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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胡姑娘撞树以死明志

江浩然本以为袒露这心事,胡姬定会醋意如汹涌浪涛,瞬间将平静的心海搅得翻天覆地。可未曾料想,胡姬不但毫无怒意,那双大眼睛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闪烁,娇艳欲滴的小嘴像吐珍珠般蹦出一连串话语:“姐姐有妹妹漂亮吗?有妹妹疼人吗?会跳舞吗?”江浩然一时哭笑不得,姐姐的优点恰似那浩瀚银河中熠熠生辉的繁星,数不胜数。他如开闸之水般倾诉起来:姐姐仿若春花映日般天生丽质,似春风化雨般善解人意,像静立水畔的青莲一样端庄娴雅,若潺潺溪流般温柔贤淑,宛如天边绚烂彩霞般仪态万方,恰似冬日暖阳般体贴入微,如智者般通情达理,正是那窈窕淑女,君子梦寐以求的佳偶。姐姐久居深闺,足不出户,是传统守礼的女子,并不擅舞蹈。他长声叹息,深情吟诵:“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继而又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听完江浩然将姐姐夸赞得淋漓尽致,胡姬双眸圆睁,恰似两颗明珠,“噫吁嚱!”那惊讶之态,仿若见到了开天辟地般的奇景,眼中羡慕之色浓郁得如同碧绿的深潭,似有光芒在其中闪烁。她暗自思忖,难怪哥哥高中状元、为官之后,依旧对姐姐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姐姐就如那高悬于前方的璀璨明灯,指引着她前行的方向。她又不禁庆幸自己慧眼识珠,觅得如此良人,一个令她崇敬得五体投地的好夫君。她沉醉于幻想未来与姐姐相处的温馨画面,越想越欢喜,脑袋轻晃,一首诗脱口而出:

“曾经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哥哥是妹妹的心头肉呢,我对哥哥忠贞不渝,好女不嫁二夫,哼!”江浩然满脸讶异:“你还会吟诗?”“妹妹小时候读过女皇帝的诗呢。”胡姬回应道。“这是武则天的《如意娘》,此乃一首情思缱绻的绝妙情诗,其情感之细腻动人,宛如春雨滋润心田,在文学史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尤其是武则天的这首《如意娘》,堪称写尽相思柔情的千古佳作,就连诗仙李白面对此诗,亦会自叹弗如。哥哥身为饱读诗书的状元,满腹经纶,妹妹只会背诵,却不解其中深意,哥哥快给妹妹讲讲。”江浩然颔首,缓缓道来:“这首《如意娘》是武则天于感业寺出家时,写给唐高宗李治的情诗,字里行间将她对李治那如沧海般深沉、如烈火般炽热的思念与眷恋展现得淋漓尽致,似一幅情感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胡姬听得如痴如醉,心中暗喜自己用这首诗表达爱意恰如其分,忍不住大声道:“哥哥妹妹有学问吧?”“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再打岔,打断我的思路,就讲不下去了。”江浩然佯装严肃。胡姬赶忙抓住他的手摇了几下,娇嗔道:“哎呀,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嘛?妹妹知错了,下次不敢了。”江浩然见状,忍俊不禁:“哥哥是逗你的呢,哥哥的思路如奔腾不息的江河,怎会因你这小丫头的只言片语就干涸呢!”“刚才看哥哥生气的样子,吓死妹妹了,哥哥真坏呢!”胡姬急切地催促:“哥哥快说嘛!”江浩然深知胡姬聪慧过人,只是生于乱世,国破家亡,自幼流浪漂泊,缺乏正统的教导,不知她是如何在那艰难岁月中顽强生存下来的。想到此处,他心中既充满怜惜,又对眼前这个活泼纯真的小丫头萌生出深深的疼爱之情,暗暗发誓日后定要好好呵护她,教她读书写诗,期待她日后的学识能与小乔儿比肩。江浩然神色庄重地说:“妹妹,你可要仔细聆听。”“哥哥,妹妹正竖着耳朵呢,像小兔子一样乖。哥哥是妹妹心中的大英雄,妹妹这是对哥哥满满的崇拜呢!”江浩然继续阐释:“从诗中‘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这些词句中,我们仿若能看到武则天的思念如那缠绕不清的乱麻,密密麻麻,无尽无休。相思之苦如恶魔般折磨着她,使她形容枯槁、憔悴不堪。她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情感,将满心的思念和盘托出,如同在爱人面前打开了一扇通往灵魂深处的门。而‘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这两句,则是一种更为深情的倾诉,像一把炽热的火炬,照亮了她情感的深邃之处。她以泪为证,用让爱人查看石榴裙上泪痕的方式,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对李治那真挚到极致、炽热到发烫的情感,宛如将一颗滚烫的心捧在手心,递向爱人。”胡姬听得泪眼婆娑,江浩然忙问:“妹妹,为何如此伤心?”“武皇帝虽有狠辣决绝的一面,可未曾想她也有这般柔情,实在令人动容。”“好了妹妹,莫要再伤心落泪,日后无论遭遇何事,都要坚强如松,就像你流浪时那般坚韧。”

江浩然忆起她方才所言“好女不嫁二夫”,知晓她是厌恶皇帝的好色之举。他心下一动,想吓唬她一下,便说道:“我准备把妹妹献给皇帝。”胡姬仿若受惊的飞鸟,猛地跳起,双手紧紧搂住江浩然的腰,泪如雨下:“哥哥救了妹妹,如今却又要将妹妹推向深渊,这是为何呀?”她哭得肝肠寸断,边用粉拳捶打江浩然的胸脯边哭诉:“妹妹的身心都已托付给哥哥,哥哥怎能如此狠心?若是被那令人作呕的老色鬼皇帝玷污,妹妹唯有一死。”言罢,她松开手,如一只决绝的飞蛾,朝着一棵粗壮的大杏树撞去。“不好,小玄子快拦住她!”小玄子反应敏捷,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与胡姬撞个正着,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江浩然心急如焚,赶忙上前抱起胡姬,又气又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既然要妹妹死,妹妹就死在你面前。”胡姬泣不成声。“哎呀,傻妹妹,哥哥是逗你的,你怎么能当真呢?”“妹妹对哥哥是一片真心,此生此世都要与哥哥在一起,难道哥哥不知?”“好好好,妹妹要与哥哥七生七世永不分离,你是哥哥心中的珍宝,若没了你,哥哥也不愿独活。”胡姬闻言,破涕为笑,再次紧紧抱住江浩然的腰,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眼中仍有担忧:“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哥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胡姬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要乱说,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妹妹可怎么办?哥哥没了心还能活吗?那妹妹不成寡妇了吗?小玄子拿刀来,把我的心割出来。”胡姬紧紧抱着江浩然,不肯松手,“不要嘛,好哥哥,妹妹一万个信你,我们永不分离。”江浩然这一玩笑,可把胡姬吓得不轻,她竟以死相逼,可见其爱之深沉,情之浓烈。在这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时代,多数女子选夫,眼中唯有权力和财富,在那爱慕虚荣、攀比成风的大唐盛世,胡姬这般不慕名利的奇女子,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独一无二。她若贪图荣华富贵,在皇帝面前只需稍作迎合,便可尽享富贵。他深知,自己渴望的正是这种纯粹无瑕、不掺杂丝毫杂质的爱情。何况在烧尾宴上,她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她的爱源于一见钟情,昨夜主动献身,更是将这份爱诠释得刻骨铭心,深入骨髓。不能再吓她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心灵如娇嫩的花朵,承受力有限,若再受惊吓,怕是会凋零。还是好好哄哄她,让她重展笑颜。“哈哈哈,好妹妹,你是哥哥心中独一无二的小宝贝。”胡姬仰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娇嗔:“那哥哥心中另一个宝贝是姐姐啦!”“那哥哥是爱妹妹多一点,还是爱姐姐多一点?”“我不告诉你,嘿嘿!”,“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哼!”江浩然看着怀中这个俏皮可爱的小丫头,越看越心生欢喜,越看越觉得她娇俏动人,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这个小胡姬,就像一只迷人的小狐狸,真是哥哥的心头宝贝儿。若不是妹妹这般美好,哥哥怎能捡到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无瑕美玉呢?”说着,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场景,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似明亮的星辰被乌云遮蔽:“妹妹,昨晚那事……但哥哥心中有愧,如鲠在喉。昨夜,在那皇帝心怀不轨的烧尾宴席上,危险的气息如同浓重的黑暗迷雾,悄然蔓延。而你在皇帝面前,一杯接一杯地缠着我饮酒,那暧昧的氛围如同跳跃的火焰,在皇帝眼中燃烧,却将我们置于险境。哥哥满心惶恐,生怕皇帝洞悉你的心思,在那慌乱与恐惧交织的时刻,竟鬼使神差地将你推向皇帝敬酒。昨夜的哥哥,又仿若被恶魔蛊惑,被那酒水迷了心智,醉得昏天黑地。那酒,就像邪恶的魔咒,让哥哥做出了那样的事,毁了妹妹冰清玉洁的贞操。现在想来,哥哥深感辜负了妹妹的信任,哥哥实在对不起妹妹啊!”胡姬急忙伸出小手捂住江浩然的嘴,眼中满是疼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哥哥休要自责,是妹妹爱之深,主动把处子之身献给哥哥的,昨晚哥哥救了妹妹一命,此乃大恩大德,胜造七级浮屠。”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宛如巍峨的高山:“若不是哥哥机智周旋,妹妹若被那老色鬼皇帝玷污,妹妹定不苟活于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江浩然深知胡姬是个性情刚烈如火焰的女子,若真遭遇那般不堪之事,她定会以死明志,毫不犹豫。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恰似春日暖阳融化冰雪,他伸出手,紧紧握住胡姬的手,眼中爱意如浩瀚海洋,波涛汹涌:“妹妹,日后跟着哥哥,或许会历经无数艰难险阻,那苦难或许会如漫天繁星,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胡姬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哽咽着说道:“妹妹自幼从西域漂泊至大唐,一路上的艰辛如同荆棘之路,布满尖刺,在这世间漂泊,受尽了冷眼和磨难,伤痕累累。如今遇到哥哥,就像漂泊的船只找到了港湾。只要妹妹在哥哥身边,再苦再累,只一心爱哥哥,一辈子侍候好哥哥,妹妹都无所畏惧,一切都值得,死而无憾了。”胡姬美人的这一席话,如同一股暖流,流淌在江浩然的心间,他感动得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爱意,对胡姬美人又多了几分疼惜。

过了一会儿,江浩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忧地对她说:“等端午盛会结束,娘娘认了干儿子、赐了婚后,哥哥是要和姐姐完婚的,我会带妹妹一起回去,哥哥和姐姐、妹妹一同举办婚礼,见面后姐姐责怪你怎么办呢?以后你俩要是争风吃醋,不能很好相处又怎么办呢?”胡姬回答得很爽快,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不会的,姐姐做大,妹妹做小,妹妹会尊重姐姐,处处让着姐姐。如果姐姐责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向姐姐坦白是妹妹死活纠缠哥哥、心甘情愿的。一个家要和睦相处,家和万事兴嘛。”江浩然听了,心中满是欣慰,他刮了一下胡姬美人的鼻子,“这小嘴真甜。”胡姬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哥哥喜欢妹妹的甜嘴,来亲一个。”江浩然觉得此时的小胡姬越发活泼可爱,有她在身边陪伴,仿佛生活都多了一份快乐。

江浩然眼珠一转,又想试探一下胡姬,他故作严肃地说:“如果有一天,皇帝像抢他的儿媳妇那样,把妹妹抢走了怎么办呢?”胡姬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紧紧地抱住江浩然,“妹妹洁白的身体生生世世都属于哥哥一人的,那个老色鬼皇帝,妹妹就是去死也不让他得到我的身体,哼!”江浩然看着她这副可爱又倔强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搂住胡姬的小蛮腰,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放心吧,我的小狐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江浩然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浮现出某些可怕的场景,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而严肃。他目光深邃地看着胡姬美人,眼中满是担忧,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妹妹,有一事哥哥必须要郑重地提醒你。无论今后置身于何种场合,哪怕天塌地陷,你都千万千万不要说出‘皇帝老色鬼’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啊!你要知道,祸从口出,有时候仅仅只是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啊!妹妹,你难道想还未与哥哥成婚,就因这无心之失,让哥哥我遭受横祸,让你自己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吗?”

胡姬一听,娇俏的小脸瞬间没了血色,宛如一张白纸般煞白。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眼中满是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着,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江浩然,声音带着哭腔:“好哥哥,不要再说这样可怕的话了,妹妹胆子小,禁不起这样的吓唬。妹妹一定会把哥哥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永不敢忘,哥哥你可不要再吓妹妹了。”

此时,阳光宛如灵动的金色精灵,它们带着璀璨的光辉,欢笑着、跳跃着透过窗户轻盈地落在两人身上,那光芒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缠绕,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金色纱衣。两人如同两块相互吸引的磁石,再次紧紧相拥,他们的拥抱是如此用力,似是要把彼此融入灵魂,每一寸肌肤的贴合都诉说着无尽的眷恋。

昨夜,胡姬在床上初次领略了哥哥带来的奇妙感觉,那种甜蜜如同山间清冽的甘泉滋润心田,又似繁星闪烁在静谧的夜空,璀璨而令人迷醉。此刻在江浩然温暖的怀抱里,她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那涟漪一圈一圈地扩散,似有春潮在心底汹涌地涌动,如同奔腾的骏马,难以抑制。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江浩然的腰,双臂环绕的力量传递着她的渴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同样的热情,那热情如同火焰,从他的身体散发出来。

于是,她宛如一只勇敢的小鸟,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主动发起了爱的“进攻”。她先是如蜻蜓点水般在江浩然的唇上轻吻,那嘴唇柔软而温热,她的吻如同春天的花瓣,一下又一下地飘落,每一次轻触都带着少女的羞涩与大胆。而后,她又似俏皮的微风,带着丝丝甜意,用红红的小舌头轻拂江浩然的耳朵,那耳朵微微泛红,像是被她的热情点燃。江浩然被她这番柔情的“撩拨”,心中热血涌动,仿佛有一团火在胸膛里燃烧,烧得他心跳加速,目光也变得更加炽热。

胡姬美人知晓时机已到,便用那柔情似水的声音说道:“哥哥,妹妹想要和你再亲近。”她的声音如同夜莺婉转的啼鸣,在江浩然的耳边回荡。江浩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什么?家里的宝贝你随便挑呀。”胡姬轻嗔,她的眼眸中闪着嗔怪与爱意:“不是的,书呆子,是想和你再亲密的那种,一次怎么够呢,那种感觉就像在云端飞翔,我还想再体验。”

江浩然恍然,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你这只小胡狐精,昨晚一个晚上的甜蜜还不够呀?都把哥哥累坏了,现在又来招惹哥哥啦?”话语间,江浩然眼中爱意如烈火在燃烧,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如潮的情感,一把将她抱起,如同抱起世间最珍贵的尤物,大步向着寝室走去。

明晃晃的烛火,如灵动的精灵,轻盈地跃入那垂落的赤红纱帐之中。光影在帐内肆意地舞动,闪闪烁烁,恰似狡黠的眼眸,又似神秘的魔咒,令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晦明不定。胡姬静静地侧卧在榻上,双眸中燃着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枕边的哥哥,那是一张仿若神只精心雕琢而成的脸,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五官如山峰般立体,轮廓似美玉般精致,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让她越看越爱,越瞧越迷。胡姬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她伸出玉手,轻轻抚上哥哥的脸庞,那触感如触电般让她心跳加速。现在,她要像凶猛的小兽一般,然后在这柔软的床上,与他再一次融为一体,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的猎物。

在那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沉香床上,胡姬面若丹霞,恰似熟透的苹果,泛着诱人的红晕,心跳如急促的鼓点,在胸腔中奏响爱的旋律。她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上衣领口的纽绊,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出来,似雪般晶莹,在微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江浩然的目光中满是怜惜与炽热的爱意,他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握住胡姬的柔荑,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在那里,心跳如雷动,仿佛要将胸腔冲破,每一下跳动都传递着他对她深深的眷恋。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羽毛,带着无尽的温柔,轻声说道:“我的小胡狐,你宛如我命中逃不开的劫数,让我沉醉不知归路。”胡姬缓缓睁开双眸,眼中泪光闪烁,似繁星坠入清泉,那泪水中却带着甜蜜的笑意,回应道:“那哥哥就心甘情愿地被妹妹这劫数永远困住吧,生生世世,永不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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