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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安陵容跪请养心殿,出宫见安比槐!

“送完了!”文鸳端详着面前的红梅。

又摘下一朵,放在手心中,红梅傲雪,在紫禁城中开得这般艳,也不知道染了多少人血。

“路子都铺了,那位接不接就是那位的事了!”

安陵容眼底带着冷意:“那位肯定会接,只不过,会推出旁人!这宫中替死鬼屡见不鲜!”

“权利迷人眼!”

她又想起安比槐来,冷声说道:“文鸳,我想去见安比槐!”

“额?”

“安比槐如今在大理寺,这恐怕……!”

安陵容眼神深邃,看着面前的红梅,她穿着披风,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养心殿走去。

许多事,都要进行告别。

她入了深宫,才发现别的女子不用如同她这般小心翼翼,仰人鼻息。

幼年时受的苦楚,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娘苍老的容颜,洗的发白的衣裳,还有双手的冻疮。

她眼底冷漠,到了养心殿门前!

江来福见安陵容来了,抿了抿唇,转身入内通传。

安陵容得到允准,进入到养心殿中,她神色恭敬,往地上一跪。

“嫔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见安陵容来了,又想起那送来的折子上,记录安比槐如何宠妾灭妻,眼底多了一抹心疼。

安陵容未站起身子,跪在养心殿中间:“皇上,嫔妾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您了!”

“父亲入了大理寺,嫔妾不想让皇上难做,也不想多生是非!”

“今日嫔妾来,是希望能去见上父亲一面,一则身为他的儿女,亲缘尚在。”

“国事大于家事,只是于私,嫔妾还是想见一见他,全了这场父女之情。”

皇上看着安陵容前来,本以为是为了安比槐求情,没想到只是想见她一面。

转头一想,是啊!

父女之情,乃人理伦常,如同自己,身在高位,却在太后死时依然惦记着她,他心下叹气。

“容儿,你去见一面也可!”

安陵容垂着头,手心冰凉,又深深拜于地上:“天地君亲师,君在前,亲在后。”

“嫔妾愿全了父女情分,也愿一片赤诚,忠于君王。”

“嫔妾今日就想要给六宫做个表率,女子出嫁从夫,后宫女子亦有一片爱国之心。”

“更何况,皇上晋升了嫔妾的位份,待嫔妾恩重如山,嫔妾不愿皇上为难。”

安陵容两情缱绻的看向皇上,眸中带泪,波光盈盈,她知道,她想见安比槐。

要来养心殿求一求。

皇上心思颇深,回过味来未免觉得自己冷血,连父亲都能告发。

求一求,若皇上不允,最多斥责一番,皇上和自己,如今有相同的经历,他到了日后,想到自己今日来养心殿中全了父女情分的事。

只会觉得,自己纯良,又忠君。

强者总是会怜惜弱者,也享受保护弱者的这么一个过程。

更何况,自己表现得那么爱他,连父族都不要了!

安陵容心头萦绕这些心思,皇上默不作声,将她从地上扶起:“江来福!”

“你带着汀嫔娘娘去大理寺一趟,吩咐左录,带着侍卫跟随!”

“护住娘娘,切记!”

安陵容听到这一句,又福了福身子,她将柔若无骨的小手,主动放在皇上的手中,十指相扣:“皇上,嫔妾身如蒲柳,得遇皇上厚待,三生有幸。”

她冰凉的手指放入皇上的手心中,皇上心中神色一荡,安陵容长得素净,今日却让他生了无穷的保护欲。

是啊!她说的对,她该去全了这一场父女之情。

——————

紫禁城一辆马车,安陵容披着一袭黑色的披风,端坐在马车之上。

马车的车轱辘在京都的长街上发出响声,这声音,倒有些像极了宫中凤鸾春恩车的声音。

江来福端详了这位主子,没想到有这般魄力,真让人咂舌,平日里看着这位主子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能为皇上做到这个地步!

“到了!娘娘!”

安陵容被宝鹊扶着,下了马车,她身在黑衣之下,江来福亮了腰牌,看守的人很快退了下去。

安陵容入内,听着来自大理寺牢房之中的惨叫声,还有炭火放在水中的滋滋声,一面走过去,一面看着狱卒在如何对待囚犯。

她冷眼看过去,不断地提醒自己,输的人,就只能这般。

被当做棋子下场也只能背锅。

一路疾行,狱卒将牢房打开,安陵容看了一眼宝鹊,宝鹊会意守在牢房门前。

安陵容掀开笼罩在外的黑色披风,露出她精致的小脸来。

安比槐靠在角落里,一见来人是安陵容,心中又升腾起希望来:“容儿,你可是来救爹的?”

“你娘和你弟弟被瓜尔佳氏带走了!”

“容儿,你一定别放过瓜尔佳氏!”

“容儿,爹从小就疼你,你在后宫,前朝没有个照应……”

安比槐还想往下说起,安陵容却出言打断了安比槐的话,她来的路上,想好了如何嘲讽他,却在看到他这一副模样的时候,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你从小便最疼我?”

安陵容蹲下身子,缓缓看向安比槐,声音平静:“爹,你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缠着你要一只风筝?”

“你还记得那风筝是什么样式的么?”

风筝?什么风筝?安比槐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他看向安陵容:“容儿喜欢风筝?”

“等爹出去了,爹给你亲手做上一只!”

安陵容又自顾自的说着:“爹你果然不记得了!”

“那只风筝,爹你嫌弃我吵闹,没有给我买!”

“转头却给了陵水,我时时刻刻在想,爹是不是不爱我?”

“后来,我跟着娘学刺绣,攒了许久的银子,终于买了那一只蝴蝶风筝,陵水见了,吵着要!”

“爹你转头就夺过我手中的风筝给了陵水!”

安比槐听到这里挥了挥手:“不过一只风筝而已,你如今都是娘娘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你让我讲完!”安陵容语气尖利了起来:“那只风筝,我不肯给陵水,你夺过那只风筝,打了我一耳光!”

“风筝也被陵水踩烂了!”

“你觉得不过是一个风筝,可是那是我能给自己有限的安慰!”

“我第一次生起勇气,靠自己得到的,你就这样亲手毁灭了!”

“出生在这样的家中,爹你可想过我在后宫中不易?没给我助力,帮我一分。”

“我早早告诫过你!不要以权谋私,让我难做,你仗着我娘和子轩,拿捏我!”

“我这一辈子,就逃不脱棋子的命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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