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爱者永恒(2)
有人建议沉默看待,故事的隐秘性过高,很多地方运用了夸张的手法,修饰了一个关于两人爱恋的故事。
看到第三者,再也不见了。
起源仔细思考,如果按照优先级的话,啊兰洛伊,估计是那个被爱者,至于那个窥爱者是谁不得而知。
或许也是个机密,这才让统帅说得如此隐蔽,那故事的结尾应当如何撰写呢?真的只是所有人的战士们以牺牲的方式取得胜利吗?
如果按照这个时代的科技,不应该让真人上战台呀,看样子这个时代的科技要比我想象中的要低级一些。
但不过一些客观因素还是要思考一下,既然名字是跟二有关的,那么就可以简单的说明一下这是攻打的第二个星球,当打到第二个星球时,资源差不多也快用完了吧?
谁又有能力知晓这个战斗以何时结束呢?或许只是一战之间的严重火力宣泄,这才导致得要上人力才行吧……
结合以前那些外星文明会将星球自爆的故事进行判断,真的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利用,那点废弃残骸还不够造几艘战舰呢。
这一战的死伤严重也情有可原,这个世界或许已经陷入了矿产资源匮乏之刻,需要很多的新鲜血液进行输送,那么只能对周围的行星进行开采。
那泰森球估计只是被迫在如此紧急的时刻使用出来的,或许那个技术还不成熟,不过是骡子是马总得遛一遛吧。
起源停下了思考,旁听者有关于世界该有的声音。
是一阵清风,不过有些燥热。
看样子是斯耐安无疑了。(?_?)
起源看向我壁的房间,就如同可以穿世般在内心思考着。
“这妮子不会搞很大的风……把自己吹散吧?希望她每把游戏都能连胜吧,也不清楚说了那么多游戏还想继续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又菜又爱玩吗?”
摇晃不该存在的思想,剔除杂念,继续旁观着有关于谎言的故事。
统帅面部表情看上去缓和了,他在等待所有人的思考,继续讲述着接下来的故事。
起源已经准备好了,见迟迟不发话,便看向了弗兰纳。
这一看着实让起源惊愕了一下,弗兰纳早已是泪流满面,虽盘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看上去就像是看肥皂剧,看哭的一样。
就这种状态,真的不清楚她在哭什么?真的只是用来缅怀死的者吗?但看这样子,不像演的。
为了让弗兰纳心情好受些,起源拿起了旁边的抽纸,一张一张的擦拭着弗兰纳眼角的泪水。
珍珠浸入纸张,使命感就此而来,这成为了所有人最后的故事般完全浸湿。
红如毛桃的脸庞没有夹杂着任何色欲,相反之中,更让人觉得同情。
似乎是对所有人本能的一种哀悼,是人类的一大天性。
于共情也不是件好事,气源深刻的体会到了来自共情的痛苦,如弗兰纳这般深刻共情,也是一种是痴人的体现。
弗兰纳真的很傻,只是在很多关键时刻,总会表现的如此聪慧。
故事的隐蔽性没能难倒弗兰纳,相反,还以泪划分自己现在的身份。
如今的弗兰纳早就成为了真正的自己人,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信任与不信任。
与那些不是同一种族的外星文明那得不到好处,那只能转战本国,为祖国助力。
这也只能这么做了,弗兰纳本来就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只是为了哥哥而不得已做出的卖国罢了。
如今认识的立场,更懂得了家人们的关照,她自己其实在所有人心中成为了自己的,不过她还想验证自己,一个有能力,懂得付出的人。
弗兰纳真的很惨……
做好这些与弗兰纳一同坐在床上,聆听着接下来有关谎言的故事。
现在所有人都已调整好情绪,统帅也不在心中密谋着,叙述接下来的故事。
“关于爱的故事,从来没有过以善结尾,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被任何事情压垮到退婚这个可怕名字,基本上真正爱过的人很少是真心爱的,至少……是基本上。
长活于生活中的谎言之中,人们开始运用这种谎言编造各种故事,因为故事本身有很多的可叙述性,想要将一个故事完整的说下来,就必须欺骗所有人,必须把这件故事叙述的有意思……
可这些又怎能逃过谎言呢?只要故事带点趣味性,把所有人骗完也在所不辞。
至少撒谎者一定另有其谋,是关于牟利,还是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说的,也只不过是纯纯的谎言罢了。
谎说不招是仙音,当音回声更似亲。
自古千秋不招人,招得必当百千众。
谎言的力量本就强大,谎言的故事本就虚无,可事物中总得夹杂着一些真实事例,因为这样叙述者便可以以其为模板进行特异规划。
所有人不可能凭空创造出不存在的故事,也只有只有生活多了才懂得故事的发展性,进行改编成谎言的故事似乎也合情合理。
这个世界本无爱,但爱多了,总有人会觉得爱者无敌,爱者永恒。
可现实之中,爱情本来就脆弱无比,纯爱更似惨淡,爱者不一定永恒,但爱意或许是永存。
没人能抵挡住爱意,即便抵挡住也是经历过或者听闻过一些失败的故事,爱情就是有概率引火上身的,你很难想象那个人是否真心爱你。
当所有人都想要爱护你,这时你就必须得关照他人了,他人也是渴望寻求被爱。
我曾悔懊过许多事情,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圆满完成过,可明明就是一个无心的举动便可挽回局面,那时的自己………真的一点都没想到。
爱者不一定要求永恒,但必须得要有爱意,否则,这个爱无法进行下下去。
就如同你和斯耐安一样,日常的小打小闹本就是情话罢了,如果真的动真格了,那仅仅只是在对方安全的情况下进行的。
被爱者是永远不可能接受爱意的,也必须奉献出那一点,才可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在爱者与被爱者本就分离不开,但这其中要是增加了第三者,这个故事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爱者知晓了窥爱者……窥爱者早已逝去……这一切确实都已经晚了,因为所有人都以战友的方式进行告别,那个爱者在那次葬礼之中,没有做任何爱,是痛心的关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