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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请问阁下高姓?不姓(高)

“玄黎大人一向这么冷淡吗?”栾止玉指尖捏着帕子擦拭扇面,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上面潇洒的身影上。

夏行安盯着擂台落入沉思,思绪回笼后才看了眼栾止玉,只见他仍盯着台上出招迅速的人,刀剑光影交错,夏行安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刚刚跟我说话了?”

“是。”

“什么?”

“没事。”

栾止玉没再问,盯着上面的人拿着匕首,只用了几招,匕首的刃已经戳向对面人的脖颈。

“玄黎大人真厉害……”

“若是你无伤在身,你有几成胜算?”

栾止玉闻言,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惊愕又想笑:“阁主,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

“那或许是一成吧!”栾止玉将擦拭完扇面的帕子叠好,压在扇中,自嘲道,“打不过趴地上拽着他的裤子耍赖,他或许会因为嫌弃不和我一般见识,而让让我。”

“一会儿玄黎大人把我打趴下了怎么办?”

栾止玉转身看向夏行安,还未发觉玄黎在众人喝彩前落回此地,正站在栾止玉身后。

“你想怎么办?”

闻言,栾止玉僵硬转身,就对上一张诡异的面具,他几乎挂不住笑意:“玄黎大人出招真是迅速,在下很是佩服。”

“你也不差。”

玄黎憋了半晌,转身去了一处桌前坐下,围着的人纷纷对夏行安一众表示好奇,可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无非是他带着一个面具着实骇人,一般人不敢靠近,而消息通顺的知晓对方的身份,也不敢靠近。

“我又得罪他了?”栾止玉往夏行安那侧倾了倾身子,低声询问。

夏行安的嫌弃几乎要透过面具溢出来,瞬间往旁边挪了一步,也不顾倚靠柱子。

“我有人了,你别靠我这么近。”

夏行安现在觉得一个不怕自己的人很烦……

栾止玉笑意更甚,晃着手中的扇子,低声打趣:“原来阁主大人是……夫管严啊!”

“滚!”夏行安气急,话不受控制说出来后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这难道是被谢璟传染了?

“再多说一句,你就上去自己打!”

“不敢不敢。”栾止玉做投降姿态,原地向夏行安作揖,“属下冒犯。”

“算你还识趣。”夏行安转身四处找寻位置,随后决定找个地方偷闲,“你们先看着,谁能打,谁不能打我差不多说了,那个带斗笠的出来叫我。”

“我去上面歇着。”言罢他伸手指向上面的楼台。

“好。”栾止玉应了声,夏行安便迫不及待飞身,踩着瓦砾自窗子而入。

栾止玉感觉自己独自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当机立断朝玄黎去。

夏行安做到桌前,瞧见桌上的那一杯凉茶,还是早上谢璟喝的那杯。

夏行安不知怎么想的,直接拿起来一饮而尽。随后似是感觉很无趣,摘下面具搁在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那只粉红色的香囊,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兔子和龙。

仔细看看那兔子和龙刺得并不细致,他盯了半晌,忽然发现香囊图腾间夹着一个“安”字。

自己的名字他当然认识,否则别人写信骂自己自己都不认识岂不是丢人。

“还是小篆……是怕我认出来吗?”夏行安捏着香囊,脑海里浮现出谢璟浅笑的脸。

“原来人谈恋爱了真的会陷进去?”

“我这算不算陷进去?”

“……”

此时,宫里的人批着千篇一律的奏折,意面筹划官职如何分配的问题。

按照如今朝中的官吏人数,怕是维持不了两年,就能把国库吃垮。

谢璟铺平宣纸后,执笔计算朝堂上空缺的官职和重复累赘的官职,一瞥,搁在旁边的酒坛子映入眼帘。

那酒坛子正是上次夏行安发酒疯抱着不撒手的酒坛子,堂福虽然不知这酒坛子精妙在何处,可谢璟发话,他就乖乖给摆在一处还算亮眼的位置。

“夏行安……”谢璟不自觉喃喃出他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张挂着笑的脸。

他的笑总是轻狂不着调,保持正经对他来说好似很难。

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新颖的词,谢璟自己从未听过。

而且看起来如此聪慧的人,做事竟如此耿直,还不识字——那自己灯面上的字他看了与不看又有什么区别?自己又有什么必要特意卖弄小心机,让他看……

谢璟回过神时,本应出现在宣纸上的字不在,反而出现墨笔勾勒的一张含笑的脸。

身为皇子,书房的课他当然可以上,只是他学会了藏拙,知晓所有人都不重视自己,他更学会藏拙,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包括他那个父皇。

莫说治国策略、君子六艺,他琴棋书画样样精练,为了生存,他连女红都学过。

谢璟盯着那张含笑的脸,墨笔因迟迟未下,一团墨缓缓滴落,立即在宣纸上渗开。

谢璟想执笔写些什么,“君”字落了一半,他猛得怔住。

夏行安那日的“我愿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他不再犹豫,将词句写在一侧,他盯着一幅画,盯了许久,似要看出个花来。

他好像又担心自己的心思过于明显,想压抑什么,夏行安那日于繁灯下笑嘻嘻的模样又挥之不去,他干脆闭上眼睛,搁下笔猛然将宣纸攥做一团。

可他又犹豫了一瞬,重新将画小心铺开,抽出一册书将其夹了进去,与之的还有他激动的情绪。

. . . . . . . . . . . .

楼上拿着香囊端详的人都快昏睡过去了,忽而窗口飞入一柄匕首,夏行安飞速起身,将香囊塞回胸口,戴上面具飞身而下,果真见杨沉站在擂台上。

他如刚才那般,执一长剑,长身玉立。微风拂过他面前的薄纱,想要将他的面容展示给众人。

无人上场,众人都没有把握,夏行安将楼上顺手拔下来的匕首丢给玄黎,还回了一句:“嚣张了!直接给我丢刀子啊!”

言罢不管两人,飞身上场。

杨沉透过薄纱看向戴着獠牙面具的人,明晃晃僵了一下,见夏行安拔出腰间的短刀,他才执剑作揖:“在下杨沉,请问阁下高姓?”

“不姓。”

杨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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