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暗中有人
“白果,到了玄部我们去哪座擂台?还是去白家的吗?”
“白家?白家自掘坟墓,早已是强弩之末,在玄部哪里还有擂台,随便去哪座都行。”
白果状态刚好微醺,多一分则易醉倒,少一分则没到位,说话稍稍有点大舌头,走路微微走曲线,一切都是喝酒喝到最微妙的程度。
“何必,我告诉你,我也就是个废物,我不敢习武,我怕死,哈哈,我怕死。”
何必轻轻拍了拍白果的后背,他任由白果摇摇晃晃的前进,因为白果倔强的拒绝了他的搀扶。
“不至于,不至于,要学随时都可以,有我在,死不了。”
走到一处拐角,这里灯光微暗,巡逻车刚驶过,并叮嘱何必二人早些回家,别在此处逗留。
“你在这儿稍微坐一会儿。”
何必扶着白果坐在墙角,自己走到路中央喝道。
“出来!”
何必所望之处果然走出一个黑衣人,何必一眼认出这是新世界的打扮,但他没有想到的自己身后的街尾竟然也走出一个人,何必茫然的看着街尾之人,而街尾之人此刻也意识到何必好像并不是在叫自己。
“是你!”何必认出了街尾之人,虽然他还不知道此人名叫张匪。
“果然是你。”张匪见何必认出自己,也确认了何必便是自己杀之未死的人。
张匪此刻先声夺人,让何必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果然和新世界有关系。”
何必不懂他的意思,就见张匪非常果断的对他出手,何必本就对张匪此人没什么好感,毕竟当天竟然随意将自己甩了出去,虽然他并不知道张匪暗中用了杀招。
张匪也不知道何必不知道自己对他下过杀手,所以他不能让何必成长起来。
两人刚一交手,便迅速过招十几个回合,街道两边的墙体挨着即碎,踢着就倒,不过好在此处偏僻无人居住,两边也多是危房烂墙。
两人过招立时有了飞沙走石的效果,何必起初还处处退让,但张匪步步紧逼,招招致命,何必此刻也动了真火,打算新账旧账一起算。
张匪心中更加震惊,才过招不到百,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压制不住何必了。
此刻站在另一边街尾的新世界人员,架势已经摆好许久,但眼前的两人居然不把他当回事,现在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无奈独自在风中凌乱。
“你是真当我没火气!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
何必越打手越顺,其招与招之间行云流水,运劲之巧妙隐隐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领悟,这就是其真正天才的地方,张匪逐渐招架不住,只能被迫退却,退到墙上,危房之上,再回到地面,何必紧追不舍,二人一路上天入地般缠斗。
“此子怎么如此厉害,上次见面到如今一个月时间有没有?不可能,就算是神都做不到这种程度,我该怎么办?”张匪心中退意已生。
何必见张匪连连后退,气息未曾连续贯通,立刻运劲,自己悟出的一套连绵不绝的杀招便已送出,张匪瞳孔猛地收缩,无奈只能顺势向后一滚,堪堪躲过,何必一脚踩到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这也就是一阵发泄,何必没有任何预判。
“真是废物。”
随着声音出现的还有一道凌厉的攻势,何必感觉自己被气势锁定,竟然避无可避。
避不开那就硬接,这一击从天而降,何必双手格挡这一脚。
“轰”的一声巨响,手脚接触之间,一阵气浪涟漪扩散开。
何必整个人都青筋暴起,大腿肌肉竟然夸张的撑开了裤子,脚竟然控制不住的向后滑去,在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轨迹。
何必双手小臂处骨骼正有裂纹产生,但来人攻势依旧不曾减弱,何必一声情不自禁的大吼,似乎减轻了一分自身的压力。
但来人嘴角冷笑,攻势再度排山倒海而来。
何必一瞬间意识竟然开始模糊,他只记得自己向后飞了出去,好在他已经飞出,压力立刻消散,何必撞穿了一堵墙,两堵墙并落在了一处危房之中。
来人从天而降到何必此刻情形,也不过瞬息之间的功夫。
何必模糊的意识逐渐回归,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了危房,他的双手已经无法再度用力。
此刻街道之上又出现了一人与刚才从天而降的人对峙。
何必有点不自信了,今晚暗中到底是藏了有多少人啊!
“石三!”张匪不敢想象竟然是石三救了何必,而石三出现在此处,那从天而降之人他也不难猜到。
“乱世,今天我们做个了断如何?”石三开口说道。
乱世便是新世界三部众中乱部众之首。另外两部众分别是灭部众与净部众,三部部首分别是净世,灭世,乱世,部首实力均为炼皮骨大圆满。
实力以净部众为尊,净部众一共八人,全部都有炼皮骨大圆满的实力。
灭部众人数不详,实力最次入皮境。乱部众人数最多,实力入皮之下。
乱世正要开口接话,没想到何必竟然全须全尾的走了出来,自己这一击他居然抗住了。
何必此时浑身无力,他走到白果身边坐下,他知道接下来是神仙打架,与他无关了。
“石三,玩玩儿可以,了断多没意思。”
乱世说话间向另一边递了一个眼色,此刻还在风中凌乱的新世界人立刻心领神会,他终于有机会体现自己的价值了,他不顾一切的冲向何必,何必此刻也后悔刚开始没有直接先把这个不稳定因素解决了。
而此刻在空中极速滑行的新世界人,突然砸在了地上,就像是被什么给钉在地上一般。
何必总算是松了口气,不用想,肯定暗中还有人。
白果酒早就已经醒了,并且他已经麻木了,现场随便谁,随意摸他一下便能弄死他,那还挣扎个屁,听天由命吧。
张匪此时悄悄的向着远处退去,他此刻心中那个恨啊,自己到底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才会来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