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砸场子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尴尬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正是陆庆。
“阎老师,我听说何雨柱在这儿,是不是?”陆庆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阎埠贵一听到陆庆的声音,仿佛看到救星一样,急忙说道:“对对对,他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吗?”
陆庆走了进来,目光立即落在了精心打扮的何雨柱身上。
而何雨柱也瞪着陆庆,脸色不满,心里直嘀咕:今天是自己相亲的重要日子,陆庆来这里干什么?
何雨柱冷冷地说道:“你来干什么?找我有什么事?”
陆庆并没有被他的态度吓住,径直说道:“既然三大爷也在这里,我正好有件事要当面和你说清楚。”
何雨柱皱了皱眉:“什么事?”他心中有些不解,自己还没找陆庆麻烦,没想到陆庆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
陆庆平静地说道:“多年前,我母亲希望你能收我为徒,给了你拜师费,可这些年你并没有教我一技之长。现在你既然不打算收我为徒,那这拜师费是不是该还给我们?”
何雨柱闻言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陆庆会当众提起这件事。
阎埠贵听了这话,也露出一丝错愕,没想到陆庆会利用这件陈年旧事做文章。
不过仔细想来,陆庆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当年,陆庆的母亲为了让儿子学到一门好手艺,早早把拜师费交给了何雨柱。
据说那笔钱足足有两百二十块,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
陆庆的母亲攒了好久,就是为了儿子有个好前程。
如果何雨柱真的尽心教导陆庆,钱虽然花得多,但也是值得的。
问题是,这些年何雨柱根本没有教陆庆,反而处处刁难他。
如此一来,陆庆今天来讨回拜师费,也合情合理。
冉秋叶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越发觉得复杂,不明白这些纠纷的来龙去脉。
她看着他们,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何雨柱很快回过神来,立刻拒绝道:“钱都给了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想要回去?哪有这种道理?”
陆庆毫不退让:“你根本不是我师父,还想吞了我家的拜师费?”
阎埠贵这时也插话道:“傻柱,按理说,当年那钱是收徒的拜师费,但这三年你根本没教陆庆,确实该把钱还给他。”
何雨柱不屑地瞪了阎埠贵一眼:“我们之间的事,你管得着吗?”
阎埠贵冷笑了一声:“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做人总要讲点道理。”
何雨柱冷哼一声:“讲道理?我今天就不讲道理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何雨柱的嚣张态度彻底激怒了冉秋叶。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毫不客气地训斥道:“你这人怎么能这么无理?做人不能没有底线!你既然不愿意收徒,为什么还要收人家的拜师费?这不明摆着是欺骗吗?”
她越说越气,继续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一个毫无道德、没有底线的人!遇到你这样的人,简直恶心至极!”
冉秋叶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看到何雨柱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更让她觉得厌恶。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现在就应该把钱还给人家,而不是故意拖着不还!”她愤愤地说道,毫不留情地将何雨柱斥责得体无完肤。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看到陆庆时,愤怒冲了头,完全忘记了今天自己是来和冉秋叶相亲的。
冉秋叶是什么样的人?
她可是个老师,对人品要求极高,绝对容不得仗势欺人这种事。
而刚才自己竟然大意了,忘了控制情绪。
意识到这一点后,何雨柱急忙堆起笑容,试图补救:“冉老师,您别误会,您不了解我们之间的情况。他这个人根本没那么无辜。”
陆庆冷笑一声,看向冉秋叶说道:“冉老师,您是老师,那就更好了,您可以公正地为我们做个评判,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接着,陆庆把三年前拜师何雨柱的事情一一讲出,又详细描述了这三年来,何雨柱如何故意打压自己、浪费自己最宝贵的学习时间。
何雨柱越听越恼火,忍不住怒道:“够了!你别再说了!”
陆庆无奈地说道:“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三大爷可以为我作证。”
阎埠贵摸了摸脑袋,尴尬地笑道:“其实具体的情况只有他们俩知道,不过最近听到的传闻确实是这样的。”
冉秋叶听到这个答复,彻底失去了对何雨柱的好感,眼神里满是厌恶。
她原本还以为何雨柱在四合院里嚣张是阎埠贵的一面之词,自己就算想帮忙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可现在,陆庆的一番话彻底点燃了她的愤怒。
冉秋叶失望地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得棒梗刚才还把你夸得那么好。”
站在一旁的棒梗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急忙说道:“冉老师,我说的都是真的,傻叔真的帮了我很多忙!”
棒梗心里想,自己已经尽力帮何雨柱说了这么多好话,傻叔肯定会兑现承诺给自己钱了吧?
然而局面并没有按他想的那样发展。
陆庆在一旁冷笑道:“他是帮了你们不少忙,每天从工厂食堂带回饭菜给你们吃。”
“从工厂带饭菜回来?”冉秋叶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是啊,好多好东西呢。”棒梗兴奋地附和道。
冉秋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那可是集体的东西,能随便带回来吃吗?”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赶忙辩解道:“那都是食堂里偶尔剩下的东西,放着也是浪费。”
陆庆却冷笑道:“就算是剩下的,那也是公家的东西,不是你私人的。”
冉秋叶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公家的东西哪能随便带回家?”
陆庆继续揭露:“何雨柱,你帮了棒梗一家不少忙,可他妈也没少帮你吧?你全身上下的衣服,哪件不是她帮你洗的?”
冉秋叶愣住了,一个没有结婚的男人,居然让别的女人帮他洗衣服,而且还洗得全身上下干干净净?
这可是极为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何雨柱竟然甘愿接受,这不明显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吗?
冉秋叶的心中更加厌恶,她简直不敢相信,何雨柱就是这样一个毫无分寸的人!
阎埠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秦淮茹毕竟是寡妇,丈夫早逝,能帮的也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