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有特殊的撩妻技巧 第15节
他的眼神是戏谑的、冰冷的、阴郁的,邪肆的微笑无声绽放,猎物纵不进入他编织的死亡梦境,也只是在无谓的垂死挣扎罢了。
甄湄一只手不知拿出了什么,含进嘴里,她在D903审视他的猎物时,猛地亲上了D903。他愣了片刻,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露出尖牙,发出危险的警告。
柔软的舌头抵进一颗小小的牙齿,然后贪婪的从他口中夺取空气。
因为威胁而变得尖锐的竖瞳,忽而迷茫的鼓圆。
甄湄的另一只手很容易就从松懈了的约束中抽取出来,她抱住他的脖子,努力的吸取空气,那种令人痛苦的窒息感终于从淡淡的香气中解脱了。
只是那香气,吸入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软了力气,四肢百骸中透着叫人无法言说的酥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一股无名之火以燎原之势播散开来。
甄湄手软了抱不住了,整个人往下滑,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了。
蛇尾缠在她的身上,带着她往更深处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感觉自己,想要开车
第22章 畸变(八)
“啵”,一圈水纹荡开,灯光明亮而刺眼。周围是白色的太空材料制作的墙壁,而这处通往幽泉的池水外面是空白的房间。
甄湄闻到新鲜的空气,那种在深海中般的压抑终于消失。她软软地躺在D903的怀里,迷迷瞪瞪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他记起她了吗?
为什么身体使不上劲儿?
D903抱着她穿过一间又一间房间,这里的门都有自动感应,最后他终于在一间房间停了下来。
甄湄感觉自己躺进了盛了不知什么粘液的柔软的容器了,隔着玻璃,她看见D903那放在玻璃上的手,泛着质感的白光,那是鳞片反射的灯光,白光中还带着一丝血红。
香气越发浓郁了,那在她睡梦中出现过的香气,让她心跳加速,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些。
D903俯低身子,凑得很近,很近,他那漆黑的竖瞳仔仔细细地看她,甚至凑到她的脖颈间轻嗅,湿滑的舌头探出唇间。
他在干什么?
甄湄心中慌乱,她努力想要避开那滑腻冰凉的舌头,身体却因为它变得越发难耐。她双腿忍不住交替摩擦起来,呼吸急促,脸上染起异样的嫣红。
“别——”
她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挑开,那滑腻顺着往下一点点寻探。
扑通。
D903进入了容器,他伏在她身上,蛇尾还留了大半在容器外。
甄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手无力的虚握着,身体因为每一次碰触而战栗发抖。
不!
她用尽自己最后几分气力,推开那越来越往下的脑袋,骨刺穿出,试图抵在他的脖颈间。
“嘶——”
虚影晃过,D903的脸在她面前放大,他危险的张开嘴,发出蛇类要进行攻击时的嘶鸣声,竖瞳变得尖锐,好似马上要将她撕碎一般。
蛇尾迅速她的双手缠住,圈在她的头顶,骨刺被坚硬的蛇尾卡得缩了回去。
他没有想起她。
或许他根本不是埃尔克森,那只是她产生的错误认知。
D903似乎不满意甄湄身上头上裹缠的绷带衣裳,他把它们都直接用锋利的可以屠杀野兽的指甲划开,甄湄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剥得跟没了壳的鸡蛋似的。
她羞耻的瞪视面前这个披着男人皮的野兽,只是眼眸含水,如春花带雨,湿润得好似在娇怯的撒娇。
可惜D903并不懂得欣赏,更接收不到甄湄怒气,他那带着穿透性的目光一点点刮过身下的猎物,忽地咧嘴笑了起来,像是极为满意自己的猎物现在的模样。
他再次俯身,吐出猩红的舌头,舔向甄湄的眼睛,她慌忙地闭上双眼,感觉到那有些粗糙的舌苔在自己的眼皮上擦过,有些许刺疼。如果不是闭上了眼睛,想必这舌头能硬生生舔掉眼球!
冰凉的大手好奇地抚过她的全身,因为有细小的鳞片而让甄湄觉得好像有蛇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诡异的触觉令人极其不适。
随着他的贴近,从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香气浓郁得快直接从皮肤毛孔间穿进去了!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岸上渴水的鱼、泥潭里深陷的蚯蚓,浑身软得没有骨头,没有着力的地方,她渴望着什么,身上的人却吝啬的一点不给。
甄湄快要哭了。
好难受,好热。身体的空虚仿佛蚀骨的虫,钻得叫人心乱意慌而无处可缓解。
她的意识似乎也变得粘稠,如一团浆糊般又难以搅动。
然后,她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抵着她,擦过她的肌肤,还有细小的颗粒感,粘腻腻的,形状怪异的。
甄湄晕忽忽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此生绝不会想要看到的场景。
这个家伙,怪物,野兽,色……
甄湄心里在尖叫,她的脸彻底红透了,像是随时可以咬一口的苹果。她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挣扎,也不过是颤颤地抖了两下软成面条的腿,然后激得D903越发兴奋了。
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如果D903不顾一切的冒进,她一定会死的,那种畸形的,可怕的,东西,如果撑进去,一定会死人的。
她竟然要被一只畜牲,以这种方式弄死。太可笑了,太——太可怕了,她无法想象,光是动一下念头,都觉得绝望。
“嘭!”
甄湄感觉身下的容器震动了几下,仿佛在上面有人用了炸弹一类的火器。身上一轻,D903发出威胁性的嘶鸣声,黑影掠过,她只看见幽蓝色的光芒在门口的一闪,D903离开了。
临走时,他没有忘记把容器的盖子给盖上。甄湄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躲过一劫开心呢,还是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难受得想死而难过呢,还是因为自己仅仅只穿了双鞋子,赤果果的呆在透明的玻璃容器里而尴尬得想吐血呢?
过了好久,甄湄才有一点点力气,她撑着软乎乎的身体做起来,手拍了拍顶头的盖子,是关死了的。
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浸在这莫名的液体中,竟然已经脱痂了,伤口出只有一丝粉红。那些磕碰摔打的乌青更是好得没有了痕迹,没有一点疼痛感。
这些粘糊糊的透明液体,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是D903的香气。为什么一条蛇会散发香气?甄湄是听过印尼那边有种蛇可以做耳环,天然带着香气,难道D903有这种基因不成?
最关键的,身为畸变里的终极boss,原动漫里他出现始终是无影无形的,直到结局也没出现真身。
还记得原作者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三个令动漫迷吐血的字——你们猜?
卵生,有毒,可不就是蛇么。
现在知道答案的甄湄只想哭,为什么蛇是有两个(禁言)的啊!她涨姿势了,她受教了,求原作者告诉她,如何能够打败这个不顾种族乱发情的蛇类啊!
而且,甄湄宁愿变成那些卵里里面的饲料,也不想这么憋屈的死去。
想到这里,甄湄呆不住了,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她连忙用骨刺刺向玻璃,硬度堪比金刚石的骨刺在玻璃上留下一个小坑。
有门!
她一定要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23章 畸变(九)
“咔——!”一声玻璃裂开,道道裂纹犹如蜘蛛网一般扩散开来,甄湄最后用力撞了几下,玻璃彻底碎裂开,而她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摔。
蛛丝弹射而出,甄湄险险地避开了即将撞上脸的碎玻璃。蛛丝拉着她落在不远处,她扯着几块被撕碎的衣服布料勉强蔽体。
甄湄撑着娇软的身体,扶着墙壁往外走。
这里是研究基地吗?
她被像迷宫一般的通道给绕晕了,其间她找到一套有些霉气的白色研究服穿上,还换了那双湿透的浸得脚趾有些发白的鞋子。
每走过一个地方,她就会留下一个标记,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甄湄终于抵达了最后一扇没有进过的门前。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片白色,空无一人,这扇门与其他门也无甚区别。甄湄此时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她拿着从衣服里找到蓝色卡片在感应器上一刷,门缓缓打开。
腐朽的气味迎面吹来,带着刺人的腥臭。迎面一张烂了大半的女人的脸正对着甄湄,她是微笑着的,蛆虫从空了的嘴巴里钻出来。
甄湄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眼见那女人如同软泥般瘫倒在地,竟是一具死尸。
尸体穿着同样的白色研究服,她看起来死了很久,腐肉都糜烂,蛆虫遍布,四肢都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在一起。
臭气熏天,令人难以忍受。再往里看,与外面的干净纯白不一样的是,这里肮脏污秽,墙壁泛黄斑驳,上面沾染着血迹。女尸仿佛是在慌忙逃跑中,扑到门上,却还是没有逃走。
地上拖着血淋淋的痕迹,一直从过道尽头的楼梯延伸到这里截止。女尸脸上那中神秘的微笑甄湄曾看到无数张,在那深海般的水底,卵里面的女人们就带着这种微笑。
甜蜜的,仿佛看见了心爱的情郎,令人心里发寒。
甄湄犹豫了一瞬,她其实无路可走了,呆在原地等D903过来,还是去这个看起来十分危险,但极有可能是唯一可以躲藏或者有出口的地方。
没有选择。
楼梯很长,令甄湄有一种在往地心走去的错觉。越是往下走,越是感觉破败,甚至上方的壁
面在往下渗水,阶梯上有一些黑色的真菌在生长,地面黏糊糊,很容易踩着摔倒。
这里的灯光似乎也因为线路老化和湿气的浸润变得晦暗,亮度越来越低,若非要形容,就像朦胧月色下的树林,黢黑中依稀能看见点树枝摇曳的形态。
这里立着一扇合成钢化门,门是大开的,它本身十分的厚重,可是在门中央有一个深陷的大凹,像是被重物狠狠击打造成的,其力量若没有个几吨,是很难在这样的门上造成这样大的伤害的。
是什么对它造成这样大的冲击?
里面同样的晦暗不明,天花板建的极低,甄湄伸手就能摸到顶,地面泅着一层水,看来是上面浸下来的水。水有些咸湿的气味,是海水!
难不成,这里是建在海里的?
那些人到底修建一个这样的场所是为了干什么?又或者在隐藏什么?岛上原本只有纳粹军人和研究员,如果研究员要隐藏什么,那么就是向那些军队隐藏,不能被他们知道。
甄湄可以确定,原动漫是没有这个场景的,事实上它留下了很多未解之谜。比如D903是什么样的,它来自哪里,如何被创造出来,原漫画并没有解释。更为奇特的是,在船难者历经磨难,遭遇各种怪物时,他们没有看到一个军人。
甄湄不是动漫爱好者,许多的了解源于网络上爱好者们的宣传。甚至有人总结了畸变的十大未解之谜,一度上过热搜或者热帖,有人认为是bug,也有人认为是因为还有后续没有出来。
不管为什么,这都成为一个迷,简而言之,畸变是不完整。
当它真正变成一个世界后,是否会自动修复完整呢?
这个被研究员们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甄湄感觉自己在一步步接近真相,也在一步步靠近死亡。那些卵究竟是在培育什么?那些女人又是从何而来?D903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而这个神秘基地,又是什么地方?
她的心里不平静,而独自一个走在狭小的管道一般的阴暗地带,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寂静就连一滴水滴落,也能听见幽荡的回音。甄湄感觉到自己心情的压抑和惊惶。
越往里走,越是黑暗,这里的灯已经全都坏掉了,甄湄扶着长满了苔藓的墙壁行走,手指间是那种令人恶心的软泥般的触觉。幸好这里只有一条路,在远处貌似出口的地方还能看见隐约的光亮,不然甄湄就想往回走了。
忽然,甄湄只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不稳就摔了下去,她的手无处着力抠掉了一块青苔,扑鼻而来的腥臭味差点叫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