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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该死的老天!

在秦京茹谢谢表哥、表哥最好的赞美中,陈庆叶继续把麻袋里所有东西拿了出来。

这次并不多,只有几斤的猪肉和几条自己钓上的鱼,两瓶汾酒,还有一小袋白面。

“你这孩子,又拿这么多东西,我们现在能吃饱了就已经很满足了。”王红莲责怪他不要乱花钱。

自从上次吃了陈庆叶带的肉后,就算得到了200元巨款,他们也不敢花钱去买细粮,更别说买肉吃了。

而是买了很多粗粮屯在家里,也拿出去接济了不少,现在的乡下,都沾亲带故,很团结。

“放心吧小姨,我不缺,这两瓶酒给小姨夫平时干活回来喝点。”

陈庆叶让对方放宽心,还说了一下工人待遇,不但工资高,还有能用平常价就能买到的粮食。

中午吃饭,小姨夫秦大力没有回来,在公社里干零工去了,倒是秦淮茹父亲一家被小姨叫了过来。

期间秦大壮打听了下秦淮茹的状况,陈庆叶想了想后并没有如实告诉,只说了还好。

他并不打算现在说。

还有秦京茹,又提出了想去城里的想法,再次遭到母亲和他大伯一家的呵斥。

不过陈庆叶倒是说了,等明年她18岁后,或许可以帮她在城里找个工作,这让所有人一阵感动很羡慕。

羡慕的自然是她大伯一家了。

午饭过后没多久,陈庆叶提出了告辞,在秦京茹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还是老样子,一路回到四九城后,他转悠了一圈来到了轧钢厂后山的一片荒废小树林里。

从空间拿出四只野猪丢在了草地上后,转身回到了轧钢厂的保卫科,和李爱民说了一下地点后便回厂里,准备等杨继农一起下班了。

李怀德在办公室里,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自己花重金雇工采购也有了消息,得到了一只野猪,让他很是兴奋,虽然花了天价。

敲门声响起,李爱民喘着粗气,明显是跑着过来的。

“叔,快,快,陈庆叶把野猪放在后山了。”

“什么,真的搞到了?太好了。”李怀德来不及责备李爱民的称呼,不顾形象的带着他冲了出去。

他觉得这辈子都没有今天跑的快,后山很快到了,4只野猪在陈庆叶说的位置摆放着,空气中还散发的血腥味。

“多新鲜,多漂亮的野猪。”看着野猪丑陋的獠牙,李怀德却情不自禁的低声吼了下。

让一旁的李爱民都不由一阵恶心。

“快,去多带几个人人过来运走,我在这守着。”

“好。”李爱民转身快速离去,他知道这是大事。

车间里

由于请了假,陈庆叶转悠了一圈后出了车间,却在外面遇到了锻工车间的刘海中徒弟王武。

“兄弟,今儿发生了件你们院的事,何雨柱知道吧?一食堂的傻柱。”

王武发了根烟,准备偷懒一会儿。

“啥事啊兄弟?”接过烟点上后,他不禁想起了许大茂和傻柱的事儿。

“嘿嘿,这家伙被人举报了,涉嫌侵占工人的大锅饭里粮食,哈哈。”

“全厂被通报,扣了3个月工资补偿作为补偿。”王武说到后面,都笑了起来了。

“这屁大点的事,被人举报,这傻柱是多惹人嫌弃,我听我师傅说,还跟你有矛盾呢?”

“呵呵,一点小摩擦,不过傻柱的厨艺确实没得说。”

陈庆叶觉得,应该是李主任从中发力了,不然不会被全厂通报。

也变相的说着傻柱最多名声不好听了而已,以他的厨艺,在厂里食堂的地位还是不受任何影响。

两人闲聊了会儿,王武愁眉苦脸的说他师傅刘海忠最近脾气暴躁,他都出师了,还让他不停的干这干那的。

询问原因,才知道他的大儿子刘光奇最近要结婚了,但却不知是何原因,一脸苦哈哈。

陈庆叶算了算时间,刘光奇应该就是年底前结婚,觉得二大爷一家是该走动一下了,免得冷落了他们,那就多无趣。

这时,某一处古朴的建筑里,一间装修像极了后世才有的风格的办公室里,墙面挂着两幅画,办公桌上散着各种资料和文件。

一位老人家正看着窗外的湖面,不知道想什么,直到敲门声响起。

“进。”

“报,首长,下面的工业总部来电,奉命红星轧钢厂的任务已完成。”

“哦?这么快,能量不小呀,确定是小家伙吗?”老人家双眼有着一股威慑力,这是长期在高位带来的。

“确定,轧钢厂一共送到工业部5头,其中4头来自他的,来源不明。”

“嗯。”老人沉思了起来,随后轻笑自语道,看向桌子的资料,定眼看去,会惊讶的发现,有一半是属于陈庆叶的。

“呵呵,送上门的,就该要用起来。”

“走吧,再去会会小家伙。”老人就是钓鱼佬张老头,陈庆叶结交想要上交某些东西给他的大佬。

东直门菜市场,陈庆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听师傅讲算下时间,明儿林婶差不多该回来了。

于是在菜市场挑选了半天,但奈何没有几个像样的蔬菜,于是决定晚上去黑市看看。

他身上的钱已经很多了,觉得该用来买买菜什么的了,不然体会不到一点点生活的氛围。

骑车经过街道办时,他停下了,看到了一群逃荒者在街道门口,正在被几位街道人员安排着什么。

陈庆叶看着这群连衣裳都破了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能安稳的生活,谁愿意会离开自己的家乡。

这一路过来必定是艰辛的。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倒下了。”街道办的办事员突然大喊起来。

转眼间,人群向门口围了过去,没多久,几位白衣工作者也来了。

“是个孩子,长期喝水,饿的,早上刚来的时候晕过一次了,作孽啊。”

人群中,有人哭泣,有人沉默,还有人在呼叫。

“中午不是安排了一顿饭吗?”有人不解。

“我看到这孩子给他妹妹吃了。”人群解释。

陈庆叶发现几位白衣工作人员试图用糖水以及针灸治疗孩子,但过了许久,在人群的叹息和哭泣中,把孩子拉走了。

陈庆叶在不远处看着,眼睛微红,似乎胸腔有股浊气,一直释放不出来,心中无法平复,这该死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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