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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老子掏出负屓印,你还不动心

长孙冲本来就怕这个废物不敢答应和他文斗,想不到就这么轻易就让这个废物上钩了,不知死活的还想加彩头。

“但是我还是不能和你比。”

长孙冲见房二又反悔了,顿时懵逼,怎么又不比了?,不是你说的加彩头吗?

“不敢比就是不敢比,何须诸多借口,我看你是怕比输了丢人现眼吧,长安城谁不知道你房老二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你已没有什么怕丢人的才对,你们说对不对。”

长孙冲说完,还朝大伙喊道,他不光要激房二上当,还要这长安半数读书人来做个见证,一起来鄙视这个不学无术第一废柴,妄想染指他青梅竹马高阳的废物。

“对,怕了就别比了,跪下给读书人道歉,然后去文庙自裁吧。”

“对,怕了就从我们胯下钻过去,然后一直爬着去文庙自裁吧,哈哈哈。”

所有人都觉得这房二三番两次拒绝长孙冲,分明就是怕了,毕竟他房老二废柴之名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和长孙冲文斗,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空手白牙,口说无凭,无以为证,太过儿戏,要比那必须有个见证,签字画押省的某些人输不起不认账,这见证人也不能是什么阿猫阿狗,起码得双方信得过才行。”

“如果长孙小公爷不敢签字画押,也找不到见证人,那还是速速让开,别挡着我的路,好狗还不挡道呢。”

说完分开众人,推开长孙冲就要往外走,不料前面又被一个胖子拦住了,人群一看这不要脸的房二分明就是不敢比,这是找借口要跑路啊。

“本王来做这个证人如何?”魏王泰就像一座肉山将房二逃跑的路线,堵的死死的。

本王要你跟那个贱人三更去死,你们别想活到五更,想跑没门,拿命来吧你。

“房俊前日从灯楼摔下,不死却也得了疯魔,失去了记忆,不知道王爷名讳,请王爷见谅,房俊见过王爷。”

礼节不可废,装不知道归不知道,人家说出来了,你再装那是要出事的,皇家颜面不容践踏。

哪些读书人嗤笑,这废物摔傻了,竟然连魏王泰都不认识,简直可笑,魏王泰礼贤下士,长安城小到三岁孩童上到八十老叟哪个不认识,可偏偏就房二一个人不认识。

“免礼,本王对你遭遇略有耳闻,不知者无罪,你觉得本王当这个见证人如何。”

“自然,魏王一言九鼎公正廉明自然是在场最佳人选,方俊不敢有怨言。”

魏王泰很满意房老二的态度,只是有点失望,没有找到机会发飙,不然可以接着房二嚣张跋扈大不敬的罪过就地砍杀。

“既然魏王泰佐证,房老二这些你还有什么话说,说出你的彩头和怎么个斗法,不敢比就按照他们说的,自己从我们胯下钻过去爬去文庙自裁吧。”

长孙冲一展折扇,微微煽动,模样潇洒飘逸,风骚无两,好像他已经胜券在握。

房二看着长孙冲骚包样子,呸,大冷天扇扇子,也不怕感冒。

“谁说我不敢,怕了你不成,我看你家这窑子不错,我喜欢这,我要你拿窑子做彩头你敢吗?”

长孙冲一收折扇,心中痛骂房老二,人家说青楼你说窑子,你家才是窑子,但是他却把目光投向李泰,这花满楼名义上是长孙家的,实际上却是魏王泰的。

魏王泰心中怒意更添几分,好你个房老二竟敢骂本王的青楼是窑子,今日不杀你,难消本王心中怒火,见长孙冲看向自己,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有何不敢,就这花满楼做彩头,三局两胜,一柱香的时间败者认输,当场交割画押文书。就是不知道房老二你想要花满楼,你拿什么出来做彩头呢,三瓜俩枣就别说了,魏王您说对不对?”

魏王泰也想知道这个房老二拿什么当彩头,条件既然是他提的,想来也不会太差。

“那就拿我们梁国公府如何?”

“轰”的一声,人群爆发窃窃私语,这房老二真是摔傻了,这玩笑也是开的起码,就不怕输了他老爹打死他,这国公府是皇帝御赐的,是房家颜面,这要是输了,房相将一世威名扫地,房家永无翻身之日。

连家都被输了,你房家人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房俊慎言,这岂是儿戏,你没有房相印章,你做不得国公府的主,还是换一个吧。”

魏王泰也想不到房二这个大傻子会玩这么大,不过画大饼谁不会,我还说拿太极宫做彩头呢?谁敢接?谁敢住?

“王爷请看,”

方老二从怀中摸出一物双手捧给魏王泰,魏王泰一看这个东西,眼睛瞪的像两个牛蛋。

房相的金鱼袋,不过重要的是金鱼袋中有一枚印章。

“负屓印,”

“没错,唐皇御赐,天下唯一,魏王应该认得此物把,用我爹的印加盖画押文书可算数?”

魏王泰两眼冒着贪婪的光,口中连答“算数,算数,”

这东西是好东西,贞观初年唐皇奖励那些卓越者从龙之臣的奖励,制定了龙生九子印,并下旨任何人不得仿制。

当年秦王赴宴太子建成鸿门宴身中巨毒,房玄龄与秦王有救命之恩,又是从龙之臣,所以唐皇特赐负屓印。

这负屓印是天下读书人梦寐以求而又不可得,不可仿制的绝世孤品,其价值连城而无市。

魏王泰眼中灼热的贪婪恨不得能把一切焚毁,这好东西谁不想得到啊,于是心生一计,发誓要把这东西搞到手。

说来也巧,今天房二老娘摸出房相的钱袋子,这被房玄龄视若珍宝的负屓印就在钱袋子中,当时房相喝潮了没想起来。

“起草文书,准备签字画押。”

魏王泰赶紧下令,生怕房二这废物反悔。

“魏王殿下稍等,还没有定文斗规则项目,房俊以为第一局比对对,第二局比作诗,第三局比策论,如何?”

魏王泰满眼都是负屓印,哪里还管你比什么,反正不管怎么比都是你输,你一个废物还能赢了长孙冲不成。

长孙冲对此也毫无意义,沙雕房二,你马上就要输了国公府而不自知,叫你爹跟我爹政见不和,等我赢了你家国公府,叫你爹羞愤和你一起爬去文庙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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