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高丽奔波
高丽又返回去找那张纸条,她要把这张纸条带回去认真地看一看。她认定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只是自己看不出来。
高丽回到家里把那张纸条展开,反复地看了几遍,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坚信这张纸条是任新远要向她传递一个重要的信息,也许这个信息能够救他。
第二天她把纸条揣在身上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上班,她安排完工作,又巡查了一遍工作。今天她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她打电话让秦四虎到门诊楼到外科楼的连廊来,有重要的事找他。秦四虎自从知道了高丽去临县探监以后,就开始疏远高丽了。他知道一旦旧情复发就没办法争取了,本来他对高丽情有独钟,但看来他还是没有优势,尽管他比高丽小三岁,仍然不能弥补金钱上的缺失。
秦四虎接到高丽的电话,二话没说就往门诊楼到外科楼的连廊跑。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明明知道没有机会了,但听到高丽的召唤,仍然还是兴高采烈地想见到她。
在连廊上两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因为上班时间两个经理在连廊上聊天儿,好说不好听。高丽把这次临县探监的事没有隐瞒秦四虎,因为高丽有求于他。
秦四虎让高丽把那张纸条给他,他拿着纸条对高丽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个纸条我拿回去,看明白了就告诉你。”
秦四虎回到了保卫部办公室,他把门反锁上。然后将那张纸条放到办公桌上,仔细地看着它。秦四虎不想让高丽失望,高丽信任他,求他破译这张纸条,他就必须拿出结果来。
已经看了半小时了,他开始模仿神探柯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往前推,试图从这组数字中找到规律。他的眼都看花了,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高丽应该和任新远复婚,自己连人家设计的密码都破译不了,看来智商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秦四虎灰心地想把纸条收起来交给高丽,向人家说清楚自己是个笨蛋。他嘴里反复念叨着那两个字,“密码,密码”,他想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个密码,而且这个密码高丽知道。
还是密码这两个字启发了秦四虎,他突然发现这三圈数字中,有几个数字的大小和其他数字不一样。他把数字比较大一点的挑出来,按照顺序连接起来,竟是一个十一位数的电话号码。
发现这个秘密以后,秦四虎在办公室里跳了起来,他终于破译了。这是个电话号码,而且这个电话号码一定和高丽有关或者高丽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是谁,一切的秘密都在这个电话的主人手里。
秦四虎告诉高丽他破译了这组数字的秘密了,晚上在附近酒馆里见面深入研究一下。高丽听到这个消息,心花怒放地几乎笑出声来。她后怕,多亏没有把那张纸条扔到麦田里,如果没带回来,那是多大的遗憾呀。下次再见到任新远还不叫他笑话呀,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秦四虎坐在高丽的对面,两眼还是出神地看着她。他就感觉高丽漂亮,在他见过的女人中还没有超过高丽的。高丽知道秦四虎的心思,但这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她要帮任新远完成这个心愿,不管在这个过程中有多大的困难都要去做。
秦四虎把他破译的这组数字告诉了高丽,问她是否认识这个电话的主人。高丽摇摇头说:“都这么多年了,他的人脉关系几乎都不联系了。”
秦四虎不解,为什么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任新远冒着被查出来的风险要递出这个纸条呐?两个人分析来分析去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电话的主人一定知道所有关于任新远债务、债权的秘密。任新远是想让高丽找到这个人,然后把他的债务和债权搞清楚。
高丽确信,任新远传递出来的这个电话号码,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可能关乎着他的生命。不然他就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把这个号码传递出来。
两个人几乎没怎么吃饭,更不用说喝酒了。他们就是找个说话的地方,把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定下来。
高丽对秦四虎说:“这件事还得你帮助我处理,我一个女人家能力有限,到了关键时候就手足无措了。”
秦四虎平时一直就惦记着帮助高丽,可惜高丽这个人好强,什么事都不求他。这一次终于有了机会,秦四虎哪里还敢怠慢。马上就对高丽拍了胸脯,并信誓旦旦地说:“有事你说话,我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高丽笑了笑说:“还到不了那个程度,这个号码也许可以帮到任新远,只要能帮他做点事,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秦四虎见高丽没有谈到和任新远复婚的事,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只要他俩不复婚他就有机会。
第二天高丽在工作之余,拨通了这电话,对方迟迟不接电话。高丽又拨了一次,对方终于说话了:“你好我是谭耀武,你是哪位?”
高丽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只告诉他是任新远让她打这个电话的。对方一听任新远安排的,马上就变了口气说:“有些事电话里不能说,明天如果有时间请到石门来,我定好了时间和地点通知你。”
高丽一听这话感觉有希望,于是果断请假赶往石门。
在约定的时间她来到石门桥西公园门口。
按照两个人约定,都在左手戴了一只白手套。因为公园门口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马上他们就接上了头。
谭耀武是“大行房地产公司”的副总,一直都在任新远老总的关照下成长,所以他对任总非常忠诚。任总在出事之前就已经有所预感,于是把公司重要的材料都交给了谭耀武副总,但把大量不重要的材料都留在了公司。当公安部门过来搜查的时候,他就把这些材料交出去了。在法庭上也是依据这些材料定了任新远的罪,但真正要命的材料都在谭副总手里。