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忘记了厨艺
周围的人看着陆庆默默拿起抹布和水盆开始打扫，没有一个人敢为他出声。
何雨柱见状，心里得意极了，暗暗想着：“你不是挺狂的吗？昨天还敢当众跟我动手？今天我就慢慢收拾你，让你有苦说不出！”
刘岚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毕竟陆庆是何雨柱的徒弟，她作为外人不好插手，也没必要为了陆庆去得罪何雨柱。
郑民虽然心里想帮忙，但他地位低微，看到师父今天如此生气，知道自己若是插手，只会让事情更糟。
很快，食堂就忙碌了起来。今天对于何雨柱来说，是展示厨艺的大好机会。
平时有马华在，他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只要坐在旁边喝茶、跷着二郎腿，看着徒弟们忙碌就行了。
然而今天不一样，高层领导亲自点名要何雨柱做领导最爱的川菜。
何雨柱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让马华和郑民按照平时的要求先忙着准备食材。
自己则悠闲地端着茶杯，目光却时不时瞟向正在打扫的陆庆。
“这里……这里没看见多脏吗？动作快点，别指望靠这些小事磨蹭时间，一会儿还有更重要的活儿要干。”
他故意给陆庆施压，语气带着冷嘲：“你跟我学了这么久，下午我就考考你！考过了，你就继续跟我学。要是没过，看来你不适合干厨师这行，以后就离开轧钢厂吧！”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
何雨柱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趁机把陆庆赶出轧钢厂！
陆庆跟他学了这么久，根本没机会真正练手，现在突然来个“考核”，这怎么可能过得了关？
郑民担忧地看向陆庆，只见他依旧低头干着活，完全无视了何雨柱的冷嘲热讽。
陆庆心里只觉得这一切荒唐可笑。
何雨柱这些小伎俩，无非就是想逼他出厂，以为他离开工厂就会没了活路。
真是可笑，最后谁会离开，还不一定呢！
这时，郑民开口打破了沉默：“师父，菜已经准备好了。”
马华立刻不满地冷嘲热讽：“还有那么多菜没切完呢，哪里准备好了？你就是想帮陆庆吧？”
郑民解释道：“这是炖猪脚，得提前下锅炖着。”
马华不屑地撇嘴：“这种小事我来处理就行了。”
何雨柱瞪了郑民一眼，但没说什么，显然不愿在这个时候闹大。
他转头对陆庆冷冷警告：“动作快点！别想偷懒！”
陆庆表面上看似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但心思却早已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他偷偷用余光紧盯着何雨柱，心里期待着，失去厨艺的何雨柱将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不一会儿，马华和其他人已经把所有的食材准备好了。
何雨柱走向灶台，像往常一样从马华手中接过锅铲，熟练地掂量了两下，似乎对这熟悉的触感依然充满自信。
“师父，我都检查好了，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开始炒菜了。”马华殷勤地说道。
“嗯。”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走到灶台边，锅里很快冒起了油烟。
马华将精心准备的菜递给他，何雨柱接过盘子，盯着锅里升腾的油烟，火候眼看着已经到了。
然而，这时马华察觉到了异样：“师父，您怎么了？”
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早该下锅炒菜了，可今天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何雨柱的目光依旧呆滞地盯着锅里的油烟，似乎没听到马华的话，自言自语道：“我...我怎么了？”
他显得茫然无措，完全不像往日里那个自信满满的“大厨”。
“师父，该下菜了啊！”马华忍不住催促。
“啊？哦。”何雨柱听到催促，慌乱地将手中的食材一股脑儿倒进了锅里。
“师父！”马华惊呼，“这些菜是分批下锅的，您怎么全都倒进去了？”
他的声音在厨房里回荡，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所有人纷纷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何雨柱。
陆庆一直暗中观察着这一幕，终于等到了自己预料中的结果。
他悄悄放下手中的抹布，眼神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光芒。
他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何雨柱已经彻底失去了他那引以为傲的厨艺！
何雨柱依旧茫然地盯着锅里，手里握着锅铲，感觉无比陌生。
这些曾经熟悉的动作，如今竟变得笨拙和僵硬。
眼前的厨具、食材曾是他最拿手的工具，但现在，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与技能。
他内心深处充满了困惑和恐慌：“这不可能！这不是我最擅长的烹饪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看这些食材就像是第一次见到？难道我真的不会做菜了？”
正当他陷入自我怀疑时，锅里的油烟已经变得浓烈，焦糊的气味扑鼻而来。
“没看见师父身体不舒服吗？快把火熄了！”旁边的烧火工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烟灰扑灭火焰。
可是为时已晚，锅里刚倒进去的菜已经全都糊掉了！
“师父，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先休息一下吧？”马华看到这一幕，焦急地问道。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对，我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休息一下。”
说完，他转身向外走，似乎在逃避眼前的窘境。
看到马华要跟上来，何雨柱立刻喝止：“你不准跟来！”
马华站在原地，满脸疑惑，心里充满了不解。
师父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反常？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华回头，就看到陆庆站在远处，像是在看好戏。
他不禁怒火中烧，走上前去，语气不善地说道：“看什么看？师父让你干的事还不快点做？”
陆庆冷静地看着眼前的马华，心里清楚这个人为了学厨艺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拍何雨柱的马屁，仗着师父的身份在食堂里耀武扬威。
对于马华的训斥，陆庆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去一趟厕所。”
说完，他便直接走出了厨房，根本没等马华同意，只留下对方愤怒的目光。
来到外面，陆庆看到何雨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烟，正大口大口地抽着。
烟雾缭绕，将何雨柱的整个人笼罩其中。
他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眼底满是疑惑。
何雨柱拼命回忆着自己的厨艺，可脑海里一片空白。
明明昨天他还做了一道菜，说明厨艺没有问题。
可是今天，一想到做菜，他的脑子却仿佛被清空了一样，所有的手法和记忆都消失不见了。
“难道我病了？”何雨柱内心极度困惑，试图解释眼前的状况。
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厨艺，怎么可能突然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时，陆庆走了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何雨柱立刻注意到了陆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顿时怒火中烧：“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资格笑？”
陆庆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略带惊讶地回应：“我没笑啊，你是不是生病看错了？”
“放屁！我怎么可能生病？”何雨柱气得大骂，满脸愤怒。
陆庆耸了耸肩，故作无辜地说道：“可我真的没笑啊。”说完，他扫了何雨柱一眼，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向厕所。
何雨柱看着陆庆离去的背影，心里却越发狐疑。
这小子，肯定在骗我！
可现在他已经顾不得陆庆了，脑子里满是即将到来的午饭问题。
中午，大领导要来用餐，而何雨柱深知，这位领导身份特殊，连厂长都对他恭敬有加。
每次领导来，能吃到他做的菜，何雨柱就能露一露脸，借此获得不少好处。
然而现在，自己竟然连最拿手的菜都做不出来，领导会怎么看他？
就在何雨柱焦头烂额的时候，李主任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皱着眉头问道：“傻柱，你怎么还在外面抽烟啊？大领导马上就要巡查完厂区了，菜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