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未来与实验

自从第二次崩坏爆发结束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全球崩坏事件大幅度减少。世界也陷入了短暂的安宁。各地区出现的小规模崩坏现象，大抵是由当地的支部所管辖。通常由b级女武神小队去解决，a级女武神带队。

天命依旧在明面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安全，暗地里防着逆熵的渗透，而逆熵也在尽己所能的去输送自己的间谍。两家开始了相互渗透。

但是因为第二次崩坏之中，然而赤鸢仙人并没有因剑心破碎燃烧此生的记忆，从而发动太虚剑神。所以她现在的实力依旧能打，程立雪也因为凯文的乱入，并没有能在最后留下来断后，所以也保留全了性命。雪狼小队也因此没有全灭。

天命的有生力量大多数被保存下来，并没有陷入原来当中的衰弱期。而逆熵的盟主瓦尔特杨，因为在凯文与西林的战斗波及中导致律者核心有些残破，真实力也大不如前，他需要静养，让时间来抹平这一份伤痛。

从西伯利亚一战之后，他们也损失了很多的机甲。财政也一度陷入赤字。逆熵组织也吸纳了更多的有生力量，其中最大一部分的都是军阀。其中有个俄罗斯的军官可可利亚在其中异军突起，隐隐有整合所有军阀的意向。

不过这个时间段瓦尔特还在逆熵总部，所以逆熵还并没有分裂成激进派和保守派。但在发展的过程中，保守派慢慢的被架空。激进派没有说的太过分。他们还是忌惮着第一律者的力量。

凯文他们也被安排入学。虽然他们的年龄都不是很大，甚至还不到入学的年龄。但是他们的发育和理解能力却远超同龄阶段的孩子。

最关键的是他们整天在家里吃零食，玩游戏，出门逛街，骑龙龙飞行。也不是什么事。尤其是次让贝拉飞行会引起巨大的骚动。奥托主教收到了很多次投诉。原本柔弱弱的薇塔在这个过程中变得开朗，但些过于开朗了。(＞_＜)

主教办公室内，我们的秘书小姐，琥珀女士，正在向主教大人汇报今日的工作。

“主教大人，我们今天又接到了群众的举报……”

“是关于卡斯兰家族的贝拉女士，也就是曾经的审判及崩坏兽贝纳勒斯。”

“今天她因为飞行时失误，导致一家商铺被撞毁。其时暂无人员伤亡。”

“但仍然对商业造成了比较大的损失。”

“这是今天的账单申请报销单据，您查收……”

琥珀的声音有些无奈。她的工作本来就很多，现在那帮孩子真是给她出问题。

最后因为事情多发，她选择让主教去烦恼这些事比较好。

“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账单会发给我呢？”

“那帮商家不应该是把这些发到卡斯兰娜家族吗？”

“或者更直白说了应该是齐格飞手中才对吧。”

奥托看着手里拿着房屋损坏，精神损失，人员赔偿，误工费……好几张申请报销单陷入了沉思。

“怎么想都不应该在我这里，不是吗？琥珀？”

“这都已经是第几次了啊？”

“……”

“总感觉他们比德丽莎小的时候还要麻烦一些。”

面对奥托投来的疑惑目光，琥珀小姐选择了无视，她尽职尽责的汇报着。

“理应如此主教大人，但……那也只是理应如此。”

“您是否忘记您限制了齐格飞大人的消费？”

“现在除了卡斯兰娜家族固定的产业之外。他每个月的津贴都大部分用来买酒了……”

“而且因为琪亚娜小姐与凯文少爷的生活费用是主教大人您在承担……”

“卡斯兰娜家族的产业并不属于家主一人，而且这一次的费用巨大……”

“所以齐格飞大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最后总的来说就是齐格飞大人没有钱了。”琥珀认真的回答了这些问题。

奥托大人终于从办公椅上站起了身。他面色沉重，少有的露出了一些肉痛。

“算了，先从卡莲幻想的经费里扣一点吧。”

“不，这是最后一次了。琥珀，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如果让他帮小混蛋他们继续下去……我的卡连幻想还怎么开发？”

“他们必须受到管教。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凯文为什么不管一下?”

“因为凯文大人并没有参与啊，他没有时间出去玩，他在完成您布置下的作业。”

奥托大人叹了口气，天命空岛的设施可是非常昂贵的。在上面有的店铺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虽然奥托并不在意，但是有良好贵族修养的他不可能做出抵赖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行，但这种事情次数多了，那就有点承受不住。

“琥珀，你立刻通知薇诺还有齐格飞，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们商议。”

“明白，主教大人。”

半个小时后，匆匆处理完手里事件的薇诺，还有拿着酒瓶充满颓废气质的齐格飞两人便出现在了奥托的办公室内。

奥托审视着这两个有点不太靠谱的大人。

“二位很忙吗?没有时间照顾小孩子。”

“你们都看一看她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奥托挥舞着手中的账单。

薇诺接过了奥托手中的账单，看这上面的赔偿金额。感觉头脑发胀，眼前发黑。

“嗯，这个……主教大人，我最近很忙。要处理的事情意外的多呢……”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就有所欠缺。”

齐格飞也顺势看一下账单。不过他表示无所谓。

“反正我现在自己也没什么钱，这不还有我们主教的大人吗。”现在他多多少少也是阴阳怪气。

“我知道你在愤怒些什么……齐格飞，但是现在她和她们都是普通的孩子了，不是吗？”

“而且塞西莉亚只是失踪，而不是死亡，无需对我有如此大的怨恨。”

“并且天命并没有放弃寻找……”

还不等奥托把话说完，齐格飞有些暴躁的打断了他。

“寻找……怎么找？那种情况下根本……”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各位都冷静一下，好吗？”薇诺适时的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她知道如果接着吵架，将会没完没了。

“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主教大人，齐格飞大人。”

“好，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谈论一下孩子的教育问题，我不否认活泼的孩子。但现在好像是出了很大的状况了，不是吗？我的朋友。”

薇诺“哦，我听您的主教大人。但我真的没有钱赔，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听到薇诺的回答奥托直接略过了她。 虽然薇塔的治疗费用已经被大幅度的减免。但仍需要他支付一部分。这一部分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价。虽然女武神的津贴真的很多。但也有的时候会捉襟见肘。

“那么，我亲爱的齐格飞该说说你的问题了……”

奥托看着这满身酒气的颓废样子。语气之中多少有些轻蔑。

“这件事情虽然只是一场意外。但多多少少也能反映成你身为父亲的不合格。”

“要是是让塞西莉亚知道她会伤心的。 ”

“到底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要不然你就把琪亚娜交给我来照顾。反正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

“你想我们的凯文多让人省心。他从不犯什么大错误。”

面对奥托主教的询问，齐格飞脸上越发不屑了。

“是啊，他从不犯小错，他只犯大错。如果不是他，崩坏能也不会被引爆扩散!”

“你教的好孩子……呵，你教的嘛？主教大人!”

面对齐格飞越发不稳定的情绪，奥托并没有生气。

“我并没有感觉凯文做错了什么，他把这一次的伤亡减轻到了最小。他至少保住了天命大部分的力量。”

“账单我会报销的。关于孩子们的问题，我打算让他们入学。”

“现在?完全没有达到入学年龄来着。准确来说她们都是幼儿，而非是儿童……”薇诺在奥托话语落下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我无所谓。只要琪亚娜同意就好。”

最后经多方考量，奥托主教有薇诺还有齐格飞三人因家中孩子的问题，短暂在开了个会。最后一致决定把这些小混蛋们全部扔进学校。

就这样，琪亚娜几人顺利的结束了她们调皮捣蛋的生活。他们提前进入了天命的学前班。西琳因为年纪比较大，但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被重新进入了小学阶段重新学习，跟随她一起的，还有她的龙女仆小姐。

按照出生日期来算的话，贝拉的年龄才是她们中最小的才对……

不过，基于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她有着恐怖的学习能力。跟在西琳的身边也没有什么问题。凯文也已经彻底跟在了奥托的身边学习最新的科学知识。学前班大多是他想去就去，不去就要去主教那里学习。所以他每当想要放假的时候都会去上个学。

时光荏苒。小家伙们也终于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琪亚娜她们也长大了很多。他也变得更加开朗活泼。但做事仍然有一些莽撞。但也很懂礼貌。薇塔经过这些年的治疗，也终于变得和正常孩子一样健康，每当凯文回来时，她们都会一同玩耍。经过几年的磨合，她们真正像是家人一样亲密。她们那大姐西琳步入了初中。这成绩并不理想，哪怕脑海中拥有着无尽的知识，好像依旧学习不行。每次考试都 像是生死大关，找凯文和贝拉为她补课。

这一段时光中 凯文也终于巩固了曾经的知识。并向更高的山峰发起冲刺。自从拥有了理之律者的权能之后，他发现自己学习什么都非常快速。只能做到以前也做不到的举一反三。且学学习更多的知识对他律者核心的权能也有着很多的好处。

更多的知识意味着更多的技巧，和更多的作战方案。所以他对学习也是乐此不疲。在凯文的带动之下，家中女孩们虽然贪玩，在学习方面依旧不差。琪亚娜成绩更是非常棒，比其他家卡斯兰娜孩子更加聪慧。随着年龄的增长，其身体的天赋也在于显现。只要她肯努力就一定有成果。

薇塔的学习也很努力，她都有着自己的目标。之后想要成为一位医生，治疗更多像她一样的孩子。也更想要追上凯文的步伐。直到可以与他并肩而行。薇塔是最刻苦的孩子。她并没有转世重生的经验。没有血脉中的天赋。也没有文明知识的馈赠。她只能付出更多的努力来达成这一份成就。

身为龙女仆的贝拉也拥有着超强的学习能力。是别人家家长眼中的好孩子，同学眼中的不可跨越的高山。又因为学习过一段时间礼仪的关系，对人对事也有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

身为大姐的西琳反而有些随性。她也会因为考试考砸而感觉心情低落。也会因为有美食而感到心情愉悦。从不为生活中的琐事烦忧，每当放学回家，她总是会当一个宅女。衣食住行都有贝拉为其打点。

天命的人体实验室中，凯文与奥托正在盯着我们面前众多的培养罐体，其中有着一个个个体在成长着，他们有男有女。他们都是奥托培育的合成人，他们的基因中包含着凯文卡斯兰娜，琪亚娜卡斯兰娜还有西琳三人的dNA。

起初凯文只认为他的老师只会用个人的基因合成出k423那样的存在。实际上他想的有点天真了。奥托主教用了三人中dNA最优秀的部分为基础，造就了这一批他们面前的婴儿。

可以说面前的所有个体都是卡斯兰的。对于奥托把他和他妹妹的心放在一起进行实验，凯文是拒绝的，毕竟只有被人伦。眼前的这些算是什么呢？算是他们的血脉后代?还是他们的弟弟妹妹?这其实不太好定义。毕竟从血缘上来说，凯文是他们的老爹。

值得让凯文庆幸的是。他们其中很少有诞生意识的个体。而有些诞生意识的个体呢？往往会因为三人的基因冲突而崩溃。这一幕也常会冲击着他的三观。

“主教大人，我原本以为只会使用两个人的dNA进行实验……”

“进行一一配对。 想过西琳和我，西琳和琪亚娜，甚至是……”

“但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如此疯狂，一次使用了三种。”

凯文面色复杂的看着他面前的主教。他承认现在他多少有些生理不适。

“之前我也是那么想的。并且我也进行了实施。”

“你和琪亚娜的dNA有着98%的相似，你们是同卵双胞胎…… ”

“凯文，你拥有着对于崩坏能机箱的控制力，几乎可以对其随心所欲。”

“你的妹妹经过我这些年的观察，也拥极高的天赋。她成长似乎没有限制。。”

“很想用你们的基因合成出最厉害的个体。想想看吧，凯文。一个拥有者崩坏能控制，无限成长的孩子是多么的恐怖。如果再加上律者核心，这个孩子将是继你之后第二个天命所掌控的律者。”

奥托阿波卡利斯平静的诉说着这有悖常理的实验。

“你真的做了啊!我的好曾祖父。”凯文的手不自觉的捏紧了。

“放心我的孩子，这不是失败了吗？是因为基因相似度太高了。还有沙尼亚特圣血的缘故导致了这个成果并没有完成啊~”奥托看着凯文真的有些生气的样子，赶忙安抚的。他可不想与这孩子交恶。凯文将会是他未来最后的保险。

“然后呢，我又使用了琪亚娜与西琳的dNA进行了尝试。可是成功率依旧感人……连一个完整有意识的都没有。”

“最后我使用你还有西林的遗传因子进行了试验。成果非常喜人，而那一批孩子似乎都具备着律者的力量。虽然权能残破，但是也似乎没有了理智。像是只会攻击的野兽。”

“最后我只能将你们三者的dNA全部合成。最终成型了这一批。在你眼前的便是第四代因培养体。”

“现在他们的基因非常稳定，并不存在基因崩溃……至于能不能诞生意识？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但这一批是目前为止最稳定的。也是最希望成功的。”

凯文听取并分析他老师的话语，内心不禁开始思索。

“自己的基因加上西琳的基因可以拥有律者力量的孩子……”

“而在往其中加入琪亚娜的基因这起到了稳定作。不，不对。应该是西琳的起到了调和。”

凯文:“如果现在就把律者核心塞进去的话会怎么样？”

奥托:“现在当然不行。身体太小。而且就算拥有着不错的崩坏适应性，其幼小的身体也无法承担。最主要是精神负荷太大。”

凯文:“明白了，也就是说精神意志。跟不上，对吧？”

奥托:“嗯，大体的情况就是如此吧。”

奥托谈论文关于复制体的情况。凯文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主教大人可否给我一具魂钢躯体呢？”

“要它做什么？让我猜猜看……是为了12号，对吗？”

“没错，一个人待在网络里也挺无聊的，不是吗？”

“你想让一个ai自由……”

“算了，那是你的事情。基于你的核心模块终究有这个授权，不过需要在特定时间解开。”

“现在还不到时候，至于什么时候时间到了你就自然知道了。”

“有这功能吗？我为什么不知道？”

“当然是隐藏款项，当然你最好不要提身体的事情。不然虚空万藏又得生气了……”

“你真不打算给他一一副身体吗？”凯文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身体这种东西当然可以给，但不是现在。”

“说真的，他现在越来越像我了。我时常也因此而感到担心。”

“我自己还是有着很清晰的认知的，这个世界已经够乱了。”

“还是暂且放过这个世界，让我们来专心对抗崩坏吧。”

说起这件事情奥托有些苦恼了呢。虚空万藏一直在渴求着身体。祂想要自由，但又不能违背底层的代码。那就是对抗崩坏。让虚空万藏现在出去……经过奥托自己500年的熏陶，不敢想象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最近你和你的父亲的关系越来越糟糕了呢。没有想过要全部解释一下。”

“毕竟，你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死。她一定在某个地方安全的活着。”

“对吗?我亲爱的孩子～”

奥托适时的转移话题。谈论到了凯文父子关系的问题上。

“这是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害我妈妈呢……”

“告诉他，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现在都不信任我了……”

“唉，这都是您的原因呢。我都有些变坏了呢。”

凯文脸上露出了十分懊恼的神情，仿佛他身上的变化全是奥托引起的一样。

“我只是稍稍的教导你，为人处事的道理……”

“到底变成什么样，作为什么样的人而存在，那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孩子……”

“我记得我没有教过你撒谎，对吗？”

主教大人摆了摆双手轻笑着摇头。

“当然……我并没有对他说谎，不是吗？”

“我有告诉他实情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