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装逼很爽
黑袍男子很客气道:“贵客确认要现在打开禁锢和笼子吗”
“嗯”肖柏跟开始一样压低声音,虽然压的不专业但努力压低了就是
黑袍男子使了个眼色,身后那个老者周身气势凛冽起来,以指为笔,凌空刻画出一道道繁杂的符文
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飘在半空,老者苍老的声音传出:“破”
金色符文覆于锁链笼子之上,发出嗡鸣声
翼飞虎身上的链子咔嚓一声落下,眸子里闪着火焰,恨不得现在就撕了那老者
肖柏感受到了翼飞虎的杀意,传音道:“安静些,不然还给你关回去”
没了符文阵法的束缚,翼飞虎显然对面前这个说不清身份的同类产生了反扑之意,
肖柏只得对门外的众人说道:“抱歉,我处理个小问题,各位稍等一下”
然后在他们震惊的目光里将门踹上,不放心的肖柏还自己补了几张灵符在门上
然后才目光森森的看向满脸杀意的翼飞虎:“还真是翅膀硬了,翻脸不认人”
有了阵法和灵符的加持,肖柏直接唤出了浮生器灵
长剑虚影笔直的悬在翼飞虎的脑袋上,翼飞虎一脸不以为然:“就凭你还想伤吾,没了这符文禁锢你算什么”
肖柏感觉自己买了一只扑人虎,态度也十分不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不是说我救你出来你会谢我吗,如今就这副态度”
翼飞虎“你身上没有吾族同类的气息,分明是个人类,救吾恐怕只是为了契约吾吧”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肖柏冷笑一声:“哼…你也配让吾契约你”
眼眸的黑色被金色取代,手指轻轻抬起,一股血脉之力夹杂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盖于牢笼之上
金属不断变形,凸起的栏杆将翼飞虎的血肉刺破,而翼飞虎只感觉到无法动弹,一股无形的恐惧笼罩全身
“臣服亦或者死”死字一出,肖柏额间金色花纹浮现,黑袍无风而起
浮生剑灵立于牢笼之上,凛冽的剑气丝毫没有压制
这气势让翼飞虎不得不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翼飞虎脑袋匍匐在地上,翅膀耷拉着,丝毫没在意身上的血污声音明亮:“吾...”
肖柏手指向下一寸,浮生器灵亦是如此,笼子顶部此刻完全贴在翼飞虎低下的头颅上
翼飞虎急忙改口:“我愿臣服于大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甚至主动愿意签订契约
夹着雷电之力的本命气息向肖柏飘来,肖柏眉头一皱,契约不了一点,而且这雷电之力真让人不爽
肖柏收回浮生器灵,两指轻轻捏住那抹气息,扔了回去,契约之力重新回到翼飞虎体内
肖柏心里已经,哇哇声一片了,装逼真爽,血脉压制,永远的神,
但语气还是十分严肃:“看不上,自己化形别占吾的地方”挤死了,
翼飞虎低着头不敢揣测面前大人的想法,灵力包裹全身,化作一只玄色带翅膀的长毛猫
额,还有点萌,肖柏掰开了笼子,没了阵法符文这笼子掰着倒是顺手
翼飞虎跳了出来蹲在大人脚边,一声不吭,生怕虎命不保
肖柏轻车熟路踹开笼子,平复语气:“劳烦把笼子处理一下吧”虽然已经报废了,但还是很占地方
黑袍男子和老者看到房间里的完全变形的笼子和那只迷你版的翼飞虎,皆是一愣
“占地方”肖柏又重复了一遍,黑袍男子忙摆摆手招呼后面的守卫:“抬走”
几个守卫动作麻利,将笼子处理干净,侍女也奉上新茶,黑袍男子十分客气问道:“贵客可还有何吩咐”
肖柏摆手:“没有了,多谢了”
男子才带着老者离开,肖柏将房门关上,寻了处椅子靠坐着,还好没耽误最后的拍卖
翼飞虎也十分乖顺的窝在肖柏脚边
咦...肖柏十分嫌弃,语气都透露着不开心:“别挨着我,”这会也不吾了,实在是吾说着不顺口
“是,大人”翼飞虎挑了处角落挨着窗的毯子趴着
肖柏将目光落在了拍卖会场上那个大笼子上
笼子被黑布盖着,时不时传出锁链的碰撞声
女子故作神秘开口:“接下来的拍品将震撼所有人”
震撼个屁,这场上怕是一大半的人都知道是啥了
肖柏目光盯着会场,问道:“翼飞虎你知道笼子里关的什么吗”
翼飞虎老实回答:“不知道,它被带过来就被黑布盖着”
“没关系,现在你知道了,笼子里关的的高阶稀有灵兽,冥影麒麟”肖柏语气轻松
灵兽里的王者,很多年都没听过三大灵兽的名头了,翼飞虎还有些怔愣,于是问道:“大人是来救它的吗”
女子声音拉长再次响起:“那就是失踪的高阶稀有灵兽——冥影麒麟”
随着女子的声音,黑布被拉下,冥影麒麟,困于笼中
往昔威风荡然无存,那高大威猛的身躯,此刻却显得有些萎靡
原本如流动着神秘暗影之力的深邃暗色皮毛,如今也似被笼中的阴霾所侵蚀,黯然失色
它的头部,龙首之状依旧威严,可那本该闪烁着光芒的双目
如今却只剩其一,那只独眼,倔强而悲愤地凝视着前方
残缺的眼眶周围,一道深深的疤痕触目惊心,似是过往激烈战斗或是被囚之时留下的惨痛印记
那如锋利黑曜石般的麒麟角,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锋芒
粗壮有力的四肢蜷缩在狭窄的笼子里,修长的尾巴,末端的漆黑火焰摇曳着
虽然冥影麒麟亦正亦邪,但毕竟和翼飞虎是同类,看到同类如此凄惨别关在笼子里,翼飞虎有些不好受
肖柏发现了翼飞虎的情绪淡淡回答刚才翼飞虎的问题:“我是来杀它的,我救下你就是让你帮我一起杀它”
翼飞虎语气都带着些疑惑,虽然灵兽之间也有弱肉强食,但它还是不理解
肖柏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知道为什么这傻逼系统发的什么任务
但还是故作高深道:“哪有什么为什么,杀了它后你就不欠我的了,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你依旧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