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秘老者
“家主，表姑奶奶不在院子里，金银细软也不见了，人应该是早跑了！”凤天翔等人刚走到秦碧君院子门口，前去抓人的护卫就跑过来说道。
“该死！看来这府里眼线还真不少！”凤天翔一脸阴沉，眼里充满杀气。
“爹，看来这府里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不然都快忘了自己该姓什么了！”凤凌霄冷哼一声。
“管家，立刻吩咐下去，今日凤府闭门谢客，把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前院，给我好好的查！”凤天翔怒火冲天道。
“是，家主。”管家领命而去。
整整一天，凤家上空都充斥着一股沉重的低气压，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下人们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众人心里都纷纷猜测是出了什么事，特别是暗中为表姑奶奶做事的那些人，更是吓得魂不附体，直觉凤府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与表姑奶奶有关……
与此同时，离帝都不远处的一个地下黑市里，一个头戴帷幔的女人快速走进一间茶馆。
“客官，您几位？”小二热情的迎上去。
“三楼，我找人，我姓秦。”女人说道。
“好嘞，您这边请！”说着小二将人恭敬的送到三楼楼梯口。
“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三楼只有一个雅间，平时都不对外开放的，掌柜的说了，能上三楼的人可千万不能得罪！”小二想了想，赶紧下去了一楼大堂，“三楼可不是我能待的地方。”
女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进。”
去下推开门女人进去，只见里面坐着一位身穿华服，脸戴面具的神秘老者，他的身后站着几名侍卫。
“怎么突然这么急约我到这里来？”老者不怒自威，沉声问道。
“大人，我……奴婢可能暴露了……奴婢是趁着他们不注意偷跑出来的……”女人取下帷幔，赫然就是逃出凤府的秦碧君。
她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三十年来你都没有暴露，这次怎么就被发现了？”老者审视的眼神落在秦碧君身上。
“前天夜里，沐府大夫人难产，差人来请凤天翔，刚好被奴婢撞见了，奴婢想着凤凌月难产死了才好，所以就没让人去禀报！昨天晚上凤天翔和凤凌霄不知为何急匆匆出去了一趟，今日一早奴婢便发现凤家族亲都来了，还听说开了祠堂，奴婢猜测可能是有大事发生，所以就趁他们不注意就跑了出来！”秦碧君颤抖道。
“哼，你倒是跑的快！”看着冷哼一声。“昨天夜里凤天翔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可知道？”
“奴婢不知道，听下人说凤天翔回来就去祭拜了那个女人，在那里待了一夜……”秦碧君面部扭曲，一脸不甘。
“难道是凤凌月难产，不好了？”老者低声道。
“可有听到沐府有什么消息？”老者问身边的侍卫。
“回禀爷，属下查到昨日清晨沐长卿行色匆匆的进了宫，随后皇上和皇后也急匆匆的去了沐府，待了一上午，临近中午才回了宫，没有人知道帝后这一上午在沐府干了什么。”贴身侍卫问道。
“今日沐府可有什么异动？”老者又问。
“暂时没有，只是沐府周围多了很多眼线……”侍卫回答道。
“继续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特别是凤凌月的院子，一定要尽快知道孩子是死是活！”老者凝眉吩咐道。
“是。”
“你觉得凤凌月生的孩子是死是活？”老者目光锐利，问秦碧君。
“大人，奴婢猜测孩子肯定没了。”秦碧君忐忑道。
“为何？”老者敲着桌面，问道。
“凤凌月出生时本就是难产，从小体质很差，若不是凤天翔又从小给她调养，她能不能长大还不一定呢。”秦碧君说道。
“婚后又一直在生孩子，更没有时间调养，这次怀孕听说更是连床都下不了，奴婢还听说那孩子也不太好，脉搏微弱，随时都有可能胎死腹中……”
“此事可当真？”老者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问道。
“千真万确，凤凌月有一个陪嫁丫鬟是奴婢安插进去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向奴婢汇报凤凌月的近况。”秦碧君一脸得意道。
“做的不错，那你再去打听打听这两天沐府发生了什么。”老者赞赏道。
“是，奴婢这就去。”秦碧君躬身退下。
“去跟着她，打听到消息就把她处理了，一个暴露的棋子，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老者打了个响指，说道。
“属下遵命！”空气中有一道轻微的气流波动，伴随着一道声音传出。
“回府。”老者说着起身走向屏风后面，只见他随手扭了扭墙上的灯座，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几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雅间里。
夜幕降临，凤府灯火通明。
凤天翔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人，沉声问道，“都审完了？”
“是的，家主。”管家低着头回答。
“哼，我凤府虽说人口简单，但也好歹是名门望族，府里上上下下就这二三十个下人？”凤天翔怒声问道。
“请家主恕罪，都是老奴管教不严，这才让秦碧君收买了府上一大半的奴才，老奴已经根据他们所犯之事的轻重情况把他们发落了，请家主责罚！”管家跪在地上请罪道。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凤天翔脸色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爹，您消消气，别把自己气坏了。”凤凌霄看着凤天翔的样子，生怕把自己气出个好歹，赶紧安抚道。
“都查出来了什么？秦碧君去哪里了？”凤凌霄问道。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知道她是今天早上趁我们开祠堂时从后门溜走的。”管家回答道。
“还有查到什么重要的消息没？”凤凌霄继续问。
“秦碧君身边有个贴身婆子说小姐身边有个陪嫁丫鬟也是秦碧君的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传递消息回来。”管家声音颤抖道。
“什么？”
“什么？”
凤天翔，凤凌霄震惊的站起来。
“是谁？”
“是紫芙……”管家头垂的更低了。
“紫苏，紫芙，青黛，青葵四人是阿月五岁那年母亲亲自挑选到她身边伺候的，她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没想到秦碧君的手那么长，真是该死！”凤天翔愤怒的拍碎了桌子。
“老夫人和大少爷以及我身边的人都查了吗？可有秦碧君的人？”凤天翔怒火中烧
“查了，老夫人院里有个洒扫婆子，大少爷院里的文竹是秦碧君的人，人我已经关在柴房了，就等家主发落了！”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
“文竹？很好，把他带上来！那个婆子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凤天翔怒极反笑。
片刻后，文竹被押了上来。
“文竹，你原是个乞丐，是少爷两岁那年有一次随我出门，在街上碰见你被人欺负救了你，然后便把你留在身边伺候的，我说的可对？”凤天翔怒视着文竹问道。
“家主说的对。”文竹跪在地上，一脸悔恨道。
“好，我不管你是怎么成为秦碧君的人的！我只问你，这么多年你可有做过伤害少爷的事？”凤天翔死死的盯着文竹。
“回家主，我没有。这么多年您和少爷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少爷小的时候每次秦碧君来找我时，我都用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搪塞过去了。等到后来少爷长大了，有了自保能力，她便再也没来找过我了。”文竹哭着说道。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既然你承认了，那就要受罚。”凤天翔看着底下的人高声说道。
“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绝无怨言！”文竹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好！来人，将文竹杖责一百，丢出府去，是死是活全凭自己造化！”凤天翔怒声道，“就在这里行刑，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着，以后认清楚自己姓什么，再有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下场就是这样！”
凤天翔话音落下，两名家丁便上前将文竹拖了下去。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和文竹的惨叫声。
在场的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誓死忠于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