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同意分配
蓝离:“灵种只有几个变成灰扑扑的颜色,精血却损伤了接近三分之一,这是怎么回事?”
玄涿:“灵种陷入沉眠,就算没有木流瓶,有的数千上万年也能保持活性,她们的外壳本身就具有保护作用,精血只是富含能量的血液而已,脱离封印很快就会干枯变质。”
青衡心中腹诽:那可不一定,我就得到过一滴神族的精血,不知道在空间碎片中漂浮多久,依然含有巨大能量,还给我提纯血脉,但是我不能说,虽然不知道为啥。
“大家激发血脉,把与自己血脉最接近的木流瓶拿下,具体怎么分,自己决定。”
反正在自己没有再进一步的情况下,青龙精血对自己的作用不大。
青衡护法,大家激活血脉,玄涿和玄冥血脉最是接近,吸引的是同一瓶精血,精血最终却落在玄冥跟前:
“我可以吸引精血是因为我有王印,精血我暂时不需要,还是祖父你收着。”
玄涿:“我也不打算在这里炼化精血,我先收起来,我感知到里面最少有十滴精血,我只需要五滴,你的修为可以炼化三滴,剩下两滴交到族里。”
玄冥:“还是直接给父亲吧。”
玄涿:“蠢,这件事不可能是秘密,对外就说得到五滴精血,我取用两滴,你一滴,剩下两滴交给族里,也算有个交代。”
听到玄武家的打算,其他纷纷效仿,白铂恶声恶气的对白染:
“你给三滴,炼化后提高修为,赶紧把白虎族梳理好,都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做了几十年,权利都没有握在手里,那些争权夺利的家伙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咱们白虎神兽族内是没什么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实在解决不了,就再打一架,打到他们服气为止,你要是干不好族长,就给你儿子让位,那小子血脉,脑子都比你强得多,咱白虎族就没出过你这么不着调的族长。”
白铂看来对白染这个不作为的族长怨念颇深。
白染被训的和孙子似的,连忙点头答应:“我一定好好提升修为,给闺女儿子撑腰,不再走我的老路,被别的虎欺负。”
白铂:“作为最纯种的白虎你还能被兽欺负,那是你废物,白逸和白迩可比你强多了,他们虽然不是在族里诞生,但是现在族里的小辈哪个不听他们的,族里有这样的小崽子才能发展壮大。”
说完还对着玄涿和青衡吹嘘了半天。他是知道朱琰已经有一对纯血的朱雀幼崽。换来的是两人大大的白眼,就和谁家没有似得。
倒是朱琰只要三滴朱雀精血:“我已经得到祖之王印,三滴精血足已,留两滴交到族里,剩下五滴你私下分配?”
朱熳:“不要给琪琪和琴琴留两滴?”
朱琰:“他们不需要,生来就是纯血朱雀,不需要精血提纯血脉,虽然是仙级精血,却流失了几万年,所剩能量不多,再说修为还是自己修炼所得更为扎实,炼化精血的能量提升修为不是最佳途径。”
青衡看众人都有所得,只有蓝离可怜巴巴的一无所得,也是谋划上百年,一路有奉献颇多:
“蓝离,这些精血和灵种都不能给你,说实话,精血对我们妖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给你们最多就是炼体或是画符,非常浪费。”
“再说灵种,大部分都是仙品灵种,给你也无法种活,只是种子也就可以卖点灵石。”
“咱们把所得分成十份,每人一份,我妻子付出最多,再得一份,你们中间还有欠她符箓,丹药的还要分给她一点。”
“这样算下来,精血回去后让其他妖族拿大量资源过来换取,所得的东西分成四份,你们分,我们就要龙族精血和全部灵种。”
看到大家不赞同的眼神,他连忙解释:“灵种封存几万年,灵气流失的厉害,还不知道能不能种活,就说这些基本都是仙种,在修真界基本没有种活的可能,就算你们拿回去怎么保存?!”
“我的腹内空间内含木属性生机,是最有可能长期保存的地方。以后如果有种植成功的,你们优先购买,且是市场价的八成。”
白铂:“你让你媳妇给我炼制成丹药,我就同意,原价也行,就是要优先权。”
蓝离这才想到,球球还是一个炼丹大师,点头同意,“精血分配还是分成五份吧,以后炼丹还要仰仗徐丹师。”
众人和球球都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关系,都很乐意卖这个面子,因为灵种对他们确实没什么用。青衡也不再推辞。这一路上球球付出良多,确实应该得到应有的报酬。
几天后球球醒来,青衡连忙招呼众人离开此地:“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慢慢商量怎么解决眼前困局。”
玄涿:“我们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历来历练都没有这里的记录,这里灵气浓郁,只是相对暴烈一些,应该会有强者存在。”
白铂:“战斗,我就没带怕的。”
众人都没给他个眼神,这真的是战斗爱好者。现在被一直和他差不多的青衡压了一头,各种不服气,急需提升自己战力。
青衡:“玄涿,测算下我们接下来的方向。”
“沿着黑雾边缘,往这边走。”
“是生路还是出路?”
“都不是,只是显示往这边走才有一线生机。可能还有所得。”
“那就走。”看到球球脸色苍白,身体的伤势只是表面愈合。仔细探查后:“风刃的割伤怎么只是表面愈合?”
球球:“风刃中蕴含特殊能量,不断破坏我的愈合,还吞噬生机。”
“怎么会这样?你的丹药也没用吗?”
球球:“我的丹药只能补充被吞噬的生机,没办法痊愈。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我感到不安全。”
朱琰:“怎么说?我探查不到追兵?”
球球:“我不知道魔族有什么特殊的追踪手段,我在穿越黑雾的时候总有种紧迫感。到现在,我也有种被监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