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闷声发财
“刷!”
白光闪动,两把锋利的剔骨刀暴射而出,在空中一转,将刀疤和勇鸡的右腕齐齐切断!
“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两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有紧紧捂住手臂,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嚎。
“你没死……”
终于,刀疤看清沙发上坐着的青年。
目光清冽,眼神冷漠,正是他昨日用霰弹枪攻击的那小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怎么没死……”
刀疤亡魂皆冒,看着杨晋,犹如看着地狱里升腾起来的魔鬼。
“因为我要杀你。”
杨晋意念一动,剔骨刀再次飞射,穿透刀疤和勇鸡的脖子。
接着剔骨刀往下掉落,插进绿龟的太阳穴,原本晕死的绿龟彻底完蛋。
仅仅几秒钟,三人全部毙命,精神念师的实力强大得可怕。
杨晋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毕竟一次性连杀三人。
既有紧张,又有心悸,还有莫名的兴奋,刹那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几分钟后,调整好呼吸。
从刀疤身后摸出一把手枪和一把霰弹枪,另外还有一串钥匙。
走进最大那间卧室,看准墙角放着的保险柜。
这是一种老式保险柜,需要插入钥匙,拨动密码才能打开。
找准钥匙插入其中,精神念力散发,仔细感应里面的表盘转动。
咔咔几声后,密码锁打开。
“好多钱……”
保险柜里,整整齐齐垒了几层蓝星币。
其中一叠是一万块,清点后,共有85叠。
85万蓝星币!
从小到大,杨晋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要知道,锦绣花苑的那套房子,市面价也不到40万。
天降横财,让这个高中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么多的钱,带在身上不方便,存进银行卡也会引起注意。”
随即,他想到识海中的太古神虫。
神虫的意识消亡成为白痴虫,且是一条幼虫,但应该有构建空间的能力。
尝试着接触神虫,发现毫无反应。
“破妄神将用它打通时空缝隙,穿梭空间抵达蓝星,按理说应该能用。”
“难道,是我实力太低,暂时无法开启神虫的功能。”
杨晋寻思着,目前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
正这时,听到下水道里传来脚步声。
“刀疤哥,大事不好,昨天那个小子,好像没有死……”
门虚掩着,那人一头撞进屋子。
杨晋转头看去,是先前在巷子中打晕的老坤,没想到后者苏醒,竟赶了回来。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着满目森寒的杨晋,以及倒在血泊里的刀疤等人,老坤吓得差点尿裤子,转身便跑。
杨晋低声轻叹:“来都来了,留下吧。”
“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
剔骨刀飞射,抹过老坤的脖子,将他的喉咙切碎。
自此,刀疤等五个人渣,全部死绝。
杨晋决定,从此以后,这地方成为自己的秘密基地,并命名为“一号安全屋”。
只不过四具尸体躺在地上,十分碍眼。
在屋子中翻箱倒柜,找出几个超大号黑色塑料袋,装入尸体。
扛着尸体出了门,在下水道里寻到一处阴暗隐蔽的角落,将尸体全部丢弃。
再次回到安全屋,一应整理完毕,时间已是下午两点多。
“三妹一个人在家,也该回去了,免得她担心。”
抽走几张百元大钞,塞进裤子口袋,出了安全屋。
…………
“三妹,我回来了。”
回到家,杨晋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杨慧斜靠在沙发上,肩膀轻轻抖动,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三妹!”
杨晋一惊,快步走到沙发旁。
“二哥……”
杨慧两眼红肿,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三妹,你别哭,出了什么事?”
杨晋搂住妹妹,轻声安慰她。
“是妈妈,她晕倒住进医院,呜呜……”
杨慧的话,惊得杨晋一震。
“伯母,住院了。”
杨慧抹掉眼泪,把情况说了一遍。
今天上午,杨慧接到邱婷所在酒店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邱婷工作时晕倒,已经被救护车送往医院。
酒店打了紧急联系人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打到杨慧这里来。
杨慧心急火燎地的赶到医院时,遇到同样匆匆赶来的杨天海。
杨晋由于电子手环损坏,一直联系不上。
经过一番检测,结果如晴天霹雳,邱婷竟然是肝癌晚期。
“肝癌晚期!”
杨晋如遭雷击,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带着刺骨的寒意。
杨慧哭道:“爸爸当时决定,要把住的房子卖掉,筹钱给妈妈治病,却被妈妈大骂一顿。”
“妈妈说,其实她早知道自己患了绝症,一直瞒着没有说出来,因为咱们家没那么多钱。”
“她还叫我不要跟你说,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因为你马上就要高考,怕影响你。”
“爸爸让我回来给妈妈拿几件换洗衣服,我……实在忍不住。”
“二哥,怎么办,怎么办啊……”
杨慧扑在杨晋的怀里,失声痛哭,几乎快要晕厥。
“三妹!”杨晋抓住杨慧的肩膀,定定的看着她。
“你相信二哥吗?”
不知为何,眼前的二哥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信心和勇气,杨慧满怀希冀地点点头。
“好!”杨晋问道:“医生有没有说过,这种病能不能治,要多少钱?”
杨慧回答道:“医生说,有一种可以灭杀癌细胞的纳米机器医疗仪,但是价格极为昂贵。”
“若想治好妈妈的病,即使扣除医保报销,自费也得100万左右。”
听到三妹的话,杨晋的眼眶变得红润。
“100万,难怪伯母不愿治疗。”
想到这些年来,伯母每天早出晚归,含辛茹苦的抚养三个子女。
身为女人的她,把所有的爱和心血都倾注在子女身上,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甚至没有买过一件新衣。
哪怕是身患绝症,她宁愿强忍着不开口,也不愿成为家庭的累赘。
在杨晋心目中,虽然喊一声伯父伯母,实际上跟亲生父母并无二样。
心中的酸楚化作泪珠,被杨晋狠狠地忍了回去。
“三妹,走,去医院。”
“二哥,去了又能怎样,咱家没钱,就算把房子卖掉,也不够啊。”
“不,二哥有钱!”
杨晋的声音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