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让他们胆战心惊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分析道：
“两斤棒子面而已，晚上回家到四合院顺手就能给她。
我觉得他们俩可能有些不方便当众说的话，私下里还要再见面。很可能还是因为秦淮茹昨天来找我的那件事，和厂里的处分有关。”何雨柱冷笑了一下接着说：
“我对秦淮茹拿出来的筹码没兴趣，
但许大茂那家伙可是个管不住自己的人，他会没兴趣?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他表现得殷勤些，也是正常的行为。”听到何雨柱如此有条理的分析，大家都感到惊讶，
王姐更是突然产生了邀请何雨柱加入她和刘一朵等人组成的姐妹团体的想法。瞧瞧，像何师傅这样能从小线索中剖析出大事件的人，
正是她们团队迫切需要的人才!
然而，何雨柱并不知道王姐此刻的心思。
在讲述完他对秦淮茹和许大茂之间事情的猜测后，他
又(adcj)开始推测他们两人可能会去哪里碰头。
厂里午休的时间既不太长也不太短，
如果秦淮茹和许大茂想找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交谈或做事，他们能去的地方其实并不多。
秦淮茹已经在自己的车间引起了公愤，而去许大茂工作的放映站又过于显眼。因此，何雨柱转头看向马华，严肃地交待道：
10.4
16:20
“你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去那个离放映站几步远的老仓库查看一下，如果有任何发现…..”
何雨柱的一番解说早已让马华摩拳擦掌、热血沸腾起来。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满怀热情地朝何雨柱大声说：
“一旦有任何线索，我立刻叫保卫科带人抓他们俩，还要拉出去游街示众呢!”说完这话，马华便带着厨房里的另一位年轻学徒飞快地冲了出去。
看他们离去的背影，雄纠纠，气昂昂的。
不了解情况的人恐怕都会以为他们是准备去打一场仗呢。
何雨柱不禁哑然失笑，周围的人也随之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何雨柱开始组织大家吃午餐。
“不管马华他们一会儿能不能找到什么,我们总是得先把饭吃饱再说。”
“如果真的有热闹可看，我们也不能饿着肚子去看啊!”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给自己饭盒添了两大勺菜。
又拿上两个馒头，回到座位上开始享用午餐。
不过，虽然他这么说，但实际上何雨柱心里明白得很。
除非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人都是傻瓜。
否则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他们两人绝不会大胆到选择大中午这个时间，在工厂里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16:21
他们最多就是聊聊天，动手动脚一下。
就算真的被人当场撞破，也能找一堆借口来推卸责任。
所以，此刻让马华过去，何雨柱一方面想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另一方面也是想让这个徒弟多走动走动，锻炼锻炼身体。
毕竟，年轻人嘛。
秦淮茹和许大茂当然都不是傻子。恰恰相反，这俩人都聪明得很。
秦淮茹不可能在许大茂没替她把事儿办成之前，就轻易把自己低价卖出去。许大茂哪有那么高的价值!
同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秦淮茹对许大茂的人品了解并不比何雨柱少。
万一许大茂事后反悔，到时候秦淮茹想找哭的地方都没有。因此，在午后休息的时间里，
为了避开他人耳目，秦淮茹和许大茂前后脚走进了放映站后面的老仓库。许大茂刚刚捞到一点小便宜，就被秦淮茹笑着推开。
紧接着，当秦淮茹提出自己的要求时，许大茂更是觉得头疼得厉害。让自己去找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帮忙取消对自己的处分?他早就料到了!
这件事肯定不像自己先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10.4
16:21
如果是换作其他的女人，凭借着许大茂这张能言善辩的嘴皮子，黑白都能颠倒过来，死去的也能被他说成活着的，
轻而易举就能把对方哄得如坠五里雾中，主动投进许大茂的怀抱里。
随后确定了时间和地点，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当成商品卖给了许大茂供他欣赏。然而，秦淮茹的情况却不一般。
秦淮茹面对许大茂时，并非处于弱势，而是如同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尽管秦淮茹此刻正处于困境之中，
但是因为许大茂对她抱有欲望，仅凭这一点，
秦淮茹就有了利用自己作为诱饵，与许大茂进行极限周旋的资本，并且有信心在这场较量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秦姐，咱们关系这么铁，我不会骗你的。”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那哀怨又委屈的表情，仿佛他已经对她做了什么让人愤慨的事。
虽然心中满是无奈，但考虑到即将实现多年的愿望，许大茂实在不愿意放弃这个得来不易的大好机会。否则，一旦让秦淮茹恢复过来，
自己再想找机会亲近她，恐怕就会变得非常困难。许大茂苦笑着向秦淮茹说明其中的难处：
如果秦淮茹的处分书还没公之于众，或许还能去找厂领导认错求情，哭诉一
10.4
16:21
番，
再加上他自己这个放映员从中斡旋，也许能让厂领导收回决定，将处罚改为口头警告。
那样的话，罚款不用交，儿子也不会丢脸，对于秦淮茹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现在，由于秦淮茹的疏忽，
那份处分书已被食堂的王姐发现并辗转到了刘一朵手中，现在更是在整个轧钢厂闹得人尽皆知。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想让厂领导轻描淡写地放过她，那厂领导们的面子往哪搁呢?
许大茂清楚地意识到，一旦厂内的传言传到两位厂长耳中，他们对秦淮茹的印象肯定会一落千丈。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有一堆烂事缠身，
如果不是得到了李副厂长的一个承诺，许大茂今天的心情未必会比秦淮茹轻松多少。
让他在这种处境下去找厂领导替秦淮茹说情?
别说杨厂长了，哪怕是对收了自己孝敬的李副厂长开口，他也肯定捞不着什么好果子吃。
既然这样，许大茂为何还要冒险为秦淮茹涉险火中取栗呢?于是，许大茂费尽唇舌，既没有提及其实他的放映机并没有多大问题的事实，
10.4
16:21
还特意夸大了处理此事的各种难度，终于让秦淮茹彻底打消了撤销处分的念头。
不过，既然秦淮茹今天找到了许大茂，并且之前已经投入了一部分资源。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当然不甘心两手空空地回去。所以，她脑子一转，又开始哭着向许大茂恳求起来：
“可是...可是我们全家老小，每个月的生活开支本来就已经很大了。”
“现在眼看就要过年了，一下子扣我二十块钱的工资，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下去啊!”
秦淮茹泪水如注，紧紧抓住许大茂的衣袖哭泣着说，“还有我的儿子棒梗。”
“他这么小的年纪，让他在全厂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孩子的心理能够承受得住吗?”
“如果...如果有万一出了什么事...”
秦淮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许大茂，嗓音梗咽地说道：“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样子凄楚可怜，瞬间触动了许大茂内心的柔软之处，让他立刻将她搂在怀里，好言相劝。然而，当秦淮茹止住眼泪，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中分明写着“请帮助我”时，
许大茂却没有丧失理智，直接掏钱给秦淮茹，帮他们一家度过工厂罚款带来的困境。
10.4
16:21
对许大茂来说，嘴里说着“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这样的安慰话语，或者给秦淮茹开几张空头支票，并不需要花费多大力气。但是此刻秦淮茹显然已经打算退而求其次，不仅要从他这里借二十块钱去缴纳工厂罚款，
还想让他去找李副厂长求情，希望厂里能免除对棒梗的处罚。不过，关于借钱的事，秦淮茹真的能做到有借有还吗?
再说到棒梗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宴会上，许大茂喝多了酒，竟然直接在各位领导面前滑到桌子下面去了，
以至于后来小包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正是在那次酒后，许大茂在外留宿并与他人共度一夜的事情发生了。
因此，第二天早上，当他去找李副厂长道歉的时候，不免又提起当晚喝酒的情景，
问自己是否在醉酒之后说了些什么胡话，惹得领导们、特别是大领导不高兴。李副厂长虽然没有把全部细节都告诉许大茂，
但他笑着对许大茂保证，说他在醉倒后睡得像头猪，压根就没有说过什么酒话。
至于大领导，是因为许大茂身为放映员的身份联想到了放映机，于是便提及了棒梗损坏放映机的事情，
提出应该加强厂里对员工的思想道德教育以及各自家庭教育的重视。
10.4
16:21
如今回想起来，厂里对秦淮茹的处分中特别强调了一条，
要求棒梗和秦淮茹在年终大会上做出检讨，是不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呢。心里琢磨着这些，许大茂瞧见秦淮茹满眼热切期待地看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摇头对她说：
“秦姐，你也清楚，我这人花钱向来大手大脚，
辛辛苦苦存点钱，结果前几天又被傻柱全给骗走了。”
“至于棒梗的事情，我跟你说，这里面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