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假皇子
皇后又失忆了,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失忆了,每一次失忆的原因都是因为皇帝去了别的嫔妃处。
每次都如此巧合,这么明显的假失忆,可偏偏那个傻缺皇帝信了。
皇帝看着一脸茫然问他是谁的皇后,皇帝又发疯了。
第一次,祺美人被打了五十板子,不让人医治,熬了三日活活痛死。
第二次,冯昭仪被凌迟处死,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割下冯昭仪的肉,最后只剩下一句白骨。
第三次,丽妃被剥皮,制成人皮鼓。
……
如此折腾之下,后宫只剩下除皇后外的三四人,其中一人正是生下原主的平妃祈婉容。
祈婉容出自民间,依照她的家世根本入不了宫,家中世代行商,家里还早早的为祈婉容定下了婚约,二人自幼青梅竹马,却碰上了皇帝那个色迷心窍的狗东西。
那日,正是祈婉容成婚前的一个月,她早早的绣好了嫁衣,在自家店铺前忙碌,被出来‘体察民情’的狗皇帝一眼看中,强掳了去,与之欢好,任由祈婉容如何抗拒,都始终被狗皇帝压在身下。
事后,狗皇帝发泄完,看都没看祈婉容一眼,更别说把人纳进后宫了。让随行的太监给自己沐浴更衣后,离开了此处。
祈婉容被赶来的家人和未婚夫找到时,身上红痕遍布,衣裳也早就被撕成条状,整个人昏迷着,但看祈婉容苍白的小脸,红肿的双眼,以及时不时低声呢喃“不要,不要过来。”中可以看出,祈婉容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祈婉容的未婚夫见不得自己的未婚妻受辱,冲出去就要找那个混账算账,被祈婉容的父母拦下。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后,将祈婉容带回了家,祈婉容醒来时却接受不了自己婚前失贞,悄无声息的把一段红绸挂在了房梁上。等被来看女儿的祈母发现,这才堪堪救回祈婉容一条小命。
祈婉容父母救下,看着已经初俱老态的父母,留下两行清泪,当着众人的面发誓,定不会再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婚还是要退的,就算是未婚夫不介意祈婉容那日的事,祈婉容也不想拖着残花败柳的身子嫁给他。
“顾郎,此生你我有缘无分,下辈子,若是下辈子还能相见,婉容绝不负你。”
顾大郎听着祈婉容的话,将人拥入怀中,死死不愿放手,说什么都不愿退掉这门亲事。
“婉容,我不要来生,我只求今世。”一对有情人在这苦苦哀求着对方,祈婉容还想劝顾大郎寻个清白的姑娘,顾大郎却放开了怀中的祈婉容,冲了出去。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吹锣打鼓的声音,顾大郎竟然今日就要求娶祈婉容。
那日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狗皇帝一行人外,只有祈家父母以及顾大郎知晓,如今街坊邻居们看到还没到日子就来娶亲的顾大郎,虽然觉得意外,但想到如今顾大郎已经年满十八,着急成亲也是有可能的,便跟随在迎亲的队伍后面,说着祝贺之词。
如此一来,祈家想要拒绝都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打了顾家的脸,只好先让祈婉容上了花轿,打算来日再和离也成。
当晚,二人和衣而眠,第二日一早,去给公婆敬茶时,祈婉容还是不愿意让顾家父母蒙在鼓里,便把当日之事说了出来,还承诺很快就会和顾大郎和离,若是不行,休妻也使得。
“傻孩子!你可是娘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为娘自然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顾家不是顾忌那些细枝末节的人家,娘和你爹就是看中了你这个人,别说只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就算你带着孩子,咱顾家也不会介意的……”
顾母拉着祈婉容的手,神色认真的说着,在她口中仿佛这些事情根本无甚关系,不值一提一般。
上首的顾父见自家夫人说完,也轻咳一声道:“那边关那边寡妇再嫁的大有人在,不说旁的,前朝皇帝还鼓励寡妇在家呢,那时候还能得到奖赏呢,这算啥。”
一旁的顾大郎也赶紧应和,“对对,爹娘说的对,婉容你就不要多想了,咱们可是已经成婚了,就不要想过去的事儿了。”
祈婉容知道顾家一家人好,却没想到他们连自己婚前失贞都能接受,一时间愧疚、感动,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眼含热泪的给顾家父母敬了茶。
婚后日子很是和谐,有夫君的安抚,公婆的包容,祈婉容自己也想不让夫君每日怀抱美人却无法……没多久二人终于入了洞房。
两月后,祈婉容查出有了身孕,按日子算,这孩子妥妥的就是顾大郎的孩子。
但又一次被出来微服出访的狗皇帝看到,狗皇帝认出了祈婉容的脸,又把目光移向祈婉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此时祈婉容已经有孕五月,因是双胎,倒是比平常五月的肚子要大上一些。
狗皇帝成婚八年迟迟未有子嗣,如今看到祈婉容有孕,理所当然的以为祈婉容的腹中就是他的孩子,当场就把祈婉容带回了宫中,完全不顾周遭百姓的阻挠。
祈婉容再次被掳走,顾家和祈家这才知道那日糟蹋祈婉容的人到底是谁,他们想要抗争,抢回祈婉容,却毫无办法。那可是当今的皇上,他们一介商贾,哪有本事能斗得过皇上?
顾大郎想要冲进皇宫把祈婉容救出来,被赶来的祈家父母和顾家父母拦下。
“蠢货,你就这么冲进去了,才是害了你媳妇的命!”顾父一巴掌打在了顾大郎的脸上,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顾大郎被这一巴掌打醒,也不挣扎了,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
几人打算回顾家商议一番,刚到巷子口,就被急匆匆赶来的邻居报信。
“你们快跑,跑的远远的,官兵已经把你们两家围了,快跑吧,这里是俺们刚刚凑得钱财,你们拿着,走的越远越好。”
“快走,别担心祈姑娘,她肚子里还有娃,皇上不会拿她怎么样,你们快跑吧,保命要紧!”
几人掏出身上的钱财往五人身上塞,推着五人离开这里。
顾家、祈家被围,官兵们没有抓到两家人,最后只能找了几个死囚来替代,好在皇帝很好糊弄,并没有见过这两家人,直接判了五人流放。
死囚不用死,改为流放,更是不会说出真相。
于是,在皇帝的眼中,这就是没有后顾之忧了。
祈婉容刚进宫就被严格的监控了起来,想要自尽?没有刀,没有可以悬挂于房梁上的东西,没有毒药,根本不可能。想要绝食?宫女会捏开她的嘴,强行往里灌。
一日日的担惊受怕,牵挂家人,很快,祈婉容身形消瘦,只那肚子高高耸起,要不是顾大郎想方设法联系上了祈婉容,怕是祈婉容都要带着孩子一尸三命了。
有了家人的消息,祈婉容也开始努力养身,争取有朝一日能与家人团聚。
临盆日,祈婉容拼死生下一对龙凤胎,之后身边的宫人也少了大半。仿佛皇上带祈婉容进宫,就是在告诉全天下,他有生育的能力一般。
龙凤胎如此吉兆,皇上并不重视,每天都和皇后浓情蜜意或是虐恋情深,完全没有顾忌祈婉容母子三人的死活。
祈婉容是爱自己的两个孩子的,尤其这两个孩子的生父是顾大郎,祈婉容更是对两个孩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虽说在宫中生存不易,但还是把两个孩子养到了十四岁。
变故就是在这一年发生。
匈奴欲要打仗,皇帝刚登基那几年早就把能领兵作战的人贬的贬、杀的杀,还有几个武将因为女儿惨死于宫中,心灰意冷,隐居山林。没有能帅军打仗的将军,皇帝也不愿下面的臣子有兵权,思来想去,想起了公主和亲一说。
祈婉容常年深居简出,从未见过皇上一面,突然听说女儿要去那蛮夷之地和亲,这才动了想要邀宠的念头,请来了皇上。
也就是这一次,皇后再一次失忆。皇上又疯了,怪祈婉容勾引自己,伤了皇后的心,让人虐杀了祈婉容,又把公主嫁去了匈奴,公主嫁过去不到三月,依然病故。
原主仇恨皇宫一切人和事物,尤其是那个装失忆的皇后和控制不住下半身,便把所有过错推到无辜女子身上的皇帝。
在原主筹谋多时,即将成功之际,却棋差一着,被皇后算计。
最后成了皇帝的刀下亡魂,连同宫外暗中相助的祈家和顾家。死前原主才发现,原来皇帝咋早就知道自己和妹妹不是他亲子,只是为了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证明他不是一个不能生的皇帝,这才强撸了祈婉容,拆散了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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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此时只是个三岁的小豆丁,正是皇后第一次失忆的前一天。
与其虐杀别人,不如让他们俩互相狗咬狗算了。
祈愿趁着夜色,溜了出去,找到正在值班的张太医。这个张太医也不是个好的,帮着皇后装失忆,也算是帮凶了,所以祈愿控制起张太医来,毫不手软,催眠都不用了,直接一张傀儡符,让张太医成了他的傀儡
还是那种毫无自己思想的傀儡。
第二日一早,皇后宫里果然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走在宫道上,宫女还在明里暗里的表示皇后的意思,张太医点头答应的极快,宫女也没察觉到有何不妥。
一进皇后宫中,透过张太医的眼睛,祈愿看到了床榻上的皇后,还有坐在床榻边上一脸焦急的皇帝。
一见张太医来了,皇帝立马起身,让张太医给皇后诊脉。
半晌后,皇帝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张太医才悠悠开口。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受到刺激,忘记了许多的事……”
“什么?你是说皇后失忆了?可有何方法医治?”皇帝闻言,可是心疼不已。
这时在床上装晕的皇后也悠悠转醒,眼神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开口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我又是谁?”
皇帝看着皇后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只觉得心口缺了一大块,疼痛难忍。想要上前,却被皇后躲了过去,看向他的眼神满是害怕和抗拒。
“张太医,皇后她……”皇帝慌了,自己只是去临幸一下后宫妃嫔,为何皇后就失忆了呢?
“皇上,这……还请借一步说话。”张太医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皇后,得到皇后一个赞赏的眼神。
出了寝殿,皇上迫不及待的询问医治之法,他可不想让自己心爱之人忘记自己。
“皇上,微臣医术不精,怕是不能让皇后娘娘记起所有的事,但医书古籍上有记载,人若是在疼痛之时会记起最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皇帝呢喃,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皇后心中重要的人。
于是这一次被打的不再是祺美人,换成了皇后。
皇后被按在春凳时还有些恍惚,自己都失忆了,皇上不心疼自己,惩罚那些勾引皇上的小贱人,打自己为何?
可是此时也不是恢复记忆的好时机,在第一个板子落下时,皇后后悔了,她想大喊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却被一旁看着的皇帝捂住了嘴。
“梓潼,你忍忍,朕都是为了你好。”皇后痛晕前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看着皇后晕过去了,皇帝这才放开了捂住皇后嘴巴的手,看向张太医,见张太医点头,赶紧俯身将臀部血肉模糊的皇后抱回了寝殿。
皇上可没有干过这种活儿,那可真是走三步摔一跤,皇后每次都被皇上压在身下,宫人们想要帮忙,皇上都不让。摔着摔着似乎也习惯了,有好几次,皇后都磕到了脑袋。
这下不用装失忆了,这么磕,不傻都算她运气好,失忆还不是正常?
第二日皇上就发现,皇后又失忆了,说失忆也不算对,说恢复记忆也不算对,总之是皇后想起了自己是谁,陪嫁的丫鬟们,可就是不记得皇上。
“张太医!你说皇后会记起重要的人的,可皇后还是不记得朕!”皇上一脸的憔悴,眼神也空洞了起来。
“皇上,微臣是说,会记起重要的人没错……”剩下的话张太医还没说呢,皇上自己就补充道:“你的意思是,在皇后心里,朕不是最重要的人?甚至连她的陪嫁丫鬟都比朕重要?”
张太医还有用,祈愿就没有控制他点头。
“放肆!朕怎么可能不是皇后心中最重要的人!一定是皇后没有感受到疼痛!小李子!把皇后送进慎刑司,朕就不信,皇后记不起朕来!”
小李子不敢质疑皇上的决定,只好生无可恋的去了。
皇后进了慎刑司,每经历一种刑罚,皇上就要问上一句“我是谁?”结果除了得到皇后仇视自己的目光,是半点没有记起他来。
出了慎刑司,皇后只剩下一口气,皇上还想要再刺激皇后记起自己,想要用别的法子折腾皇后,却被张太医告知,以皇后现在的身体情况,怕是挨不过去。
皇上这才作罢。
皇后被送回宫修养,但身子迟迟未见好转,这下皇上又心慌了,命令张太医务必治好皇后。张太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假的)也没有让皇后好转半分,眼见皇后要不行了,皇上说出了他的经典台词。
“要是皇后没了,朕让你们九族陪葬!”
看皇上终于急了,祈愿才控制着张太医说出了以血入药的法子。
皇上本来还想用别人的血,但张太医只说别人没有龙气护佑,怕是救不了皇后,反而会加速皇后的死亡。听到这话,皇上思虑再三,还是不情不愿的放了血。
这一放就是一个月,眼见皇后的身体逐渐好转,皇上又开始了新的一番折腾皇后之路。
把皇后折磨的奄奄一息—放血救人——再折磨——再放血,如此反复,不止皇后的内里衰败了下去,皇上也是如此。
三个月后,皇上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至于前朝更是从皇后失忆起就未曾理会。
皇帝昏迷不醒,要驾崩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朝臣们开始拥立新主,祈愿作为皇上唯一的皇子,就这么凸显了出来。
在皇上昏迷一月后,祈愿登基。至于一个三岁稚童登基怕不怕成为傀儡皇帝?祈愿表示:关我屁事?那是原主应该考虑的问题。
祈愿拍拍屁股走了,原主回到身体时,已经坐在了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顿时紧绷起小脸,倒比那个疯子皇帝更有帝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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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登基后,根本没人控制他,就说疯狗皇帝都能安安稳稳坐在龙椅上几年,就可以知晓这个国家全都是为皇家服务的,根本没有起过动摇皇权的心思。
虽说原主此时年纪不大,但毕竟是重来一世,虽说没有祈愿那些手段可以为自己报仇,但是管理这么一个皇权至上的国家还是绰绰有余。
原主登基不久,狗皇帝就醒了,醒来第一句话还是问皇后有没有记起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宫人们看他的眼神中夹杂着同情和不屑。
原主没有杀了这对缺德夫妻,只是让人把两人关在了一处,任由他们互相折磨。
被关起来后,狗皇帝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皇帝了,没了权利不说,还要整天吃糠咽菜,更是对皇后产生了不满,觉得一切都是因为皇后嫉妒成性,才让他没了皇位。
祈愿临走前特意让皇后恢复了记忆,皇后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这段时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本就不是个柔善的性子,狗皇帝那么对她,她不报复才怪。
二人每天在那屁大点大的小院子斗的你死我活,每当哪个就剩下一口气时,张太医就会即使出现救治,就为了二人后半辈子互相折磨,死的太早不就是解脱了吗?
原主登基一年后,终于找到了祈家人和顾家人,五人被诏进宫中,与祈婉容相聚。
“娘亲,您自由了。”原主送祈婉容离开皇宫前,说了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怕他再不走,娘亲会忍着对皇宫的恶心留下来陪他。至于为什么不叫母后,这座牢笼已经困住了娘亲前半生,他也无需用一个称呼困住她后半生了。
他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也该让娘亲离开这座牢笼了,虽然那个害额娘的人已经生不如死了,但恐惧和恶心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散的。
顾大郎带着祈婉容游山玩水了三年,直到发现祈婉容再次有孕,二人这才回了京城,住进了原主给二人修建的别院中。
七年后,匈奴又要开战,这次朝堂上依旧有人提议送公主和亲,当场被原主贬了官。
打就一个字,原主不说第二次。
如今又不是没有能带兵打仗的将军,狗皇帝后宫中的无辜女人可都活的好好的,愿意出宫且家人也愿意的都出宫嫁人了,不愿意出宫的,都被原主封为太妃养着,定期还会送一批人给太妃们相看,有好几个太妃都选了人选,去了皇家别院,过起了小日子。
这些女子的家族不少都是武将,念着原主的恩德,他们可是尽心尽力。
顾大郎也没闲着,这些年虽说带着祈婉容游山玩水散心,也没有忘了自己的老本行,商铺那是遍地开花,挣得盆满钵满,听到女儿要被送去不毛之地和亲,直接大手一挥往皇宫送了上百口箱子,里面全是真金白银。
围观的百姓看到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嫁妆,跟了一路才发现这些真金白银全都送进了宫中。
原主这下更是有名头给顾大郎封了异性王,不再是一介皇商。
匈奴被彻底打下,原主也彻底掌控了大权,一日早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表示自己要改姓,武官们才不管这些,他们行军打仗为的是百姓,为的是龙椅上的这个好皇帝,至于姓什么,他们才不管呢。
只有言官们一个个出言劝诫,还要撞柱表明立场,原主就这么看着,大有一种,你不撞就别出了这个门的意思。
言官们也不是真的想要阻止,实在是他们也就能威胁威胁,于是一个个也败下阵来。
原主十五岁这一年,彻底改国姓为祈,还赦免了三年的赋税,百姓们纷纷夸赞,更是觉得祈姓好。
在小院里互相折磨的两人,听到国姓都被改了,互殴的动作一顿。
“哈哈哈哈,活该,让你给别人养儿子,这下国家都易主了,我看你怎么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哈哈哈哈……”
狗皇帝本就不能接受江山易主,原本还安慰自己,只要姓氏没改,就算原主当了皇帝那也是他们周家的江山。现在突闻次噩耗,眼前的贱人还说这话,彻底的激怒了狗皇帝。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皇后的身上,这一次没有张太医和宫人们拉架、治疗,等狗皇帝清醒过来时,皇后早已成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爱了那么多年,恨了那么多年,互相折磨了那么多年,以前的记忆浮现在狗皇帝的眼前,发现陪伴自己大半辈子的人被自己打死,狗皇帝终究是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这时耳边传来张太医的声音,“皇上,微臣来送您上路。”
狗皇帝还没有明白张太医话中的意思,就被几个太监捆住,一刀一刀割在了狗皇帝的身上,在割第十刀的时候,张太医的嘴角流出黑血。
凌迟,是原主为狗皇帝选择的死法,至于皇后和张太医,原主没有再折磨两人,直接给了两人痛快的死法,也算是原主心善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