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家庭观

“小孩子少掺和大人的事，相亲你得站我这边，不然就算你考上大学爱疯也没有。”

“行行行，你说向东，我绝不向南。”

……

就这样我们很快来到家，这个悉的的地方，将摩托车停在大门外，老妈看着我回来，满脸的喜悦，接着便进厨房去了，看着老妈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好像老了许多；都说养儿防老，这人是老了，儿子却在几百公里外，如何尽孝？回过神来便问：“妈，爸呢？”

“还没下班呢！不过很快便回来了。”老爸在城里开出租车，在我的记忆里，老爸便以这个职业养活我和妹妹，老妈便将家里的大小事一把抓，地里农作物大多是老妈种，吃不完的边便运到城里卖，其实相对其他农村孩子，我和妹妹是挺幸运的，都在老爸老妈的怀里长大，没有大富大贵，但也过得去，。

杨雪将刚买的衣服仍在沙发上，也不顾老妈手里的活，便将她从厨房拉出来座在沙发上，给她介绍起刚刚买的衣服，就像她自己买的一样，老妈扭不过，看着老妈那脸上的笑容，那是从心里最深处发出来的笑容，老妈随便看了几眼又去厨房去了。

我来到自己的房间，还和以前一样，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方是书架，进门左手边是衣柜。很干净，估计老妈时常打扫。我倒在床上，那种舒适感顿时蔓延全身，这张床没有失眠的夜，没有深夜的孤独，只有放松的灵魂和被子紧密的贴合。只可惜，它始终离我们很远，有家的地方没有梦想，有梦想的地方没有工作。

这时，杨雪拿着几张照片跑进来，一进来就趴在我的床上将手中的照片拿到我面前说道：“哥，快看看，你喜欢哪个？喜欢哪个叫老妈明天安排！”

“你以为在买菜呀？看上那个就要那个？”

“哥，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加上你老妹这无敌的眼光，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来，说说你无敌的眼光在哪里？一天天的作业不做，净来掺和大人的事。”

“你还要不要我给你把把关了？”

“不要。”

“啊……”

我用手按住杨雪的额头，杨雪不乐意，便转了转身体，用脚对着我的腰部，将我踹到床边，我仿佛忘了我已经25岁了，我抓着杨雪的脚将她拖下床，然后房间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声：“妈，哥又欺负我。”

显然老妈是习惯了，没作声。我出房间，来到厨房问道：“要不要打电话给爸叫他回来吃饭了？”

“已经叫了，去沙发上坐着，马上就吃饭了。”

我来到沙发上，等待着开饭，很快老爸便回来。我看着回来的老爸叫了声“爸！”

“我还说晚上点才回来？”老爸说。说完后，便又开了大门，将摩托车推进了院坝里，然后又出去动了一下出租车，这样不挡着幺叔家的路。

幺叔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爸爸也只有这一个弟弟，前些年的关系还不错，但自从堂弟和我闹矛盾后，幺叔那藏在心底几十年的怨恨便已发不可收拾，幺叔认为，爷爷带着他们背井离乡，完全是老妈的错，是老爸拎不清轻重，但幺叔不知道的是，在那个年代能活下来都已经很不容易了，也导致这些年都是各过各的，好的是还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今天走的早。”平淡无奇的对话，却感觉好亲切。老爸进屋洗了手，一家人的晚饭就这样开始了。

但回家离不开的问题，结婚！

“你和徐瑶怎么回事？”老妈还是问出一直不想提及的话题。

“我给不了人家想要的生活呗。”

“确定不是你们闹矛盾？”

“真不是，从去她家后便不对了，她父母给介绍一个在江苏开厂的，估计她也拗不过他父母，便去江苏去了。”我不想瞒着我父母，也不想为徐瑶隐蔽什么，反正我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交集，让老爸老妈死心才是关键。但我也不能一直让他们担心。想想他们那个年代，十六七岁便要结婚了，老爸25岁，我都已经6岁了，也不怪他们总是催。

“哎，不过我们两家确实也是门不当户不对，不怕儿子，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一双脚的女孩子还不好找吗？妻子要找和自己合的来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你的眼睛擦亮一点，人这一辈子和自己的另一半过得时间是最长的，找一个合得来的，家里省心，自己也省心，我和王婶都已经说好了，明天中午你和她侄女见见，她侄女儿也挺漂亮的，在单位上，待会我拿照片给你看。”

“妈，可不可以……”

“不行，必须去，你看张羽，人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一起长大的呀，你看看你，当然这也不要急，慢慢的找，像徐瑶这种嫌贫爱富的你找不到都没有关系……”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你不要觉得我啰嗦……”

就这样，一顿饭就在讨论相亲的话题中吃完了，晚上，我约了几位在家工作的高中同学刘青、龙少谨和张少华，当然还有张羽这个发小，我们爱去的一家烧烤店，刘青和许倩都在县单位，毕业后虽然不常见面，还是时常联系，张羽带着她媳妇邓芳来的，没有见着孩子，应该是婶婶带着，这样也好，抽烟就不再忌惮什么，不然邓芳的眼神我还是怕的；给每人发了支烟后便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邓芳因为常年在家，和杨雪关系特别的好，这不，听着邓芳在，死活要跟着来。

一年未见我们，在一串烤肉和啤酒中重逢。酒过三巡，当我提起明天我要相亲时，原本是要他们给出出主意，谁知道变成我是倾听者，我们这个年龄，原本以为大家讨论的是事业，是梦想，但没想到是婚姻，这不，刘青这种世人眼里端铁饭碗的也免不了彩礼的俗套。

烧烤上来后，我们都各自各的拿起吃了起来，刘青和张少华是单位上的，他们谈论的我也听不懂。

“你的编制已经下来了嘛？”

“还没有，昨天和领导吃饭，说是想办法给我弄到局里来。”

“那挺好的，我到定了下来了，希望明年评职称不要这么烦才好。”

“你们是编制都已经下来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转正哟。”

……

“我听你妹妹说你和雪瑶分了？”邓芳问。

另一边，张羽将一个个小龙虾去掉头和皮放在邓芳面前的碗里，然后又去夹了一个，自己五大三粗多的吃了起来，看着这差别的对待，感觉我有些不认识张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