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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让走就走,真是个白眼狼

草木灰家家户户都有,是个极为普通的东西,但基本上没有人会把草木灰扔掉。

首先家中妇女,会留有一部分草木灰,用来应付月事,以及用来洗头。

剩下大部分草木灰会积攒下来,倒入家里的田地当做肥料。

话说回来,虽然草木灰有很大的用处,但没有人会特意购买,这东西慢慢烧呗,一冬天下来能积攒好多,谁花钱买,谁显得有毛病。

薛灿跟宝莹说起这事,宝莹一时间也犯难了。

没过一会儿,薛宝莹有主意了,草木灰不能花钱买,还是拿东西,跟熟悉的村里人换比较妥当。

而且不能大量收,先把家里的用完,到时候缺多少,拿着东西出去换,换回来一麻袋,能用上好长时间。

薛灿表示赞同,这事就这么定了,她明天去县里买其他缺少的东西。

两人嘀嘀咕咕,商议好半天,直到天黑才作罢。

吃过晚饭,薛沐去找叶正读书聊天,薛灿躲在东屋,坐在炕桌旁整理自己的账本,整理完账本,又给许氏画花样,反正就要拖着时间不回里间。

一个时辰后,薛沐打着哈欠出来,累得泪眼朦胧,倒在炕上要直接睡。

薛灿无法,收起东西,揪着耳朵让薛沐起来,抓紧时间洗脚睡觉。

许氏去给薛沐倒水,从薛灿手中接过儿子,将他按在木盆前。

薛灿这回真没事了,慢悠悠地挪回里间,反手关上房门,发现叶正坐在灶台前,正在往里添木柴。

薛灿赶紧放下东西凑过去,低声说,“我来,你哪里会做这些。”

叶正笑了一声,淡声道,“烧热水取暖而已,有什么不会的,你不用太担心,最近我好多了,这点小事我能做。”

薛灿蹲在叶正身边,火光明亮而温暖,侧眸看去,男人侧脸完美,眼神忧郁,显得心事重重。

薛灿怔愣片刻,忽然有感而发,“叶正,我想你明白一件事,我们还没有领婚书,亦没有三媒六聘拜堂成亲,我将你买回来,只是权宜之计,想要逼我爷奶分家,让我不用出嫁,能照顾母亲和弟妹,这些目的我达到了,我想说……若是以后你想离开这里,千万不要有顾虑,我不是柔弱的女子,不需要你负责我的后半生。”

叶正动作一顿,好半天才把手里的木柴扔到灶膛里。

他缓缓偏过头,直视薛灿的双眼,露出恍然大悟眼神,“原来……你真是这样想的。”

她说,他可以随时离开,不用负责她的后半生。

那些夫君和娘子,果然是做戏的假话。

他怎么能当真,真是傻透了。

叶正认真反省,很快想明白一些事,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人生太失败了,他想要逃避,才会把现在的生活当真,想要薛灿的真心实意。

这种感觉,不是单纯的爱慕,薛灿利用他,他何尝不是在利用薛灿。

而且,他比不上薛灿坦诚,还非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懦弱。

是的,懦弱,他躲在薛灿的庇护下,生活平静且踏实,竟真的失去了斗志,不想再回波云诡谲的朝堂,无时无刻充满算计与危险。

想到这里,叶正茅塞顿开,他郑重点头,“好,等你我都觉得合适的时候,我一定会毫无负担地离开。”

这回换薛灿愣住了。

明明叶正在顺着她说话,为何她心里一点都不高兴。

真是个白眼狼,让他走,他还真走啊。

他懂得那么多,若是去科考,一定会平步青云,没准还能当状元,被当朝公主选为驸马,成就一段佳话,儿孙满堂,幸福一生。

短短一瞬间,薛灿已经把叶正的一生过完了,她心里酸酸的,将木柴扔到灶膛里,将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委屈地缩成一团。

叶正也望着火苗发呆,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热水烧开的声音,唤醒了沉默的两人,他们打水洗漱,准备休息。

薛灿心事重重,本以为自己会失眠。

没想到因为太累,她很快睡过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一个激灵坐起来,抓紧时间穿衣洗漱,今日行程很满,她要去北堂县买东西。

一早上忙忙乱乱,叶正没来及跟薛灿说话,不过对比之前,他此时倒是想开了,没有那么烦躁,而是站在地上,尝试打了一套拳法。

他自小学武,不爱舞枪弄棒,唯爱拳法,用自己的拳头去感受去征服,他极为享受这个过程。

很久没练了,今日磕磕绊绊打完一套,他竟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最后收招站稳,叶正沉思良久,难道真是因为昨晚想明白了,所以连带着身体都好多了?

叶正再度提气,忽然腹部猛地一疼,他捂住腹部,缓缓向后退,坐在炕上忍过这股疼劲。

好吧,确实好了一点,但没有大好,那毒药的影响依然存在。

叶正动了心思,开始琢磨,若是自己想联系母后和舅舅,大概有几成的胜算,侥幸成功的话,他们有没有办法,帮自己解毒……

另一边,薛灿在外忙碌,却没有之前那么了无牵挂。

卖缸的老板往车上搬缸时,她双手背在身后,望着不远处的虚空发呆,薛庆有叫她好几声,最后不得不走到她面前晃了晃,才唤回薛灿的神智。

薛灿晃晃脑袋,打起精神问,“怎么了?”

薛庆有关心地问,“灿妹,你哪里不舒服吗?为何一整天心不在焉的。”

薛灿抿起嘴唇,她真是没救了,居然想跟薛庆有吐吐苦水。

她轻叹一口气,开玩笑似的问,“庆有哥,你尝过牵肠挂肚,为情所困的滋味吗?”

没想到,薛庆有黑脸一红,紧张到结巴,“这……这我哪知道,那都是戏文里唱的,我一个大老粗,怎么会懂呢。”

好反常的反应,立刻让薛灿真回神,并且敏锐地察觉到一些事。

她盯着薛庆有,语气严厉地试探,“庆有哥,你慌什么,不会是做坏事了吧,还是惹到了什么麻烦,我希望你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你必须告诉我。”

薛庆有是她的合作伙伴,他出事,肯定会牵连到她,薛灿不能不管。

薛庆有目光闪躲,伸手挠挠后脑,吞吞吐吐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遇到了……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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