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六扇门的阴影

在长安城短短几日，李墨已经感受到了这座繁华城市背后的阴暗面，尤其是那次目睹六扇门衙役对商贩的欺压，更让他意识到，这个机构在长安城中扮演着重要而复杂的角色。六扇门，本应是维护治安的力量，却在权力的阴影下成为了贪官污吏的爪牙。李墨深感忧虑，他隐约觉得自己迟早会与六扇门有正面交锋，而这一刻比他预想的要来得快。

几天后，李墨决定继续调查长安城的权力结构，尤其是六扇门的影响力。他在市集和小巷中仔细观察，渐渐了解到六扇门不仅负责治安，还秘密操控着长安城许多不为人知的阴暗交易。为了更清楚地了解这个机构，他决定主动接触六扇门的人。

某天黄昏时分，李墨在长安的一个茶楼打探消息，忽然听到邻桌的几位男子在低声谈论六扇门的事。

一名年轻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不少人被六扇门抓走，连个理由都没有。那些被抓的人，要么是得罪了权贵，要么是与六扇门的某些秘密交易有关。”

另一名中年男子冷笑道：“六扇门的人现在连明面上的理由都懒得找了，只要他们看不顺眼，抓人就跟抓狗一样随便。只要他们想要，谁也没办法反抗。”

李墨听到这些，心中一紧。他越发意识到，六扇门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治安机构，它背后隐藏着更大的权力和威胁。

就在李墨陷入沉思时，茶楼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六扇门制服的衙役匆匆走进来，领头的正是李墨之前在街上见过的那位衙役头目。李墨不动声色，尽量避免引起注意。

衙役头目大声喝道：“把那个人给我带走！他欠了刘老爷的钱，今天就算他把命留下，也得把债还清！”

随着这声喊叫，几名六扇门的衙役立刻冲向一位正在喝茶的年轻商人。商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忙站起身来，连连后退：“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欠刘老爷钱，这是诬陷！”

衙役头目冷笑道：“敢狡辩？刘老爷的账簿上有你的名字，你就是欠钱！别以为你在长安城能逃得了，今天要么还钱，要么跟我们走一趟！”

商人无助地看向四周，周围的茶客大多低头不语，生怕惹祸上身。李墨紧握双拳，心中燃起了强烈的愤怒，他知道商人可能是无辜的，而这场所谓的债务纠纷不过是六扇门与权贵勾结的借口。

尽管李墨心知自己此刻不宜轻举妄动，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被如此欺压。他站了起来，走向那群六扇门的衙役，沉声道：“慢着，你们这样带走一个人，至少要有证据吧。若是无凭无据，岂不是滥用职权？”

衙役头目一看到李墨，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冷笑：“又是你这个小子？上次你管闲事，我已经给过你教训了，今天怎么还不长记性？”

李墨直视着衙役头目，毫不退让：“我并不是多管闲事。只是看到无辜的人被冤枉，我不能不站出来。你们要带人走，必须有证据，否则就是滥用职权！”

衙役头目脸色一沉，冷笑道：“证据？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们要证据？六扇门办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示意手下的衙役抓住李墨：“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今天我就让你明白什么叫规矩！”

李墨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这群衙役正面冲突，但也不能轻易退缩。就在他准备应对时，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茶楼门外传来：“住手！”

几名衙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神情淡然，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走到衙役头目面前，冷冷地说道：“你们六扇门的人，什么时候学会了不问青红皂白地抓人？难道长安的法度已经成了摆设？”

衙役头目一看见那男子，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连忙躬身行礼：“原来是……原来是齐大人，属下不知您在此，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李墨看着眼前的变化，心中感到诧异。这个被称为“齐大人”的人显然有着不小的权势，竟能让六扇门的人当场收敛。

齐大人淡淡地说道：“我不管你们六扇门背后有何打算，但在我面前，就必须守规矩。如果你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位商人今天就不能被带走。”

衙役头目满脸赔笑，连连点头：“齐大人教训得是，属下这就退下，绝不敢再生事。”

说完，衙役头目和其他衙役迅速退走，带着一丝狼狈。茶楼内恢复了平静，众人松了一口气。李墨站在原地，注视着齐大人，心中充满疑惑与敬佩。

齐大人转身看向李墨，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神色：“你是外地人吧？初入长安便敢与六扇门正面冲突，看来你倒是有几分胆识。”

李墨郑重作揖，答道：“多谢齐大人出手相助。在下李墨，的确刚来长安，但见不得这等欺压良善的事情。”

齐大人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的正义感可嘉，但你必须明白，这长安城中权势错综复杂，光凭一腔热血无法解决问题。今天你若无我相助，恐怕已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了。”

李墨沉默片刻，随后诚恳地说道：“齐大人教训得是，我自知鲁莽。但还请问，六扇门为何如此肆无忌惮？他们本该是维护治安的力量，怎么会如此腐败？”

齐大人微微叹息，目光深邃：“六扇门表面上是为朝廷办事，维护长安治安，但实际上却被朝中一些权贵操纵，成为他们打压异己、牟取私利的工具。这座城池的黑暗远比你想象的更深。”

李墨听罢，心中一震。虽然他已经意识到长安的复杂与黑暗，但没想到六扇门竟然是如此危险的力量。

齐大人继续说道：“你若想在这座城中立足，必须学会如何应对这些权力的交织与斗争。别轻易与他们正面冲突，否者你会陷入危险之中。”

李墨点头，心中暗暗下定决心：“齐大人，多谢您的教诲。我会谨记在心，谨慎行事。”

齐大人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这座城池中，正义虽难得，但并非不存在。只是你要学会在暗处找到光明的线索。”

齐大人离去后，李墨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他的心中思绪万千，六扇门的腐败、长安城的复杂权势网络，以及刚才齐大人的提醒，都让他对未来的路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六扇门的阴影笼罩着这座城，但正如齐大人所言，正义并非完全被掩埋。”李墨暗暗发誓，“我必须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属于我的道路，找到能够为村民讨回公道的力量。”

尽管眼前的形势依然艰难，李墨的决心却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