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杨情商低天序
屋子里除了回首牛石像、桃木剑、奇怪的符文、以及他们不认识的佛神像之外,还有很多类似虎头木牌、七星剑、玄天皂旗这样辟邪镇压的东西。
轺三夏吐槽道:“东西可真杂啊……”
逄峪趴在最后一扇门边,奇怪道:“这是最后一间密室了。”
“最后一间?”可都擎川:“就三间密室,能解完前面的所有谜团?”
“不清楚,万一这间密室很难嘞?”逄峪没再执着于门,所以没有发现这最后一扇门是松动的。
轺三夏:“确实,或者会有什么暗道?”
说着,他就开始在四周寻找起密道来。
密道没找到,倒是被他们找到了许多项关键证据。
证据串联起来,全都指向一个内容。
南吹宁看着整理出来的最后结果,眸底浮上不解,“第一个房间的内脏是一个被泡发了的男人的内脏,他是第二个房间中一家三口里的丈夫,也是父亲。”
“男人是一个研究员,他的家庭非温馨,可他虐杀了自己的女儿。”
念到这里,南吹宁停了下,道:“你们还记得前几天爆出的各大学院使用蓝眼异兽的异种基因维持死人三个月生命的事情吗?”
商醚:“记得啊,怎么了?”
南吹宁:“敲重点。”
她继续道:“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似乎是做研究做到疯魔了,竟然给自己的亲女儿注射了异种基因,因为异种基因过量,他女儿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直到相关部门发现不对,抓获了男人,可搜查队来到他家时,男人的女儿已经不知所踪,只在家中墙壁的后面找到了一只红眼异兽。”
“稀奇的是,一向凶恶的红眼异兽没有攻击搜查队,而是逃出窗外,没有了踪迹,后来的某天,男人在狱中离奇死亡,身体被掏空,就连眼珠都被挖了出来,泡在下水道里,导致堵塞才被人发现。”
“而他们一家居住过的这间房也成了凶宅,主人家拆也拆不掉,进也进不来,只能找到古华夏的法子来镇压这间屋子。”
南吹宁摊手,“就这样,没了。”
封兆缩在她身边,不敢抓她,为了面子也没有再爬上可都擎川的背,“太恐怖了……退散退散,通通退散,天灵灵地灵灵……”
逄峪哭笑不得,“……有这么可怕?”
封兆严肃道:“非常!”
“这就完了?”墨鸳道:“为什么上面没有出现男人的妻子,女孩的母亲,可相册上却有?”
轺三夏瞬间懂了,愤愤不平道:“哇靠!所以这个密室就是个半成品?”
半成品还拿出来玩??
虽然是免费的。
“我们现在还没拿到开门的钥匙呢,有可能故事还没讲完……咔嗒。”商醚闲得慌扒拉了几下大门,就发现门被打开了。
她愣愣地看着敞开的大门,门外的且见春圣校志愿者还在放礼炮,恭喜他们结束游戏。
商醚呆呆地回头,“就这么水灵灵的打开了?”
十人摸不着头,刚出密室,就见对面密室的门也被打开,杨天序五人从里面走出来。
楚宴摸着后脑勺,一步三回头,“这密室真是奇怪啊,故事怎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呢?”
杨天序搭上他的肩,没回他的话,在手环上看着他的成绩,“楚宴,你这两天的攻速下降了啊,还没什么长进。”
他缓缓看向楚宴,眼神透露着危险,“你也想当废物,被老子一脚踩死?”
楚宴:“……老大,我下次一定好好练习!”
听到楚宴的第一句话,可都擎川非常自来熟地问:“你们玩的密室也是个半成品?”
叶瑶:“是呀,也不知道且见春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出来摆摊。”
“关你们鸟事。”杨天序掏了掏耳朵,“不是,怎么又遇着你们了啊?”
“嘿,老公鸡我劝你说话注意点,都是六阶异能者,握手言和好好交个朋友不行吗?”轺三夏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杨天序这老公鸡恃强凌弱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和他说别欺负低层级的人他是根本听不进去的。
但对他们同样也是六阶的异能者,为什么这老公鸡说话还是得夹枪带棒的呢?
吃火药了?
杨天序没说话,还了他一个白眼。
苏宁见状倒是少见的笑了下,“天序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他对你们的态度已经是把你们当成朋友了,就是刀子嘴,不会说话。”
“确实不会说话。”周百玉为叶瑶编着散掉的一股麻花辫,头也不抬地说:“老大情商很低的,他对我们也是这样,我们已经习惯了。”
轺三夏:“噗~哦~原来你情商很低呀~”
屠先绪:“好友认证过的,看来是真的很低喽~”
封兆:“哈哈哈哈红温了,又红温了。”
“……………”
杨天序扭头看着多嘴的苏宁和周百玉,“啰嗦死了你们两个!”
“老大!不许说我家玉玉!”叶瑶:“说苏姐姐也不行!”
杨天序:“……”
叶瑶嘟囔道:“苏姐姐又不是不会反驳,只是不想对老大说重话而已,老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杨天序:“……”他……
商醚:“耶咦,身在福中不知福呢,这人怎么这样啊。”
余笑笑:“就是就是,还凶女生呢,啧啧啧。”
轺三夏加入群聊:“谁说不是呢,孬种!”
商醚&余笑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杨天序:“……”
“密室逃脱耶,玩不玩?”众人谈笑间走来一群学生,互相询问着是否要玩这家密室。
且见春的志愿者学生看了眼他们校服上代表着二年院的黄色旗帜,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学弟学妹们,这间密室游戏只允许四年院和五年院的学生游玩,大家想玩的话,可以去隔壁那间密室玩其他故事。”
“真是奇怪,不能玩你摆出来干什么?”一群二年院的学生好说歹说就是没能说动志愿者,只能不明不白地走了。
南吹宁和商醚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困惑。
商醚问道:“学姐,为什么只能四年院五年院的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