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020.深深打破①
林亭玉参加的第一个电台综艺，跟S.M会社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联系。
是SJ成员神童参加的《深深打破》，但他是不定时参与，固定主持另有其人。
看在神童S.M会社司的面子上，电台腾出了20分钟的时间。
可别小看了这短短的二十分钟，要是利用得好，二十分钟可比有些节目干坐两小时当背景墙有用。
林亭玉在给孔侑发完消息后，立刻向经纪人了解节目模式，很认真的临时抱佛脚。
这可是她的第二个通告，可得好好学习，争取给听众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朴泰艺见状，心有余悸，欲言又止。
在出道舞台上亭玉不按规律出牌的样子，可把她吓得够呛。和定好的人设差别太大了，那姑且还能理解为生分的缘故。毕竟今天才是出道的第一天呢！
到达电台时，林亭玉和经纪人一起与电台工作人员们打过招呼，又派发了几张专辑，直接往演播厅去。
隔着可视玻璃，看到神童和搞笑艺人金申英都带着耳麦在闲聊，说到趣处时更是高兴地直拍桌子。
注意到亭玉朴泰艺二人，神童只给了个眼神，点头示意。
倒是金申英热情得举手摇了摇，像熟人似的。
正在观看可视电台的观众注意到两人的动作眼神，发送短信问：【是谁来了啊？】
留言板当即刷新了消息，神童金申英都看到了，但都暂时没念出来，只是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随后推给神童。
神童一目十行，在纸上划算打叉。
有些问题能问；有些问题被打过招呼，暂时不提。
见没有私下交流的机会，朴泰艺不免着急。她想跟神童说两句，无非就是拜托他在电台中多照顾照顾亭玉。其实不说，神童也会偏心下自己人，但说这么一嘴，好歹也是一种重视。
林亭玉此刻正起耳朵听导演和编剧说话，似乎是在聊某些当红男女团之间的粉红事件。
谁能没有八卦的心。
“……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握手的时候，那男生A手里就贴着张便签纸呢！”
“等握完手，便签纸就不见了！能去哪儿，肯定在女的手里啊。”
“女的第二次来，又有一个人，男生B，用同样的方法送便签纸，那女的又收下了！”
“你知道那男生B是谁吗？他前面的男生A是队友！”
“男生B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男生A看到了！”
“然后啊，我就看到那个A把B叫出去，两个人说话呢！”
“说啥？你听我给你学！”
“哎呦，我先去接个电话，回头说！”
林亭玉：？？？
等等！
别走啊！
后来呢？
倒是把话说完再走！
林亭玉的视线恋恋不舍地跟在对方身上，直到再看不见才作罢，可心里却跟被羽毛挠了似的难受。
亭玉难受地很，拉着朴泰艺有模有样地学着：“……然后A就把B拉出去说话了！”
朴泰艺听得双眼发光：“然后呢然后呢？”
林亭玉心满意足：“没了，我就听到这。”
“……”朴泰艺深吸一口气，真想狠揍她，恰好这时导演喊人了，朴泰艺只得咬牙切齿地送亭玉进去。
亭玉笑着进录音棚，看到搁在桌上的耳麦，紧张感涌上心头。
来了，真正的现场直播。
林亭玉谨记经纪人的话，率先跟金申英问好，得到对方的回应后，才看向神童，迟疑道：“神童....前辈。”
神童面不改色地示意林亭玉坐下。
林亭玉眉梢微挑，拉开椅子落座。
神童依旧是板着脸交代稍后的流程，只说公事不谈私事，仿佛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他把一会儿电台节目的注意事项都仔仔细细讲了，才坐回到自己座位上。
林亭玉表情一正，为他的工作态度肃然起敬。
直到一首歌曲的时间过去，又播了一条广告，直播才再次开始。
先是金申英和观众打招呼，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说了两句闲话，才由神童这个熟人引出林亭玉。
“刚才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们这里来客人了呢，这位的到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像朝阳照亮了我们呢！”金申英夸张道。
“没错，”神童很是赞同的点头，“一登场我就感觉太亮了太亮了。”
说着，还夸张地以手捂眼，做出被光刺到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
金申英笑出声，直说：“呀，你是被紫外线烫到了吗？”
“啊烫！啊烫！啊烫！”神童双手贴着空气，像是擦玻璃似的左手接右手地往后挪，脖子也灵活得平移。
金申英：“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他手掌下真的有实物！
亭玉惊讶地眼睛都睁大了不少，这就是舞者的基本功吗！她都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玻璃了！
金申英哎一古一声：“看看你的眼睛，不睁的时候都比我大一倍了，还睁大，比我和神童加起来都大，我都怀疑是不是特效！”
亭玉乐道：“其实我就是想听你夸我才努力睁的，现在眼睛很痛，我能闭上吗？”
金申英配合地哈哈笑出声来。
“先和观众们打个招呼吧？”神童适时地开口说。
林亭玉当即道：“各位听众你们好，我是今天出道的新人歌手林亭玉，携出道曲《Timeless》来向大家问候，请多关照。”
“噢，这发音真的特别标准啊，像播音员一样。”金申英惊叹地看了林亭玉一眼：“出道曲《Timeless》上线不到两个小时就升至melon第一，至今为止已经连续六天第一名了，恭喜啊！”
林亭玉谦虚道：“谢谢谢谢，都是制作人出色的创作能力，还有大家捧场，当然，我唱得也很好听。”
金申英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神童道：“亭玉，刚才打招呼的时候，你喊我前辈对吧。”
林亭玉见他笑眯眯的样子，只觉得脊背一凉：“是的，神童前辈。”
神童追问：“私底下都喊哥哥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喊前辈呢？”
亭玉眼睛一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亲哥，您这是在给我挖坑呢！
林亭玉正色道：“因为现在是工作场合，神童前辈认真工作地样子让我学习的心情突然很强烈。”
“原来如此，”神童叹息，话却硬拐了个弯：“还以为是你突然跟哥哥不亲了呢。”
林亭玉面不改色气不喘：“不会的，反而是我才要担心，神童前辈有太多的妹妹们要照顾，怎么顾得上我呢。”
“嘶。”被泼脏水的神童倒吸一口凉气，“你真的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林亭玉谦虚：“哪里哪里，前辈教得好。”
神童说：“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亭玉说：“那么多前辈，总有一位教会了我。”
神童笃定：“那肯定是澈哥。”
（此时，正在其它通告的金希澈猛打了个喷嚏）
亭玉忍笑：“澈哥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神童纠正：“你该称哥哥（oppa），哥（hiong）是我喊的。”
亭玉说：“转移话题的招数只能忽悠小孩子！”
神童摇头叹道：“你可真难缠啊。”
林亭玉也叹气：“彼此彼此。”
金申英听两人斗嘴，闭麦一直笑，跟看戏似的。见两人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才正经把话题扯回来：“今天是亭玉——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
“是亭玉出道日，晚上刚参加了出道舞台，心情怎么样？”
三人面前都有一块屏幕，上面是略有些延迟的实时留言。金申英的话顿时引出了不少好奇的留言。
尤其是一些半路听广播的人，原以为新嘉宾是搞笑艺人，结果居然是正经的歌手？
“很复杂，又紧张又开心。”林亭玉回答得中规中矩。
金申英问道：“亭玉出道是有前辈助阵是嘛？”
林亭玉说：“是的，是东方神起的细亚俊秀前辈。”
“和前辈同台表演有什么感觉？”
“又紧张又开心。”
金申英奇怪的咦了一声，睁圆了眼笑问：“第一次参加我们深深动听的电台直播又是什么心情呢？”
林亭玉微笑：“又紧张又开心。”
神童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些别的吗？”
“还可以介绍出道曲。”林亭玉说着，满脸的正经，“我认真背诵过的。”
金申英和神童都笑出声来，从善如流给了林亭玉歌曲介绍的时间。
林亭玉确实背得很认真，和官方提供的资料一字不差。
神童掐着时间算了算，9秒钟内，林亭玉吐字清晰、语速均匀，就是内容太多被挤压地语速略快，有种句子不过脑的美感。
金申英问：“所以这是什么歌？”
林亭玉沉默了半秒，吐出两个字：“情歌。”
神童鼓掌：“总结得好。”
林亭玉也跟着拍手。
神童问：“歌曲制作过程有发生什么趣事吗？这次除了俊秀外，听说还有我们团的两位成员参演了MV的拍摄。”
林亭玉很想诚实的说，没有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