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友自己修仙去了
红线同样从肚脐开始,向右上方画起,经腹胸,转而通过心口又回到下腹肚脐,形成一个循环。
潜意识中感觉着红线的走向,经过中极,关元,神阙,天枢等穴位再回到肚脐。一个循环下来,谢凡忽然觉得自己胸腹间有一股热气穿过,热流走过的路线恰好是自己刚刚看到铜人所画红线走过的路径。
热气循环一周,如红线一样,起始肚脐,终结肚脐。一圈下来,谢凡猛然感到胸腹有种从所未有的通畅,刚睡醒的昏沉感也消失了许多。
感觉到了异常,谢凡又把这条红线仔细看了一遍,在意识中感觉自己身体内部红线的走向。结果刚过心口,因为两条粗细不同的红线在心口交叉而过,一不留神,意识却走向了左肩。
谢凡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感到一阵心悸,呼吸困难。左肩处仿佛进到火炉之中,只觉一片火热。
谢凡急忙闭眼,静下心来,停止脑中的意识想象。如此过了许久,才慢慢感到身体恢复正常,慢慢缓过神来。
呆坐了一会,谢凡方弄清楚自己原来走错了经脉,本应再回肚脐的气息反而去了左肩,才引起身体如此大的反应。不禁苦笑一声,别人常常说的练功走火入魔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
谢凡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刚刚第一次完成循环的感觉,最后盘腿坐到炕上,摆出与铜人相同的姿势。
静下心来,有意识地再次去感觉那股气息从肚脐出发,按照最粗红线的方向一点点前进。这次并没出错,身体可以清楚的感受一股热流正在经脉中运行。热流从肚脐向上,一路走到心口附近,然后再转头向下而去,最后回到肚脐,正好形成一次循环。
这次循环下来,胸腹间感到更加通畅、透彻,好像身上的血液也流转的更快了一些。再次感到身体的变化,谢凡不由暗自开心,也不停歇下来,控制着气息在身体中一次次循环起来。
不知不觉中,谢凡被外面村民早起干活的声音惊醒过来。收心回神,站起身来,虽将近一夜未睡但仍觉得神清气爽,身体充满了力量。
在以后的日子里,谢凡便对铜人的经脉修炼痴迷上了。当红线最粗的那条经脉运转自如以后,自己甚至能感觉到气息在经脉中自动运转循环。
又一年青黄不接之时,这天谢凡正在家中准备工具,想着明天去山里猎些野物。
这一年村里也发生了一件怪事情,就是张德山家忽然发达起来,盖了房,置了地,而且张德山也在村里消失了。
这一年以来,谢凡每日修炼铜人经脉,已经完全打通了四条经脉。谢凡明显感受了身体内部发生了巨大变化,数百斤的巨石几个成年男子抬起都吃力,他却可以轻松举起。一丈多宽的水沟,稍一发力一跃而过。更有一次他在野外发现一只野山羊,追逐过程中,一个发力居然直接超过了山羊,惊得他直接愣在原地。
所以现在每当粮食不足之时,谢凡都会去山中捕猎。捕到野羊,野鹿等大型野物,还会分给三大娘他们。三大娘等邻居均感到奇怪,为何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能捕到这些。谢凡每次都以自己做了陷阱,运气好搪塞过去了。
谢凡正忙碌之时,胡大彪匆忙跑来,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张德山已经离家一年多的张德山回来了,他这一年多一直在凌云阁。现在回来了,还叫谢凡他们二人去找他,说和二人有事商量。而张德山能进凌云阁,全是那个玉牌的缘故。
己是修仙的张德山忽然回来找自己,谢凡突然有了一种东窗事发的感觉,觉得掩埋那个修仙者的事情爆发了。急忙催促胡大彪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张德山突然就联系上了修仙门派,还修了仙。
原来张德山去年事情一发生,回家就告诉了父母,并把自己得到的那块玉牌和两张符纸也拿给了父母。当时张德山那个在外寻游的二叔正好在他家,张德山的父母觉得二叔常年在外,或许知道些什么,便又把此事告诉了二叔。
张德山二叔确实见识多,见到玉牌,便肯定那个死者就是凌云阁的修仙人。又说凌云阁在附近的金陵城内有一联系点,张德山二叔认识联系点的一个伙计。说可以借此事有机会与凌云阁的人攀上关系,毕竟凡人能和仙人有联系,在世间是很光彩的一件事,仙人稍稍给点好处,就有可以让张家一飞冲天。
于是张德山的二叔领着张德山赶到了金陵城,找到联系人,并交出玉牌。而凌云阁果然派人见了张德山,问清原委后给了张家好多银两。并且凌云阁的人测试了一下张德山,说他具有什么灵根,而且还是上品的,非常适合修仙,便将张德山带回凌云阁内修仙去了。
听胡大彪说完张德山进凌云阁的事情后,谢凡低头想了好久。随后问向胡大彪:“张德山有没有向凌云阁说起我俩是和他一起埋的那位修仙人?还有他有没有说我俩手中有修仙人的东西?”
胡大彪挠了挠头,说连:“应该没有说我们俩个,至于东西也就更没有说了,否则凌云阁还能不找咱们吗?不过好像凌云阁把张德山的玉牌收回去了,那纸符不知道张德山说了没有?也不清楚收回去了没有?”
谢凡想了想,觉得张德山修仙又突然回来,还说要见他们二人,肯定有什么原因,而且绝对和一年前遇到的仙人有关。便问胡大彪:“你准备怎么办呢?那指环和黄纸你弄清楚有什么用了吗?”
胡大彪扭扭捏捏地半天不吭声,脸上露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看到胡大彪的神情变化,谢凡便明白胡大彪肯定把自己也给卖了,不由生气的说道:“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把这个事情也说给别人了?”
胡大彪见谢凡有些生气了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昨天听到张德山的事后,我就向我爹娘说了这个事情,把戒指和黄纸也给他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