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费里斯特圣校
商醚感觉才过了不到三个小时,没想到再睁眼,天光已经大亮了。
醚不死你【经过一个晚上,我觉得我现在能打死一头牛。】
轻舟已撞大冰山【我可以打死两头。】
可都擎川【不得不说,这异能操纵起来还挺简单的,我差不多掌握了。】
哈哈哈【学霸不愧是学霸,学习能力强的令人发指,不像我们[呆]】
可都擎川【笑话,我们都是国际高中数一数二的天才,你们能差到哪去。】
封将军【班长,我们是天才,那你就是天才中的战斗机,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当上班长的?】
京海国际高中,国内顶级学府。
一班什么概念?一个班只有十个人什么概念?
他们都足够出挑,是京海特别培养的学生,那次实验就是高三的学生,都没人能达到最低标准,只有他们十个被特许参与。
就是可惜了,没想到那种物质竟然还会引发爆炸……
逐鹿天下【啊哈哈哈哈真是爽翻天了,有异能真好啊,一夜不睡都精神倍儿棒,在家的时候我通宵打个游戏第二天都能困成狗!】
醚不死你【所以你每次在实验课上把伪真反应堆烧了不是敢于尝试,而是困得鬼迷日眼了。】
逐鹿天下【对对对……啊不对,我就是敢于尝试好不啦!】
公子世无双【你是个屁,每次和你一组我都要当场去世。】
极品大魔王【你们知道有个叫费里斯特的圣校吗?】
正在吃早饭的商醚听了,眸底闪过疑惑。
圣校?有多圣?
原主记忆里也没有她上过学的片段啊。
美少女战士【我知道,昨天我新爸妈跟我提了来着,好像是给我报了这个学校。】
逐鹿天下【挖槽,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去元都好像不是为了盛典啊,是为了去费里斯特入学!】
封将军【你们都要去?怎么我这没消息,不行我也要去,我得和你们同在!】
商醚咬了口三明治,问餐桌对面的人:“父亲,费里斯特圣校是?”
商敬决奇怪地看着她,“你之前不是说不想去读吗,我就没给你报。”
“哈?”
怎么她记忆里没有这事?
“但是,你已经到了费里斯特的入学年龄了,你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这样你怎么突破五阶?”商敬决劝说着,“去圣校你才能变强,否则以后因为你太弱,长老们反对你继承赤乌脉……”
“我去。”
商敬决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话锋猛然一转,“你说什么,你去?”
这就劝好了?
商醚点头,“我去,您帮我报名吧。”
“好!为父这就给你报。”商敬决又思考起来,“那明天的盛典得换人参加了。”
“为什么要换人?”商醚眨眨眼。
“明天费里斯特圣校开学啊,你要去报到,还去什么盛典?只能让你表弟去了。”
商敬决又开心又难过。
开心是因为女儿同意去费里斯特上学了,难过是因为今年他们赤乌脉又要与冠军擦肩而过了。
赤乌脉完全可以不参加这次盛典,但是商醚小姨那边……唉,要是没有赤乌脉这个名额,她们母子两个就连盛典的入场券都拿不到,怪可怜的。
商敬决瞥了眼商醚。
……虽然女儿去也不一定能拿到冠军。
看着商敬决去处理家族事务的背影,商醚忽地想起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
醚不死你【明天费里斯特开学!!我们要是都去报到,那盛典怎么办!!】
公子世无双【完球,刚来就要被抹杀。】
封将军【你们九个都要去?】
可都擎川【经过我的统计,是的,就你没给准信了。】
封将军【我应该不用吧,新父母没跟我提过这个事,你们安心去吧,等我拿了冠军就来和你们汇合[帅气撩发]】
酒蒙子【就凭你?第一轮就被刷下来。】
商醚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张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定睛一看。
昂,有花边的。
花边纸【盛典任务……】
后面的字还没来得及显现,商醚就急道:“不是纸大人,你要是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啊,我们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啊,一个冠军是那么好拿的吗?得了,你就是对我们有意见,抹杀就抹杀吧。”
“杀吧,什么狗屁救世主,我们不干了,当孤魂野鬼去。”
商醚摆摆手,佯作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慌得一匹。
花边纸【……】
【我没说要抹杀你们。】
【盛典任务的冠军,是你们成年那年要执行的,任务地点也并非元都的异能盛典,而是首都三年一次的异能盛典。】
“what!?还分什么元都首都的?你一开始不能说清楚点??”
花边纸【你们又没问。】
“?有你这么当系统的吗?”
花边纸【我不是系统,我是这个时空负责和你们交流的中间人。】
“你还是个人?”
【。】
商醚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真是开眼了...你还有什么任务?快点一次性说了吧。”
【需要诸位触发。】
“……”
醚不死你【都收到花边纸的新消息了吗?】
可都擎川【收到了,还挺有良心,给了我们两年时间。】
醚不死你【良心?一个任务都不能直接告诉咱们,还要触发??】
酒蒙子【那我一辈子不触发,岂不是就能一辈子不做任务了?】
封将军【好想法,那既然不用去元都的盛典了,我就找我新爹妈给我报名了。】
极品大魔王【我刚了解过了,每一个异能学校入学的最低年龄都是十六,这个世界竟然十六岁才开始上学,我真的羡慕了。】
逐鹿天下【苍天,我们好不容易在23世纪熬过了十一年上学生活,现在又从零开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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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元都千里之外,森森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黑云遮挡阳光,底下的城镇死气一片,残垣断壁随处可见,泛黄的土地之下好似埋葬着数万白骨。
高楼上,黑衣少年望着灰蒙的天。
身着劲装的女人推开门,眯眼盯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脚下厚靴发出哒哒声。
女人走近,听到少年呢喃着:“这天…看着好像要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