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极品品质
尚碧落则默默地拿起了另一件,冰蓝色的护甲与她高冷的气质十分相符。
她展开看了看,轻轻点头,算是表达了谢意。
李一剑看着剩下的那件土黄色的护甲,嘴角抽了抽。
“师父,这颜色,是不是有点太……”
“嫌丑?不要拉倒!”
陆叶作势要收回。
“要要要!弟子怎么会嫌弃师父的一番心意呢?”
李一剑连忙抢过护甲,讪笑道。
“这颜色,嗯,很特别,很安全,低调奢华有内涵!”
陆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少拍马屁!这可是用千年冰蚕丝做的玄冰甲,防御力惊人,关键时刻能保命!还有你们的,虽然不是玄冰甲,但也都是上品货色,老子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多谢师父!”
三个弟子齐声道谢。
将符箓也分发下去后,陆叶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并加固宗门的防御阵法。
紫霄宗可不是好惹的,万一他们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迁怒于中分派,那就麻烦了。
陆叶来到后山,盘膝而坐,运转起九天息壤诀。
灵气如涓涓细流般涌入他的体内,滋养着他的经脉和丹田。
修炼完毕后,陆叶心念一动,进入了那片拥有黑色土壤的空间。
金色的树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生机。
陆叶从储物袋中取出从白云城淘来的灵草种子,小心翼翼地种在黑色土壤中。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种子迅速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仅仅一刻钟的时间,一株成熟的灵草便出现在陆叶面前,散发着浓郁的灵气,品质更是高得惊人。
陆叶啧啧称奇,这黑色土壤和金色小树的组合,简直就是个bug般的存在!
他将成熟的灵草采摘下来,心念一动,便离开了空间。
他径直走向白树的住处。
白树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晒着太阳,手里还拿着一壶酒,哼着小曲儿,一副神仙般的日子。
“白树,看看这个。”
陆叶将手中的灵草递了过去。
白树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便猛地坐直身子,眼睛瞪得像铜铃,酒壶也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
“这,这,这是?”他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这灵草的品质,竟然如此之高!”
白树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他颤抖着手拿起一株灵草,仔细地观察着,生怕弄坏了这珍贵的药材。
“你小子从哪弄来这么多极品灵草?抢了哪个宗门的宝库?”
白树一脸狐疑地盯着陆叶。
“嘿嘿,秘密!”陆叶神秘地笑了笑。
“怎么样,能用来炼丹吗?”
白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激动:
“能!当然能!而且还能炼制出极品丹药!这,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那还等什么,赶紧炼!”
陆叶催促道。
白树小心翼翼地将灵草收好,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炼制极品丹药需要准备一些特殊的材料,老夫这就去准备!”
说罢,便急匆匆地要走。
陆叶急忙拦住他,
“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稀有的灵草种子,给我一点。”
白树拽着陆叶来到药园,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看得陆叶眼花缭乱。
白树指着几株被单独用阵法保护起来的灵草,语气难得的郑重:
“小子,这些可都是老夫的宝贝疙瘩,轻易不示人的!喏,这些是它们的种子,你拿去试试。”
陆叶接过几个小巧的锦囊,入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白树絮絮叨叨地叮嘱道:
“这些种子娇贵得很,寻常地方根本养不活,你小子可别糟蹋了它们,要是种死了,老夫跟你没完!”
“知道了知道了,”陆叶不耐烦地摆摆手。
“您老就放心吧,我还能让它们死了不成?”
心里却嘀咕,这老头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回头种出来吓死他!
回到空间,陆叶迫不及待地将种子种下。
果然,黑色土壤不愧是bug般的存在,种子落土后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生长。
短短一刻钟,就长成了一株株成熟的灵草,灵气逼人,药香四溢。
有了这些灵草,中分派不仅可以炼制更多更高级的丹药,提升自己的实力,还能更好地保护中分派和他的宝贝徒弟们。
就在这时,陆叶注意到金色小树散发出的金光似乎更加耀眼了一些。
他心中一动,难道这金光和种植的灵草数量有关?
他试着将之前收获的普通灵草也移植到空间中。
果然,金光又增强了几分,空间内的灵气也变得更加浓郁。
陆叶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他开始大规模种植各种灵草,空间内灵气翻涌,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修为也在潜移默化地提升着。
几天后,白树准备好炼制极品丹药的材料,兴冲冲地来找陆叶。
一见面,他就愣住了,瞪着陆叶,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你,你小子,几天不见,修为怎么精进这么多?你,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陆叶嘿嘿一笑,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把新培育的极品灵草,在白树面前晃了晃:
“秘密!”
白树一把抢过灵草,仔细端详,激动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眼珠子瞪得溜圆:
“这,这,这品质!比老夫之前见过的任何灵草都要好!小子,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加入中分派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啊,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陆叶故作神秘地眨眨眼:“天机不可泄露!”
白树激动得语无伦次:
“好好好!有了这些灵草,老夫一定能炼制出极品丹药!老夫这就去闭关,不炼出极品丹药誓不出关!”
“老白啊,炼好了可得给我留点,别自己个儿独吞了啊!”
陆叶朝着白树远去的背影喊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白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知道啦知道啦”,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那急匆匆的样子,像极了饿了三天的野狗扑向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