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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酒后

她面上神色未变,轻轻颔首,眼神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那份文件。

“这么晚了还有工作要处理?你也多劝劝予寒,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年纪轻轻的别把身体累垮了。”

她轻轻抿了口茶,语重心长说道。

盛云汐死了四年,她就在傅家住了这么多年。

尽管她和傅予寒八字还没有一撇,但她也无形中把自己当成了傅夫人。

大概她在傅予寒身边待的太久了,以至于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就连李泽也会看在傅予寒的面子上,给她几分敬重。

可这次,他面容流露出几分尴尬,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好的,周小姐这么关心傅总,我一定会代为转告。”他轻咳几声呢个,不着痕迹转移话题:“只是今天这份文件是傅总点名要的,我必须要送的,我先去书房找傅总。”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周妍妍出声叫住了他。

“怎么了?周小姐。”

周妍妍笑的善解人意:“没什么,就是予寒现在还在浴室,你先把文件放书房吧,回头我会告诉他的。”

李泽为难的瞥了眼傅予寒的房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他点点头,把文件放进书房后,转身离开。

她走后,周妍妍瞥了眼傅予寒的方向,见他还没有出来。

她也不多做停留,径直走向了书房。

她拆开看了眼资料。

这是国内一家专门提供售卖信息的网站,为了保证安全性,资料是密封的,一旦被人拆开,绝对会有痕迹。

看来,李泽并没有动过这份资料。

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草草瞥了几眼,唇角勾起了然的笑容。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个贱人又回来了!

可是那又如何?

她能把她逼死一次,就能把她逼死第二次!

她面不改色带走文件,在自己的卫生间撕毁所有文件,直接烧毁。

火光明灭间,映照出她眼底嗜血的杀意。

纸张烧尽,只剩下灰。

她随手拨通了电话:“小姑姑,我需要一份档案。”

“对,名字叫Giya……”

她很快就拿到了那份伪造的文件,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

再轻轻叩响那扇房门:“予寒。”

房门被人拉开,男人单手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

他身着烟灰色丝质睡衣,慵懒随意:“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李特助刚刚来送了份文件,跟我说你今天晚上一定要用,我想着应该很重要,所以问问你……”

她边说边观察着傅予寒的面容,发现他突然神色一变。

她眼底闪过一抹了然:“那份文件很重要吗,我现在就去帮你拿。”

心底忍不住冷笑。

他就这么在乎那个女人?

恐怕是要令他失望了。

“不用,你早些休息吧,我有点工作需要处理。”

说完,不等周妍妍反应,他直接推开她,踱步走向书房。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的步伐已经乱了。

周妍妍抱臂看着他走进书房。

从始至终,男人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贱人!

这个贱人!

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要夺走傅予寒的所有注意力!

她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傅予寒,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一心沉浸于证明盛予寒身份的男人并不知道她的想法。

他一心只想证明那个女人没有死。

可当他真正面对那份被虚假捏造文件,竟然犹豫了。

万一不是他,那他又该如何面对?

他犹豫良久,最终咬牙拆开了那份文件。

“Giya。”

“女。”

“美籍华人。”

“从未踏足过国内。”

一行行下来。

傅予寒的唇瓣越抿越紧,脸色越来越沉。

他跌坐在办公椅内,说不清道不明现在的感受。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人?

他发了疯般撕毁了那份文件。

可他心里清楚,这家信息机构的调查结果不可能出错。

他明明可以接受她的死讯,为什么给他希望,又让他彻底失望。

一夜无眠。

傅予寒难得酗酒了。

他酩酊大醉,又在清晨第一抹阳光出现时,走出了房间。

周妍妍正在吃早餐,闻出他周身的酒气,忍不住关心道:“予寒,你怎么了?”

或许时清醒时太过压抑自身的感情。

酒精上头时,所有烦恼无数倍放大。

尤其是再看到周妍妍那张脸时,他不由自主想起了曾经那段他对周妍妍万般呵护,视若掌中宝,却生生逼死盛云汐的事迹。

他一阵心烦意乱,反手推开她:“不用管我,你吃你的。”

他坐进车里,命令司机开往盛云汐现在上班的公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他得到了确切消息盛云汐和Giya是两个人,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司机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敢说什么,只按照他的吩咐开。

最终抵达地点。

车子稳稳停在路边。

他等了很久很久。

七点半左右,盛云汐的身影总算是出现在公司附近。

她一出现,他就不管不顾冲了过去。

司机眼疾手快也没能拦下他。

刺鼻的酒味突然出现。

盛云汐第一反应还以为遇到了酗酒的流浪汉。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道拖着往胡同里走去。

她瞳孔地震,正准备喊救命。

视线落在男人身上时,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紧张。

这狗男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狭窄的小路空无一人。

傅予寒把她压在墙上,单手支撑在她身侧,将她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盛云汐试图挣扎:“放开我!你耍什么酒疯?”

可力气实在相差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傅总,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和那个流氓有什么区别?”

傅予寒动作一顿。

“我,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我没有恶意,你不要怕。”

他努力运行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滞涩的组织着语言。

盛云汐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缓和神情,语气很冷的划清关系界限:“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到公司里再谈。”

她的冷漠犹如给了傅予寒当头一棒。

记忆力,盛云汐和他闹过,也哭过,却从未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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