓罪可是要qiang毙的,你们不怕我喊人吗?”
在看到慕知意的动作以后,两个人停下了脚步。
顾林装酷吹开眼前的那一撮头发,插着兜吊儿郎当的往前走。
“你干嘛,往后退。”慕知意挥舞着铁锹,试图让两人害怕。
不知道顾林怎么做的,在慕知意毫无规律的乱舞里,一把握住铁锹木头的部分,力气大的让慕知意动弹不得。
慕知意知难而退,立马撇下铁锹,朝着小渠边跑边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没跑几步,就被身后的顾林追上,搂住慕知意的脖子,掐住她的下巴,“再跑啊,喊啊。”
一张嘴,一股怪味传来,慕知意没有忍住低头“呕”了几声。
顾林立马变了脸色,拽住慕知意的胳膊,把人往回带,两人面对面站着,“你这个小娘们,还敢嫌弃老子。”
说着抓住慕知意的头发按着她的脑袋,闭着眼睛就要亲上去。
慕知意怎么可能由着他所想,两只手指叉开,直接往他眼睛上抠去。
“诶呦,你这个jian人。”顾林弯下腰捂住眼睛。
慕知意趁机想要逃跑,却忘记自己头发还在顾林手里,脑后突如其来的剧痛,慕知意顿时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即便是闭着眼睛,顾林也能准确的找到慕知意的位置,粗糙的手掌,在慕知意胳膊上划过,刺激得皮肤上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在顾林摸到脖子时,慕知意开始服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
顾林又拽住慕知意的头发,迫使慕知意扬起脑袋,“你个臭娘们,以为说两句好话老子就能饶了你了,做梦。”
慕知意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旁边看着的顾小广起了怜悯之心。
走上前劝着顾林道:“林子,我看她已经知道错了,不然就松开她吧,反正咱们俩在这,还能让他跑了不成?”
顾林可能是听进去顾小广的话了,手上的力气卸了几分,正当慕知意心里暗暗窃喜的时候,头上的疼痛加剧,痛的慕知意还以为顾林把她那一块头皮都给拽下来了。
“臭biao子,没看出来你还挺招人呐,他妈的连我兄弟都敢勾引,嗯。”
慕知意一只手紧紧攥住头发,另一只手不断拍着顾林的手背。
“救命啊,有人吗,救……唔”
顾林把头发向后一拽,慕知意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跌到顾林怀里。
松开拽着慕知意头发的手,顾林捂住慕知意的嘴巴,鼻子使劲的吸着慕知意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掰着慕知意的脸,顾林低头望着她的眼睛,“这块地之前是有人种,但是啥也长不好,费人费力的,早就荒了,平常根本不会有人过来,你就别异想天开了。”
看到慕知意快要喷火的眼睛,顾林不为所动,拍了拍她的脸,“你也不用怨我,地儿是顾忍寒给你选的,这么荒凉的地方,谁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一个打算呢?只是不好意思了,我就先享受了。”
顾林的脸越来越近,慕知意绝望的闭上眼睛。
“诶呦,他妈的谁?”顾林倒在地上,张口就骂。
“我。”顾忍寒的声音冷得像冬天户外的冰锥一样。
一听是顾忍寒,顾林根本不敢抬头,眼睛的余光瞟着顾忍寒,然后直接转身,爬也似的逃走了。
在顾忍寒的眼刀下,顾小广心里偷偷骂顾林没有义气,但还是不敢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毕竟顾忍寒在看他们的时候如同看一个si人一样。
两人忙不迭失的跑远了。
树林里,顾小广见顾忍寒没有追上来,拍了拍胸脯:“妈呀,吓死我了。”
看着旁边默不作声的顾富,顾小广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衣领,推到树上,“你怎么看的人,为啥顾忍寒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提前告诉我们。”
顾富白挨了一顿揍还生气呢,见顾小广还敢怪自己,拽住他肩膀上的衣服,两人掉了个个。
树林里的后续慕知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整个人猫在顾忍寒的怀里,哇哇大哭,听的人肝肠寸断。
“顾大哥,顾大哥。”
听着慕知意小猫似的叫喊,顾忍寒只得一个劲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顾大哥在呢,没事了,没事了。”
哭了好久,慕知意找回一丝理智,离开顾忍寒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郑重的道:“我要报警,告他们耍流氓。”
顾忍寒心疼的摸摸慕知意的头,却被她躲了一下,心头一颤,顾忍寒知道慕知意是在怪他。
忍下心中的伤感,顾忍寒以以往的经验告诉慕知意:“按照今天我看到的行为,你就算报警也只能把他们关到警局里,一两个月就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慕知意很是不可思议,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七八十年代应该是对这些行为打击的最为严重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